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容浑身猛然一颤,脸色已苍白如纸,用力地摇头:“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是吗?”赫连枭嘴边噙着一抹冷笑,如猎鹰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方才不是靠在他怀里,靠得很舒服吗?”
手指轻轻地按揉着她肿痛的脚腕,而她内心的恐惧感盖过了痛感,已不感觉到痛。
却不知,是因为他的按摩,才使得痛感慢慢舒缓。
“我,我只是一时站不稳……”
“是吗?”赫连枭嘴角的冷笑多了抹狠戾和怒意,“我若不在,他恰好可以抱你回来,是吧?”
“不,不是这样的。”穆婉容急.促地解释道,“他只是让翎儿扶我去旁边坐着,然后等大夫过来!”
担心他不相信,她又补充了一句:“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翎儿和珑儿!”
暗暗庆幸方才赫连离渊的明智决定。
赫连枭微微眯着眼睛,静静地审视她半晌。
就在她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时,他却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同时身子前倾,俩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许多。
呼吸在空气中交织缠.绕,伴随着蒸腾的水汽,浴桶里忽然间多了抹黏稠的暧.昧气息。
压迫性的气息就近在眼前,她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心跳加速,浑身瑟瑟发抖。
大拇指指腹刮过她的嘴唇,除了痛,还产生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他没那么做,不代表你心里不那么想。”赫连枭很轻易地猜中了她心中所想,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不过他此次回来,却是为了其他女人。”
他的头微微低下,嘴唇在距离她粉唇一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冰冷而残酷地说:“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
穆婉容小心翼翼掩藏的伤疤再一次被他狠狠地撕裂,心痛得无以复加,连呼吸都觉得痛。
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想哭?”赫连枭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精芒,“在本将军面前,为其他男人而哭?”
手放开她的脚腕,顺着她细嫩的皮肤攀爬而上……
慢慢地折磨侵略她。
“别……别这样……”穆婉容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移,想要避开他作恶的手指。
可已紧紧地贴在桶壁上,退无可退。
“别这样?”赫连枭阴沉地哼一声,“如果换做是他,你早就扑过来求欢了吧?”
“不,不是……”她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我脚痛,今日便放过我吧……”
能躲一天是一天。
然而他已经双目通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但他有心折磨她,便只能先忍着。
半晌后,她已经被他撩得意乱情迷,但他却不肯给太多。
她第一次意识到,这种折磨比他平时狠狠地对待她,还有痛苦许多。
她浑身瘫软,紧紧地抿着嘴唇,想要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不做任何动作。
然而,有时候身体会难以自控地出卖她。
他每次轻轻的触碰,都会引起她身体的剧烈颤栗。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诚实许多。”他冷淡地看着她。
穆婉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心里也更慌张。
初次对他的侵略产生异样的感觉,也是第一次对他产生渴望,这种感觉令她觉得羞耻,同时觉得背叛了对赫连离渊的感情。
多种情绪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感觉也更强烈。
难耐……煎熬……努力保持理智……
“求我。”赫连枭冷声道,带着一种猎鹰面对猎物志在必得的冷傲,高高在上的气势,“求我满足你。”
穆婉容的指甲深深地嵌在手心里,故作无动于衷。
赫连枭的眼中闪过一抹犀利之光,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直直地进入了她。
她面色绯色,眼神已然涣散,鼻息间带着一股难耐的吟哼。
他面无表情地睨着她,努力克制激.情的情绪,一边狠狠侵占她,一边故作冰冷地说:“在我身下绽放,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他?”
穆婉容紧紧地咬着嘴唇,冷冷地瞪着他。
四目相接,眼中皆带着浓浓的热情,但眼神却是冰冷如刀。
目光相互僵持着,谁也不放过对方。
这样的眼神让赫连枭内心的征服欲更加强烈,于是侵略得更狠更快。
穆婉容的眼神逐渐弱了下来,仿佛整个灵魂都要出窍了。
这一.夜,他不知侵占了她多少次。
“本将军就不信你不求饶!”他的气息带着强烈的掠夺性。
穆婉容身为郡主,有自己的傲骨。
他越是羞辱她,她越不会求饶。
正因为这样,每次他都会报复性地侵略她。
一次比一次狠,时间也越来越久……
直到天边浮起鱼肚白,他才将软若无骨的她从早已冷却的水中捞起来。
水虽冷,他们的身体却热得像火。
她已处于半昏迷状态,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他为她擦身子时,轻轻一碰,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微微发颤。
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里间。
娇嫩白皙的身体上已布满羞耻的痕迹,令他的欲.望又高高扬起。
回到床上,仍旧不肯放过她。
“禽……兽……放……”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既然你说我是禽.兽,本将军不做点禽.兽之事,真对不起你给的美称!”赫连枭闷哼一声。
一室旖旎。
有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