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韩江有死无生!
然而,蓝天翔没能如愿。
因为,就在他挥刀的同时,梁武、梁文、曹腾、万翠英竟然同时喊叫着挥舞兵刃朝他杀了过来,速度快极了。
当然,蓝天翔若是执意要杀韩江,韩江当然难逃一死,不过韩江丧命的同时,他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一命换命,不值!
因此,他放了韩江一马,挥刀便朝杀向他的那四人砍了过去。
登时,兵器碰撞之声如爆豆般响了起来。
一番拼斗之后,蓝天翔闪身后退到了一边。
因为一对四,他真占不到便宜,硬拼太不明智,不可取。
但一见他后退,曹腾、梁武、梁文、万翠英却毫不迟疑,抡动兵刃便朝他扑杀过来。
“哼哼,来得好!”虽然心中叫苦不迭,但蓝天翔却是一副正合心意的表情:“我看,也只有你们一起上,才能有资格与我一战!否则,我今天必定让你们一个个全部命丧当场!”
“好小子,真他娘~的狂妄!”撕下以好胳膊的韩江,一把抓起自己的流星锤,厉声朝他的同伙喊道:“你们都退下!老子今天要不亲手砸碎他个龟儿子,老子就他娘~的自杀!”
闻言,韩江的同伙均是一愣,随即收住兵刃,退到了一边。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韩江是个什么个性,若是今天不遂了他愿,那就只能给他收尸了。
但韩江的功夫有几斤几两,他们也都一清二楚,就以蓝天翔刚刚的表现看,一对一,韩江凶多吉少,因此他们断然不敢让他一人独战蓝天翔。
要知,韩江可是跟他们称兄道弟的哥们儿,一起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屠杀官军、闯荡江湖多年,感情真非一般的兄弟可比,眼睁睁的看着韩江丧命,他们可做不到。
这可该怎么办?
曹腾、梁武、梁文一筹莫展,同时邹紧了眉头。
可就在此时,他们看到了万翠英紧随韩江杀向了蓝天翔,登时眉头舒展,放下了心来。
因为,有万翠英帮助韩江,那韩江的弱点就不存在了。他们认为,只要是韩江夫妇联手,不要说是小小的一个蓝天翔,就是来个江湖一流高手,也休想伤到韩江夫妇分毫。
这自信虽然有些过头,不过也算合情合理。
因为,以往无数次的实例都证明了他们的看法准确无误,一个小小的蓝天翔而已,虽然他的功夫很不错,可再高又能高到哪儿去?他怎么可能是韩江夫妇的对手!
要知,韩江夫妇这对组合,万翠英手持双匕,尤其善于近身搏杀;而韩江的链子流星锤,攻击范围又极其广泛。
曹腾、梁文、梁武自认为韩江夫妇二人一起,远可猛攻,近可恶杀,想击败他们,别说一个蓝天翔,就是百八十个蓝天翔,也断无可能。
非但如此,他们还认为,蓝天翔在韩江夫妇的组合攻击下,绝对支持不过十息时间。
因此,他们毫不担心,各自收回兵刃,退到一边,乐呵呵地观看起来。
虽然平日吵闹不断,可韩江、万翠英毕竟夫妻多年,生死搏斗之极还是心归一处,二人联手威力倍增。
还真别说,二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攻的威猛,防的严密。
一时之间,蓝天翔还真就没能伤得了他们一根毫毛。
可拼了半盏茶工夫,韩江夫妇也没能把蓝天翔给怎么样,非但如此,他们竟然连蓝天翔的衣服都没能碰到一下。
他娘~的,乳臭未干,竟有这般手段,不简单!
老子今天真是走了眼!
不过,遇见了我们,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曹腾看蓝天翔异常冷静,而韩江夫妇却有些气恼冲动,为了以防万一,他决定帮帮韩江夫妇,因此他故意高声喊道:“嘿嘿,是哪个龟儿子,刚才说要我们一起上,才有资格与其一战的来着?还说什么,要把我们一一斩杀当场!这话都撂下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咋也没看到你个龟儿子敢伸伸头啊?”
闻言,梁武登时领会了曹腾的意图,也赶忙加入了扰乱蓝天翔心境的行列中来:“龟儿子,吹牛皮的功夫真不错啊!胆儿也真是够肥哈!说大话都不怕被风闪到舌头,真是让人佩服啊!”
“狂妄小儿,大言不惭!不知羞耻!”梁文也是一脸大笑,冷言道:“真不知是那个老王八,竟然下了这么个蛋,世所罕见!真是极品啊!”
想从畜生嘴里听到人话,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蓝天翔才不会因为恶狗的狂吠,而丧失理智。
对曹腾、二梁讥讽的目的,他心知肚明。
既然对方想让他被激怒而大乱方寸,那所幸就如们所愿。
心念至此,蓝天翔登时装出气愤模样,手也忙了,脚也乱了,总之表现真是大合歹人之意。
见此,曹腾与二梁非常得意,不住点头。
而韩江夫妇,看到蓝天翔的变化,也是大为高兴。
因为,一直进退有度、刀法严谨的蓝天翔,突然之间竟然变得毛躁不安起来,手中的大刀也是胡砍乱劈一通,破绽百出,再无章法可言!
眼看蓝天翔招招都是破绽,心中大喜的韩江夫妇,挥舞着各自的兵刃便疯狂地杀了过去,直杀得蓝天翔是东躲西避,上蹿下跳,狼狈极了!
被打得毫无斗志的蓝天翔,只顾着抱头鼠窜。
见此,韩江再也顾不得什么夫妻配合了,大笑着,抡起手中的链子流星锤,就朝蓝天翔杀了过去。
“跑,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