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不让须眉,真有志气!”徐盛拱手道:“佩服!徐某佩服!”
“佩服你娘个蛋!”一直双目紧闭的二当家突然暴睁牛眼,一咬牙,厉声怒骂:“你个王八羔子,老子让你砍树,你敢在这儿跟她个小贱货又说又笑,活腻了是吧?”
闻言,徐盛不由浑身一个哆嗦,慌忙扭头看向二当家,同时一脸恐惧道:“二当家,你,你没事儿吧?”
“有!”二当家口鼻怒气狂喷,眼中凶光四射,样子很是吓人。
见此,徐盛不由脚步后侧,身似筛糠道:“啥,啥事儿?”
“老子要杀了你!”话音未落,二当家腾就站了起来,手中长枪一挥,悍然直刺徐盛心口。
“二当家,饶,饶命……”徐盛心胆欲裂,双腿一软,一屁股就蹲坐在了地上。
而与此同时,二当家就觉眼前一黑,赶忙将长枪收回拄在地上,才堪堪稳住摇摇欲栽的身子,随即,慢慢坐回先前一直坐着的那块大石之上,左手扶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见此,徐盛登时明白,原来二当家先前失血过多,乍然站起发力,肯定气血不济导致头晕目眩,不由一咬牙,心中暗骂一通,随即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小声问道:“二,二当家,你,你怎么了?”
“老子怎样,关你蛋事儿!”二当家怒声大骂:“你个王八羔子,还他娘趴地上干嘛,等死是吧?”
闻言,徐盛慌忙爬起,一脸恐惧的看向二当家:“二,二当家……”
“叫老子干嘛?”二当家一咬牙,厉声吼道:“你个狗杂种,还他娘不给老子砍树去!”
“是是是,我砍,我这就去砍!”说着,徐盛慌忙从地上将大刀抓起,随即迈步就朝他先前劈砍的那棵大树走去。
而就在此时,蓝天馨却冷冷一笑,开了口:“太晚了,就别再祸害大树了,毕竟那树能长这么粗大,也需要不少的年头,你又不建房子,也不打棺材,砍它作甚?想用火攻对付我们是吗?”
“是,老子就是要一把火烧死你们这群狗杂种!”二当家厉声吼道:“老子要烧死你们!老子要让你们尸骨无存!”
“哼哼,你个王八玩意儿,心肠可真是够歹毒的啊!”蓝天馨将手中的铁鞭朝二当家一指,一脸不屑道:“火攻,此计原本不错!可惜……”
“可惜什么?”
“哼,真是头猪!这还不明白吗?”蓝天馨挥手朝身边的众人一指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
闻言,二当家抬眼将山顶众人来回扫了几遍,并没看出什么异常,不由冷哼一声,骂道:“个个一副决绝的样子,怎么,想跳崖是吗?哼哼,有种你们跳啊!被摔成肉酱这种死法,老子从未见过,真的非常想见识一下,你们跳啊,快跳啊!”
“跳崖这种死法,确实很不常见,我也非常想看看是个怎样的情形!”蓝天馨冷冷一笑道:“正好你长得跟头大狗熊一般,跳下去肯定摔得相当精彩,想想都觉得刺激,好期待!你快跳一个呗!”
闻言,二当家心中怒火腾然上窜,牛眼一瞪,张口就要大骂,但蓝天娇却先他刹那出了声:“狗山贼,没听到我小妹的话吗,还愣着干嘛?快跳啊!”
“我跳你娘个蛋!”二当家咬牙切齿道:“想看老子粉身碎骨,痴心妄想!”
“为什么呢?”蓝天馨冷言道:“跳崖是个多好的死法啊,又快有干脆,几乎没痛苦!反正你也当了老久的山贼,奸淫掳掠、打家劫舍之事肯定没少做,罪孽深重,万死难赎,我们今天断然不会饶你狗命,你不跳崖,难道是想被我们给扒皮抽筋、千刀万剐不成?”
“你个狗娘养的,老子懒得跟你废话,现在猖狂嚣张,等会儿看老子让你怎么哭爹喊娘!”二当家骂着,猛然挥枪一指徐盛,厉声吼道:“你个狗杂种,还他娘杵那儿干嘛?快给老子砍树去!”
“是是是,我砍,我这就砍!”徐盛说着,慌忙抡刀朝面前的大树劈砍起来。
“唉,真是冥顽不化,说了别白费力气了,还执迷不悟!”蓝天馨一脸冷笑道:“先前砍倒的大树,已经足够把你们这两头大狗熊烧的渣儿都不剩了,再砍皆是多余,何必多此一举!”
“哼,你个小贱人的口条还真是不错,等会儿老子一定要割下来烤了吃!”
“我呸!真恶心!”蓝天馨猛一咬牙,一挥手中铁鞭怒指二当家,恨声道:“你个大狗熊,你的死期到了!”
“嘿嘿,你个小兔崽子,敢恐吓我,你以为老子是耗子吗?我告诉你,老子没那么胆小!”二当家一脸不屑道:“小杂碎,别她娘瞎叫唤了,不就是要杀老子吗,老子就在儿,有种你下来啊!”
“你个狗东西,还真是活腻了!”蓝天馨一咬牙,冷言道:“既然这么迫切的想去投胎,那我们就如你所愿!”
闻言,一脸不屑的二当家张嘴欲骂,可就在此时,利器破空之声乍起,二当家不由浑身一紧,急忙抬眼观瞧,只见数根棍棒如标枪般朝他迅猛刺来。
不及多想,二当家慌忙就是一个懒驴打滚,朝一边躲避开去。
多亏反应及时,二当家虽然躲的有些狼狈,但山顶众人投掷的棍棒,却无一刺碰到他。
一个鲤鱼打挺,二当家翻身跳起,一脸不屑道:“哼,一群白痴,想用几根树枝就要老子性命,真是可笑!”
“既然可笑,那你就笑一个试试!”话音未落,蓝天翔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