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控我的所有罪名,不外乎就是打砸银楼,我就奇怪了,人家银楼老板都没说话,你一个执法人员却当起了急先锋,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事不可告人的关系哦?”成a好笑的盯着倪大伟,然后再看看孙黎昌,似乎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
孙黎昌知道自己不说话是不行了,虽然摸不准成a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倪大伟确实是来帮他的,要是他再不出声只会让自己一方陷入被动。
“我们之间有没有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确实砸了我的银楼。”
“那你怎么不问问你手下我为什么砸楼。”成a冷笑,盯着孙黎昌的眸子开始变冷,看来他是还没意识到自己打算把他孙家怎么样。
在他的授意下,龙德义带人把刘三和几个保安拖了出来,几个保安在成a手上吃了亏后,又被龙德义带来的人教训了一顿,还好没有打脸,除了行动不是那么方便,看起来并无大碍。
刘三等人被成a和龙德义的手段吓破了胆,一见孙黎昌就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二爷,你一定要为小的们做主啊!”
“二爷,救救我们,看在我们为你卖力这么多年的份上。”
“二爷,我们这么做可都是为了银楼的生意啊。”
孙黎昌被众保安嚎的脸色铁青,刘三等人的哀嚎间接坐实了银楼欺客的事实,而他们要打杀成a的事实也被自己亲口证实。
倪大伟只觉脑子轰鸣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在几个保安的几句话中出现破绽,原本以为马上就可以坐实成a的罪,突然出现的几个保安又把原本一片大好的局势逆转了过来。
银楼自己的人都承认了欺客一事,亏他这个公安局副局长刚才还在为它们讨公道,倪大伟怎么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傻逼呢?
“住嘴!”
看着争相哀求自己的刘三等人,孙黎昌怒喝出声,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们不是我们银楼的人。”一直没有插话的孙唯我急忙道。
殊不知他这一说更是点燃了刘三等人的恐惧情绪,他话里的意思是要抛弃刘三等人啊!
没了安全依仗的刘三等人,想要挣脱成a的魔爪,唯有求助于警察证明自己的身份。
“不,不,我们是,警察同志我们都是银楼的保安,我们都是银楼的保安啊!”
“哦,你们真是银楼的保安?那你们用什么证明?”甄长伟适时出声。
“你真能帮我们?”刘三狐疑的看着他。
“他是公安厅甄厅长。”甄长伟旁边一个警察出声道。
“甄厅长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怎么对付在银楼吃饭不付钱的客人,你问他们,他们都可以证明。”刘三指着四周的保安,众人纷纷点头。
“那你们真是银楼的保安了。”
“是,我们都是。”又是一阵捣蒜似的点头,失去了雇主的庇护,他们再也不复往日的嚣张,在龙德义手上吃了亏,如今孙唯我又不认他们,他们瞬间被逼的走投无路。
“你放屁,你没。”
孙唯我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矢口否认引起了保安情绪这么大的反弹,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也是吃了没有经验应对这些事情的亏。
孙黎昌拉住了还要继续破口大骂的孙唯我,自从他说了不承认众保安身份的话,他就知道事情越来越不受自己等人的控制了。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孙唯我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摸清成a到底打算拿这事做些什么文章,看情形他并不想就此罢手,似有不闹一场大不收手的架势。
甄长伟看着暴跳如雷的孙唯我微微蹙眉,孙黎昌见状赶紧道:“甄厅长,这是小侄,年少口不择言您不要见怪。”
甄长伟摆了摆手,道:“他们都说自己是银楼的保安,你怎么说?”
孙黎昌知道事已至此,即使他在否认也没多大意义,何况刘三等人是不是银楼的保安,也不是他说不是就能算的,毕竟来银楼吃饭的人如过江之鲫,认识刘三的也不在少数,否认只能自取其辱。
苦涩的点点头,孙黎昌道:“这家银楼一直都是我在打理,唯我不清楚情况,所以才会有如此一说。”
“那他们说的欺客是怎么回事?”
“这个。”孙黎昌想要找借口敷衍过去,但是对上甄长伟一双锐利的眸子,终究心虚,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甄厅长,我们是不是先把打砸银楼的人带走。”倪大伟见孙黎昌使眼色过来,不得不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甄长伟看着他冷笑,随即声音冰冷道:“你觉得事情就是打砸银楼这么简单吗?”
倪大伟讪讪的站在哪里不敢说话,主要是不知道甄长伟这话的意思。他现在还摸不清甄长伟打的什么主意,到底是来为成a助阵,还是例行公事?
“刚才保安的话你又不是没听到,就因为银楼欺客才会引出这出打砸银楼的闹剧,要我看银楼这就是咎由自取。”
“甄厅长,这。”
甄长伟这句咎由自取一出,倪大伟脸色一下就变了,他原以为甄长伟即使是成a找来的帮手,但也不至于偏袒的太厉害,毕竟当着这么多人面,还有这么多围观好事者看着,要是太过分了,传出去也够他甄长伟喝一壶了。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人家不但偏袒,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直接就说了出来,振振有词,让他反驳不得。
“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