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边坐下来,赫连离渊揉了揉她的头顶,忍俊不禁道:“怎么一直瞪眼?长针眼了?”
“……”墨无忧咬了咬牙,又忍不住瞪他一眼,“你特么才长针眼!”
赫连离渊哑然失笑:“我们不过分开半日,你就这么使劲地盯着我,看来是太想我了。”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信步走向浴室。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墨无忧嗔怒地叱道,“放我下来!”
赫连离渊自动忽略她的话,走进房门后,悄然用内力将浴桶中的药水降到最适宜的温度,才将她放入水中。
他轻松地跨入浴桶中,与她面对面而坐,双眸深邃地凝望她,轻轻叹了口气:“阿墨,不闹了,好吗?”
每日与她见面,彼此间却像隔了一条鸿沟似的,生分得令他无所适从。
如此下去,他们会不会近在咫尺,心却相隔天涯?
一直以来,所有事情都逃不过赫连离渊的算计和把控。
而她,总是唯一的例外!
唯一令他捉摸不透的,唯一想要用力抓住往往逃得更远,唯一没有把握之事!
不知是天意还是作死,每当他想要把心掏出来给她看时,总有一些事情冒出来给他们的感情制造障碍。
就比如……
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刻,他又掏出一盒精致的胭脂盒,递到了她的面前。
“上回买的胭脂不合你心意,我又为你挑选了一盒,打开瞧瞧喜不喜欢。”他自信满满地扬起嘴角。
这款胭脂可是他找人专门定制的,世上仅此一家,绝无分店!
如此独一无二的胭脂,他敢笃定,是个女人都会感动得泪流满面!
好吧,某人又在天真无邪地作大死了……
墨无忧激动地嘴角抽搐。
胭脂盒!
果然又特么“买胭脂”去了!
不过分开半日时间,他竟然不甘寂寞,又出去找女人了!
是可忍,鱼不能忍!
她暗暗攥紧拳头,挥拳就胖揍过去。
赫连离渊被打得猝不及防、莫名其妙。
这又是他没有预料和掌握之事。
女人心啊,海底针……
不过现在暂且不管什么海底不海底,因为他此刻已经被她一把将头按到了水里。
这女人真的是!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
他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轻松地翻了个身,又占据了有力地形。
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
好,这很强势!
墨无忧心塞得都快患心肌梗塞了!
本以为可以咸鱼翻身了,呸!是美鱼翻身!
没想到一翻,却翻到了某人的身下!
“给我起开!”墨无忧恼羞成怒,一字一顿地命令道。
“墨无忧,反了你。”赫连离渊危险地眯起双眸,侧到一旁,一把将她的腰拖起来,放在他的膝盖上,轻哼一声,“今日,本公子不好好教育一下你,以后还不得窜上天了!”
啪——
嗯——
他二话不说地在她的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伴随着她的闷哼声。
墨无忧的脸颊顿时飞起两片红霞,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啪——
又挨一掌,只不过这一掌的力道很小,不像是在惩罚,反倒像调情。
“以后听不听话?嗯?”赫连离渊一本正经地教训道。
“混蛋!放开我!”墨无忧伸手,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腿毛。
赫连离渊登时疼得浑身一麻,嘴角抽搐两下。
啪——
“你跟我拧上了是吗?”他又惩罚性地拍她一巴掌。
墨无忧双手并用地揪他的腿毛,不甘示弱地哼道:“你不放开我,我就揪到天荒地老!”
“……”赫连离渊又被揪了一把,疼得背脊一僵。
揪腿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极其痛苦而漫长的过程,倒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要是被她这么揪下去,小腿上的毛说不定东缺一撮西缺一撮。
他如此追求完美之人,岂能忍受?
简直不敢想象!
只好另想对策了!
于是把腿一收,她便瞬间跌落在水中。
他及时懒腰抱住,又迅速给她翻了个身,才避免脸朝下摔入水中。
不过,就算为她翻身,她此刻还是被他压在身下……
“墨无忧,你是在告诉我,你吃软不吃硬吗?”赫连离渊嘴里虽这么说,硌着她的某处却已坚硬如铁。
墨无忧又羞又气,已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以下。
“本公子倒是想试试看,你到底喜欢吃什么。”
“……”
她刚要呛他,他却不给她任何机会,霸道地吻住了她的粉唇,开始肆意索取。
在湖底那么空旷的地方,她都难以反抗他,更何况是在这空间狭窄的浴桶中。
他进攻,她反抗。
一时间撞得桶壁咚咚作响,水声哗哗翻涌。
……
此时,幽临和灵虎正好从大门口经过,隔这么远都能听到他们激烈“肉搏”的声音,顿时眸色复杂地面面相觑。
“蠢胖,他们是不是很过分?!”幽临一脸幽怨地瞪着屋内。
萌萌难得的与他意见统一,点了点头,心道:越来越过分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呸,主人!正在被另一男人这样那样,而他想阻止,却打不过那个男人!
萌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空虚感。
于是,他更想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