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说,腿的确是好腿,独一无二,简直无与伦比,怎奈用不了呀。
可惜,实在是可惜了啊……
“唉,天不遂人愿呐!”酒皇摇头,叹息,随即看向池玉莲:“神医,现在怎么办?”
“我哪儿知道?”池玉莲是真没办法,她也很无奈呀。
“要不,换别的腿吧?”酒皇伸手朝几辆马车上一指,很是认真道:“你看,这些腿都很不错的,虽然完全没法与西门天钢的腿相提并论,却也都是高手的腿,较之一般人的腿要好上不少,条条长且直啊!”
“的确不错,都挺顺眼,可西门天钢这么好的腿就在眼前,最配小羽不过了,老娘焉能退而求其次?”
“对,不行,坚决不行!”蓝天馨『插』嘴:“我哥必须接西门天钢的腿,接定了!”
“老夫也想,不然我也不会带众高手不惜『性』命去搞他!可是,砍不下来呀!”酒皇摊手,满脸的无奈。
闻言,蓝天馨登时来气,因为她是真不想听这话,当即怒瞪酒皇,很是不满道:“谁说砍不下来?谁说的?!”
“谁砍得下来?!”酒皇与其他人一样,皱眉看向蓝天馨:“谁呀?!他是哪个?!”
“这……”
“这啥这?”池玉莲很不耐烦道:“少吊人胃口,快说,是谁?”
“我也很想知道呀!”
“你啥意思,耍老娘玩呢是吧?!”池玉莲很有气,杏眼瞪得溜圆,满脸愤怒之『色』。
蓝天馨皱眉,一脸苦相,摊手道:“本小姐又不是神仙,不会掐,也不会算,我哪儿知道谁能?要知道,我还不早让他过来砍腿了,岂会在这儿跟你们这群颜值丑陋不堪入目、话语苍白空洞毫无趣味的渣渣浪费我宝贵的大好青春年华,当本小姐吃撑了闲得嘴皮子长刺磨着玩呢是咋地?!”
“你……”
“你啥你?咱这儿不是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家伙没砍过吗,让她试试看呗。”
“很厉害的家伙?谁呀?!”
“老妖婆呀!”
“老妖婆?你……你是说剑神?”
“你这不废话吗,不说她,说你呀?!你很老吗?呃……的确有够老的。可,你是妖怪吗?这……也算吧,毕竟你的医术绝非一般人能会的哈。不过,真不是说你,因为你功夫不行,太渣了!”
“你……”
“本小姐咋啦?是不是我说得太对了,精辟非常,堪称至理名言,所以你无言以对了?”
“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知道,本小姐猜得丝毫不差,你很佩服我,对不?”
“对『毛』对!”
“不对?不可能,绝不可能!你在狡辩,没错,你一定是在狡辩!”
“我狡你个大头鬼呀我狡!”
“你没狡?”
“没狡!”
“你确定?”
“老娘当然确定,万分确定!”
“那你想说啥呢?”
“我……”
“我啥我?你倒是说呀!”
“老娘我也不知道我要说啥呀!”
“哈?不知道说啥你跟我在这儿瞎扯这么老半天,耽误本小姐如此长金贵无比的大好光阴,你有病还是欠收拾呀?!”
“死丫头,你还讲不讲点道理了?”
“谁不讲理了?”
“你!”
“本小姐何时、哪点儿不讲道理了?你给我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蓝天馨说着,拉架势就要动武。
“老娘我懒得理你!”池玉莲气呀,却也没心情跟蓝天馨瞎胡闹,不由皱眉,厉声道:“你个死丫头,还傻愣着干嘛?快去叫剑神出来砍腿呀!”
“吼『毛』吼?!老妖婆就在屋里,她又跑不了,且我哥好好的,不差这一会儿,你急个『毛』呀急,早干嘛去了?!”
“我……”
“我啥我?本小姐还等着听呢,快说,我几时、何处不讲道理了?!”
死丫头,你个刁蛮的家伙一直都在撒野耍横好不好?!
池玉莲真想将心底之言直接说出来,可她并没有,一咬牙,硬生生忍住了,因为又不是吃饱撑着了没事做无聊打发时间,真没丝毫意义,她实在不想再跟就爱胡搅蛮缠耍嘴皮的蓝天馨纠缠下去了,
她不是受虐狂,脑子没病,头也没被驴踢、门夹、蠢猪拱……很正常!自找不痛快的事儿,她岂会干?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娘懒得跟你个死丫头一般见识……
池玉莲很明智,果断认怂:“你一直都很讲道理,是老娘说话不经大脑胡言『乱』语了。”
“这……”蓝天馨真没想到池玉莲竟然这般回答,一时之间,真不知该说啥好了。
而池玉莲,为了彻底解决蓝天馨这个烦人精,毫不迟疑,当即道:“我说真的,的确是老娘胡扯八道了。”
“你……”
“我没骗你,真的!要不,老娘对天发个毒誓给你瞧瞧?”池玉莲说着,并指朝天,作势就要发誓。
蓝天馨叹了口气,一挥手,阻止了池玉莲:“没必要,因为本小姐压根儿就不信这一套!”
“那,你说怎样吧?”
“我说怎样就怎样了?”
“是。”
“是『毛』是?”蓝天馨白了池玉莲一眼,很没好气道:“我说让你发飙,跟本小姐对着干,你肯吗?”
“自然不肯!”
“那还说个『毛』蛋呀?!”
“呃……”
“屙『毛』屙,这才多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