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离渊觉得与赫连翎交流感情问题,简直浪费唾沫!
于是作罢。
“你方才想去哪儿?”他问。
“夜府。”
赫连离渊不禁挑眉:“你现在倒是回答得爽快,之前为何扭扭捏捏不肯去夜府?”
“不一样,夜冥答应教我法术了!”赫连翎眉飞色舞地笑道,“利用他教的法术来杀他,想想就激动!”
赫连离渊无奈地笑道:“夜冥也挺犯贱。”
“也?”赫连翎准确地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莫非哥哥也犯贱?”
“臭丫头!”赫连离渊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还想不想去夜府?不去就回家!”
“去去去。”赫连翎已经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
赫连离渊将她护送到夜府后,便闪身进了幻境中。
随即出现在墨无忧的房间里。
墨无忧刚走进主屋的门口,赫然看到他已负手站在窗边,冷不丁吓了一跳。
再看看那些丫鬟,各干各的,完全沉浸在了各自的世界里。
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赫连离渊这丫对他们使用了法术。
“离渊将军不请自来,不知所为何事?”她的语气三分客气,七分冷淡。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眸色比她的语气还冷:“听说墨小姐要提前入宫侍寝,本将军特带来薄礼庆贺。”
“多谢将军。”她淡淡地应道,“将军送的礼物岂会是薄礼?听到将军的祝福,皇上估计会很高兴的!”
她语气客气,说话的内容可一点儿也不客气!
环顾一遍四周,却没有见到礼物的身影。
“不知将军送了什么好礼?”
赫连离渊的面色又冷峻了几分,瞬间瞬移到她身边,直接将她压.在了墙壁上。
“本将军纠正一下,是薄礼。”他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更贴紧他,一字一顿地强调道,“轻薄的薄。”
“你……唔……”
墨无忧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他疯狂火.热的吻中,透着浓烈的报复味道。
墨无忧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逼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再沉.沦在他的攻势中。
甜腥的气息充斥在俩人的口齿和鼻息之间,暧.昧中透着一丝伤感。
赫连离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稍稍远离她,冷冷地凝视她,默默地用指腹擦拭她嘴角的血迹。
沉默,沉默。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赫连离渊才重新开口说话:“墨无忧,你就如此焦急地给皇上侍寝?本座平时还不能让你满足?嗯?”
墨无忧的脸不由自主地热了,用力推开他:“如果你今日是想来羞辱我,那么你已经做到了,你可以走了。”
“墨无忧,别仗着本座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他恼羞成怒地爆喝一声。
墨无忧却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冷笑出声:“你还是先把脸上的唇印擦干净吧。”
赫连离渊微微凝眸,下意识地擦了一下方才被南宫玲珑亲的地方,眸色无比深邃:“你,是在吃珑儿的醋?”
“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为何要吃醋?”墨无忧强忍着心痛,面上平静如水地说,“只不过觉得,你刚被别的女人亲过,又来说喜欢我,有点膈应!”
他静静地望着她,语气坚定地说:“珑儿只是吻别,没有其他含义。”
“整个人都贴到你身上了,还送上了香吻,你竟还说没有其他含义,好吧,是我输了。”说到最后,除了无奈还透着几分愤懑。
赫连离渊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底的那一小撮怒火,不觉微微勾起嘴角:“你敢说,你已经不喜欢本座?”
“不喜欢!”墨无忧一字一顿地说,“我一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喜欢你!”
赫连离渊好整以暇地说:“原来你已经潜伏在本座身边八辈子了,这辈子也注定只能与本座纠.缠不清。”
“别自作多情了,这辈子我定是好运比霉运多!”墨无忧斩钉截铁地说。
“是吗?”赫连离渊的声音还是那么冷,“你是无论如何,也要离开本座?”
“我的命运已经是注定的,我认命。”她淡淡地说。
赫连离渊盯着她不说话,良久后才缓缓地说:“你的命运,由本座说了算!你嫁给皇上的吉日,便是皇上的忌日!”
墨无忧惊得浑身一凛,眼中尽是惊愕:“你!”
“我没人性是吗?”赫连离渊捏住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度,疼得她不禁微微皱眉。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王者之气,墨无忧也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他的身子往前一倾,又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温热的呼吸陪在她的脸上,令她觉得有些脑补缺氧,头昏脑涨。
“我会这么做,也是你逼的。”他微微低下头,用舌.头轻舔她水润的粉唇,声音宛若梦呓,“本座说过,他碰你哪里,我就剁他哪里,你以为本座在开玩笑?”
墨无忧的呼吸略显不稳,紧张、害怕、担心、惶恐……各种情绪交加。
“你到底想如何?”墨无忧的嘴唇微微颤.抖。
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
在这一刻,她真的开始怕他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上古帝尊,由着极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绝对不能轻易触碰他的逆鳞,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而现在,她明显已经触到了逆鳞。
身为上古帝尊,他岂能忍受她被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