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哼,我懒得跟你们废话!”蓝天馨心中很不爽,一挥手中幽蓝火,瞄向众镖师,冷冷道:“快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休怪本小姐将你们统统变成烤『乳』猪!”
“小丫头,你啥都好,唯独动不动就玩火让人讨厌,很讨厌!”张镖师丝毫不惧,一脸淡然道:“我已说得足够明白,没法再明白了!”
“你……”
“激动啥?我真对你的智商感到无语,你知道不?”张镖师摇头,叹息:“马匹都已到了近前,你上去一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哦,是哈!我……”
“怎样?说你笨猪,没亏说你吧?”
“你才笨猪!你全家都笨猪!本小姐只是太饿了,饿晕了都,所以脑袋才暂时不好使!嗯,对,就是这个样子!”蓝天馨说着就跑向了走来的马匹,登时就大吃了一惊。
也难怪。
因为,马匹所驮的木箱与竹筐里尽是木雕泥塑、布偶、诗词、画像与刺绣。
这也没啥。
关键是,这些东西,几乎全与蓝天翔有关——木雕泥塑大部分都是蓝天翔,大小、高低、横躺、竖卧……各种造型五法八门、应有尽有,且都精细非常、形神具备、栩栩如生!
布偶、画像、刺绣亦如是!
诗词嘛,写的也几乎全是对蓝天翔的倾心、爱慕、赞赏、思念……字里行间,真情流『露』,各种情绪都有,缠绵悱恻,感人至深,令人唏嘘。
“我的那个神呐,天爷爷,地『奶』『奶』,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嘛?!这这这……”蓝天馨真觉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至极,好吃惊,好激动,也好疑『惑』,云里雾里,毫无头绪……真的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就在此时,酒皇被池玉莲治愈,一群人走出了院子。
当然,皇甫凤亦在其中。
蓝天馨一眼就瞧见了皇甫凤,当即手抓几个蓝天翔布偶与雕塑,箭步『射』出,噌的一下就到了皇甫凤面前,凝视皇甫凤,一晃手中东西,厉声道:“老妖婆,这是什么?!”
“这?!”皇甫凤一眼就认出了蓝天馨所拿之物乃是她的宝贝儿,毫不迟疑,一把抢去,随即惊喜、愤怒交加,锐声道:“这是我的东西,你从何处得来?!”
“你的东西?”
“然!”
“好,承认就好!”蓝天馨脸『色』阴沉,很是气愤道:“老妖婆,我问你,这是不是我哥?”
“你眼有『毛』病吗?”
“我问你是不是?!”
“你看不出?不应该呀!”皇甫凤凝眸,看了看手中的布偶与雕塑,随即皱眉道:“挺像的呀,没啥差别嘛,很明显呐!是个人都能一眼断定的好不?你可是他小妹呀,怎会认不出来?没道理呀这?真真是好没道理!”
“我当然认得出!老妖婆,你说,这东西哪儿来的?”
“刚从你手中抢来的呀。”
“我是问你,你怎会有这些东西?!”
“废话!当然是本仙子亲手缝制、雕塑的啦!”
“你为何做这些?”
“我想,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当然管得着!要知,他可是我哥!”
“那又如何?”
“你……”
“怎样?”
“我不许你意~『淫』我哥!不许!坚决不许!”
蓝天翔太优秀了,钟情于他、想嫁他为妻为妾的女子多不胜数。
不久之前,罗悦与云香公主都已大胆表达了对他的爱意与非他不嫁、嫁定他的决心。
皇甫凤相信,类似的事情,以后铁定还会有很多,蓝天翔此生的妻妾想必少不了,而她也认定了蓝天翔,此生嫁定他了。
既如此,又何需遮遮掩掩、畏畏缩缩?
大胆表明心意,让世人皆知,宜早不宜迟呀!
因为,若是迟了,那可真不知要成几妾、几夫人了!
磨叽不得,万万磨叽不得呀,否则以后可有自己后悔的,肠子悔青都没用哦。
真爱又非偷窃,正大光明,没啥见不得人的,害羞个『毛』?!
心念至此,皇甫凤丝毫不顾周围众人的眼光,看向蓝天馨,很是不屑道:“你不许?你凭什么不许?我就意~『淫』他了,你能怎么着啊?你奈我何?你能奈我何?!”
“你……”
“怎样?”
“下流,无耻!”
“无耻下流?哼,你说我嘛?”
“就说你!”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个臭丫头,本仙子意~『淫』我自己的夫君,怎么就无耻了?怎么就下流了?”
“你夫君?!”
“嗯呐!”
“谁是你夫君?!”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哥蓝天翔了!”
闻言,众人全吃一惊,不由左顾右盼,心中腹诽,小声嘀咕,尤其是云香公主与罗悦,更是目瞪口呆,简直傻掉了都!蓝天翔何时娶了皇甫凤?何时?!为何她们一点不知?!为什么?!
这个疑问,蓝天馨同样也有。
不过,她认为皇甫凤纯粹是在瞎胡扯。
因为,皇甫凤以前不认识她哥,若非她与其父等人告诉皇甫凤,皇甫凤压根儿就不晓得有她哥蓝天翔这一号儿人。而这三年多,皇甫凤也一直在山谷中,应该没有出去过才对。另外,皇甫凤乃是她与其姐的干娘,就这关系,皇甫凤怎么可能跟蓝天翔结合?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蓝天馨不知皇甫凤为何会说出如此没羞没臊的话,很生气,挥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