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死,看来可行。
娘的,老子也晕吧,我撞!
“嘭!”原本不知该如何是好站那儿发呆的一个歹人,毫不迟疑,一头就碰在了墙壁之上,倒地不动了。
事不宜迟,站着是祸,老婆、孩子一大家子的人,可还指望老子养活呢,我可不能出事儿!充好汉、当大瓣蒜,有的是机会,今天就先做一回孙子好了,反正有益无害,没啥不好,干了!
心念至此,一个很是健壮的的歹人迈步而出,一头撞在了墙上,倒地装起死来。
随即,其他歹人也争先恐后撞了墙。
娘的,一群怂包,孬种!老子鄙视你们!与你们为伍,真乃老子平生最大的耻辱!
屋前仅剩的一个歹人,看了又看一地装死的家伙,实在想表现的爷们儿一点,可转念一想,这样做除了得罪人与让自己显得很不合群儿之外,小命还极有危险,真的没有一丝好处,何必呢?
算了,做人要低调!
好歹共事儿好些天了,也算兄弟一场,拆人台,不厚道!另外,说不定以后还要一起混日子呢,把路走绝了,最终坑害的是自己,老子又不傻,断不会做此愚不可及之事!
舍命陪君子。
兄弟们,哥哥我来也!
“嘭!”最后一个歹人也撞了墙,头破血流,疼坏了。
不由的,这厮龇牙咧嘴,直抽冷气,小声嘀咕:“娘的,劲儿用大了,好疼!”
“疼你妹啊疼!”最后一个歹人块头不小,分量不轻,没有两百斤也差不几两,他撞墙倒地压在了一个家伙身上,那货被砸坏了,差点断气,很是火大,不由切齿,低声怒骂:“快滚你娘的!”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了兄弟!”
“少他娘废话,快滚!”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最后一个歹人说着,慌忙从被他所压那壮汉的身上滚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远处被惊呆的杵辫儿男猛一晃脑袋,清醒了过来,不由皱眉,娘啦个巴子的,这是什么情况?一个个争着抢着撞墙,中邪了?还是屋中那俩杂碎真会妖法?
他『奶』『奶』的,这可如何是好?
冲,还是撤?
冲,恐有不测;撤,再去何处找靠山?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岂不泡了汤?
富贵险中求!
娘的,干!
杵辫儿男猛一咬牙,狠下心来,抄起大刀,跨步就朝蓝天翔与罗悦所在的屋子走去,走得很是坚决。
不过,距离房门还有一丈远的时候,他步子小了,落脚也迟缓了,因为,他犹豫了。
万一丢了小命,一切可就全完了!
为了后半生能过人上人的舒服日子,拿命去冒险,真的值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算了吧!
杵辫儿男打了退堂鼓,转身就要离去。
可就在此时,罗悦开口了,很是鄙视地嘲讽道:“脓包大废物,算你个狗东西识相,滚吧,快滚吧,夹着尾巴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本小姐一旦压制不住想要将你扒皮抽筋剁碎了喂狗的冲动,那你即刻可就变成一滩肉泥喽!”
闻言,杵辫儿男心中腾然火起,被一个小娘们儿如此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转身,挥刀,怒指罗悦,杵辫儿男暴瞪双眼,切齿恶骂:“狗娘养的臭婊~子,敢瞧不起你老子,今天,我非将你活剥了不可!”
你个狗东西,你不是要滚蛋的吗?为何又不走了?回头干嘛?快滚呀!
罗悦好后悔,本来好好的,非要多嘴废话,这下好了,满意了?!没事儿找事儿,脑子有病?!她真有点讨厌自己,恨不得猛捶自己脑袋。
可她也清楚,世上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没办法,只能面对。
一挥断魂枪,指向杵辫儿男,罗悦咬牙切齿,一脸凶狠道:“满嘴喷粪,真是该死!今天,若不将你个王八蛋扎成筛子,本小姐就不姓罗!”
“那你想姓什么?鼓?还是筐?”杵辫儿男一脸冷笑:“貌似都行,都合适!因为你娘那贱人『骚』~浪『淫』~『荡』至极,不分场合与物种,真难说你是谁的仔儿!猪、狗、大叫驴,马、牛、『骚』虎头,丝瓜、擀杖、白萝卜……都有可能是你爹!”
“狗杂种,你找死!”罗悦心肺欲炸,咬牙切齿,七窍怒气狂喷,抖枪就刺。
杵辫儿男一脸不屑,不躲也不闪,陡聚内力于右臂,挥刀就砍。
“当!”大刀砍中枪杆,劲儿极大,罗悦手臂一麻,长枪嗖然脱手,人也扑通摔倒在地。
见此,杵辫儿男毫不迟疑,当即就要废了罗悦,挥手就是一刀:“你给我在这儿吧你!”
“休伤我姐!”蓝天翔一声怒喝,抖手就甩出了一张灵符。
即刻,就见黄光一闪,一口巨大的金钟一下就罩住了罗悦,太及时了,堪堪在大刀下落之前的刹那。
结果,当的一声震响,大刀劈在了金钟之上。金钟很结实,丝毫没事儿,一个刀痕都没留下;而杵辫儿男由于用劲儿太猛,反而被震得手臂发麻,五脏翻滚,身子趔趄,噔噔噔连退了三大步,才勉强站住。
与此同时,蓝天翔窜出屋子,挡在了金钟之前,挥剑指向了杵辫儿男。
“娘啦个巴子的,这是什么邪术?”杵辫儿男横刀胸前,摆了个防御的架势,恶狠狠地看着蓝天翔,切齿道:“狗娘养的,你是人是妖?”
“你眼瘸,还是瞎?”蓝天翔冷冷道:“敢对我大姐下杀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