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西弗勒斯摇了摇头,“具体的时间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了,你这个械蛋已经进入到了我的心里。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我还是努力着想要把你当做一个小辈儿来关心的,不过,你的表白让我的努力成了一个笑话,让我的努力一下子就付之东流了。”
“所以,你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就对避开我,甚至为了不见到我,连多米尔哥哥交代的事情都不管了”玄利扁扁嘴,“你知道你让琪琪告诉我那些话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这几天的吗?每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就算是睡着了也会做噩梦,如果身边稍稍有一点动静的话,就会突然醒来,然后再也睡不着了。每天我都在想念着你,西弗勒斯哥哥,每天我都在期盼着能上魔药课,能在课堂上看到你就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可惜……”玄利抱住西弗勒斯,低声的说道,“每次上完课我都很难过,因为西弗勒斯哥哥根本就不看我一眼,也不在我的身边逗留,简直就把我当成空气一样了。”
“不,我都看到了。”
“什么?”玄利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哥哥看到什么了?”
“你的疲倦,你的失落,还有你的伤心,我都看到了,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在纠结,所以,假装看不到而已。”西弗勒斯摸了摸玄利的脸蛋,“对不起,是我不好,伤害了你,也让你伤心了,我非常的抱歉。”
“西弗勒斯哥哥,不要说抱歉。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快就想明白,我还以为我会等上很久呢,我甚至都做了要到万圣节都来不了这里的打算呢!”玄利用手捂住了西弗勒斯的嘴,“我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因为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从来都不会对我这样的,我实在是不太习惯。其实,真正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没有想过要这么早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本来我打算是在解决掉伏地魔、我们真正可以离开巫师界之后再说的。那个时候,我已经长大了,你就不能再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拒绝我了。”
“各种各样的借口?”看到玄利一脸愤愤的样子,西弗勒斯觉得很有趣,“看来你已经想到了很多事情,也知道应该怎么解决,是不是?”
“那是当然了。”玄利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脸得意的说道,“西弗勒斯哥哥,我是个生意人,心思不细腻一点、对于每一件事情不想的多一点是不行的。所以,我早就列好了一张表格,把你所有的反应以及我怎么应对都写在上面了。”
“哦,那你说说,你对写了我什么了?”西弗勒斯一听就来了兴趣,他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个金灿灿的冠冕,甩了一个隔离咒,他暂时没有时间去管这个魂器,他和玄利之间的感情问题是最先要解决的。”
“第一点嘛,就是年纪的问题了,我敢肯定,西弗勒斯哥哥在这几天最头痛的就是这个问题,对吧?”玄利歪着头看了一眼有点惊讶的西弗勒斯,得意的晃了晃小脑袋,“西弗勒斯哥哥,你也不用这么惊讶,这是个非常实际的问题。不过,虽然很实际,但是我也想说,西弗勒斯哥哥,没想到你也是这么俗气的人。”
“这可不是什么俗气不俗气的问题,这是我们两个面临的最大障碍,不是吗?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你觉得其他的人会怎么想、会怎么说我们两个?”西弗勒斯揉了揉玄利的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现在已经不是救世主了,那些人正虎视眈眈的抓你的错处,逮你的把柄呢,如果这件事情要他们知道了,他们说的话可就难听了。至于有多难听,你现在还小,我不能告诉你,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哪儿有什么不明白了,不就是说我不要脸、不择手段的要爬上魔药大师的床吗?”玄利冷笑了一声,“而且会这么说的一定是那群格兰芬多,他们没脑子、不长心眼已经是人驹知的事儿了。真不知道,如果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知道他的学院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他会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冲到邓布利多爷爷的面前把他给咔嚓了!”
“这些话到底是谁告诉你的?”西弗勒斯很无奈的看着玄利,“安德森学长和尤里安学长应该不会教给你这些东西才对。”
“这回西弗勒斯哥哥可真的是猜错了,这是贵族必修课程,不管是巫师界的贵族,还是麻瓜界的贵族,对于情/爱/方面的启蒙都是非常早的,我在刚刚成为公爵府一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接受这样的课程了。”玄利朝着西弗勒斯笑了笑,“贵族每年举行宴会的名目是非常多的,这一点西弗勒斯哥哥是知道的,虽然宴会的名目不一样,但目的通常是一样的,大多是想要借着宴会认识更多的人,爬上更大的船,找更坚实的后台和靠山。而他们的手段也不外乎那几种,金钱攻势、美女攻势,还有……联姻攻势。”玄利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微笑,“公爵府就是被那些苍蝇盯上的最大目标了,虽然公爵府的人很少参加宴会,但有些宴会是无法拒绝的,比如女王陛下的邀请,比如首相阁下的邀请等等,一年之中总要出席那么几个的,那里面的玄机多了去了,稍不小心就会被坑的,就像我年纪这么小的,他们也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