邓布利多坐在教授席上,看着玄利和德拉科被西弗勒斯给拎走,眼中掠过了一抹金光。他确实是希望西弗勒斯和玄利的关系可以亲近一些,但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这两个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都可以被他控制的,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完全不明白这群人在做什么,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只不过,现在他已经失去了先机,无论做什么都挽救不了他曾经犯下的错误。
想到这里,邓布利多突然没了胃口,面前的甜点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他跟旁边的麦格教授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被西弗勒斯拎着往斯莱特林地窖走去的玄利和德拉科不知道邓布利多回到校长室之后,会遇到什么事情,他们现在心里想着,赶紧到斯莱特林地窖,省得被这么多人围观。
其实,玄利的感觉还好,因为他的身高、体重的原因,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六七岁的孝儿一样,他完全可以抱住西弗勒斯的脖子,屁股坐在西弗勒斯的胳膊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可德拉科就不行了,他身高马大的,被西弗勒斯拎着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拎一件大号的行李,甭提有多可笑了。
从大厅通往地窖的路程不算是很长,但足以让德拉科体会到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了,这脸丢的,都快丢到外太空去了。当他看到地窖的石门的时候,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它原本应有的位置。
当西弗勒斯推开自己住所的房门的时候,玄利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他刺溜就从西弗勒斯的身上滑下来了,直接扑向了朝着他张开手臂的多米尔.佩弗利尔。
“多米尔哥哥。”玄利抱住多米尔狠狠地蹭了两下,委委屈屈的说道,“哈利好想好想你啊,你怎么才来看哈利呢?”
“听你说话的这个口气,我怎么觉得那么的别扭呢?”多米尔摸摸玄利的脑袋,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按理说你是来上学的,可你刚才说的话给我的感觉,好像你是跑来坐牢的呢?霍格沃茨的生活让你很不愉快吗?”
“是的,多米尔哥哥,不能说都很无趣,但是我能肯定的告诉你,这里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我们在家的时候呢!可是没有办法啊,这是我必须要经历的,我只能接受。哎呀,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就是随便说说的。”玄利嘟嘟嘴,又亲了一下多米尔——多米尔是他的导师,也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种亦师亦父亦兄的关系,让玄利很安心、很放心跟他撒娇、跟他抱怨什么的,同样他也不用担心,多米尔会出卖他。所以,在玄利的认知里面,除了安德森、尤里安、西弗勒斯之外,最亲的人就是多米尔了,就连德拉科和赫敏都不能超过多米尔在他心中的地位。玄利转过身去给了旁边莱勒斯一个大大的笑脸,“赫敏上午有课,暂时不能过来,但是她跟我说,午餐的时间来找你。”
“嗯。”莱勒斯就算是看到了几天不见的玄利,也是一副酷酷的样子,虽然他很想念这个小淘气,但绝对不会再脸上表现出来,最多是朝着玄利,还有他身后的德拉科和西弗勒斯扯了扯嘴角,这就算是打了个招呼。只不过,他听说了之前的事情,很担心玄利的身体,所以,一把揪过玄利,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这才放下了心。“不要淘气,不要惹麻烦。”
“人家才没有淘气,也没有惹麻烦呢,西弗勒斯哥哥和德拉科可以给我作证,是麻烦自己找上门来的。”玄利朝着莱勒斯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咦,安德森爸爸要去工作不能来,这个我是知道的,可是,尤里安爹地呢?”玄利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到尤里安的身影,神情有些暗淡,“还有卢修斯表姐夫呢?他们去哪里了?难道也不来了吗?”
“他们嘛……”多米尔轻轻勾起了唇角,笑道,“他们现在应该在校长室给邓布利多添堵呢,我们晚上我们聚在一起开了个嗅,决定要主动出击,趁着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上,不能给邓布利多一个喘息的机会。所以,霍格沃茨的账一定要查,这不是邓布利多可以交换的条件。毕竟每年霍格沃茨的校董都要支付给霍格沃茨一大笔运营费用,他们有权利知道这些钱花到哪里去了。卢修斯和尤里安阁下也同意我的说法,他们和校董们商量了之后,联名写了个决议,于是,现在他们带着工作组去见邓布利多了。估计再过半个小时,他们就可以结束那边的工作来跟我们汇合了。”
“这么说,是不跟邓布利多谈判了吗?”玄利一屁股坐在了西弗勒斯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看着多米尔,问道,“那我们的那些条件不是白说了吗?邓布利多老爷爷又该得意很久了,又该把这件事情归功于他的大爱了,因为我们自己认输了,自己偃旗息鼓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自然不会放弃为你讨回个公道,这两样事情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它们共同的作用就是可以让邓布利多的麻烦变得越来越多。”多米尔看到玄利和西弗勒斯相处的状态,眼中迅速的闪过了一丝精光,他不得不佩服玄利的眼光真的是很好,看上了这个表面冷冷冰冰,内心却充满着火热的男人。多米尔相信,只要这个男人跨过了那道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鸿沟——身份、年龄之类的因素组成的鸿沟,这个男人一旦接受了玄利的感情,并对玄利也产生了爱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