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糊糊的眼睛看着胤祉,摇头晃脑的,道:“小纸人,你别动,看着我头晕。”

胤祉道:“我没动!我没动!”

倾娴仍旧道:“你动了,你动了!”

胤祉道:“好好好!我动了,我动了!董鄂氏,咱们该……洞房了!”

倾娴歪头想着:“洞房?洞房?哦,我知道了,我好像今天嫁给你了。额,洞房就洞房,不就是跟睡一觉嘛!”

胤祉见倾娴迷糊糊的样子,不同于往日嚣张霸道的模样,脸颊红通,嘟囔着小嘴,分外可爱,心里热燥极了,道:“董鄂氏,你有没有……觉得很热啊!”说着,开始挣扎着脱衣。

倾娴听了,也觉得胤祉说的在理,便道:“确实很热,不对啊,现在还是春天,没有倒夏天,不应该这么热的。”

胤祉听不清楚倾娴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倾娴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分外的迷人,引得他不禁的想咬一口,说着便扑了上去,吮吸着,将倾娴按到在床上。而倾娴绝不是乖乖服软的,身体的燥热不安,凭本能也知道要做什么才是最合适的,但她也不是甘心就这么压迫之人,说着便用力一个翻身,将胤祉压在身下,抓着胤祉的衣襟道:“小纸人,就算姐要跟你洞房,我也不是被压的那个,你才是!”说着,便自己期吻了上去,接着才道:“记住,应该是这样的。”

此时的胤祉神智已经模糊,只清楚知道自己需要倾娴,也不在意倾娴和他说着什么,也没有关注到倾娴压在他身上,只是紧紧的搂住倾娴,不老实的双手,尽可能的褪尽彼此的衣裳。而醉酒的倾娴也亦如此。

次日清晨,早已过了应该起床的点了,外面伺候的人也着急不已,没有里面的吩咐,也不敢进屋伺候,眼看着时间过去,只得在外面开始叫醒里面的人。让外面伺候的人着急的是,里面的小口人叫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正当他们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一声尖叫。

小刀小剑一听便知是自家主子的声音,正要问些什么时候的,听到倾娴斥骂声:“你个禽、兽,人、渣,居然酒后强、暴我。”说着一个巴掌声随即响起。小刀小剑忙惊呼,“姑娘,你没事吧!”两人正欲闯进去救主之时,便听见胤祉恼怒的声音,“董鄂·倾淳,爷什么时候强、暴你了。”

小道小剑这么一听,便暂时放下心来,此刻应该吃亏的不会是她们姑娘而三阿哥了,而胤祉的贴身太监也清楚听到里面的动静,则是纠结不已,没想到新进门的三福晋这么凶悍,大婚第二天就把三爷给打了,今后三爷的脸面往哪里搁啊!幸好此刻就他们几个,也算是保住三爷的脸面,以后见了三福晋一定要躲远远的。

此时屋子里的倾娴尚未反映过来,怒目道:“还没有,瞧我身上,都是你留下的印子,还有这儿,满地的衣服,姐跟你没完!你个禽、兽!”坐着的倾娴用被子把自己遮住,刚才她可是看得清楚,自己身上都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一副贞洁烈女受害者的样子。若是倾淳见了倾娴这般样子,定然会说句,姐,你装什么纯洁,你的贞操早三百年前就没有了。

胤祉顿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一大早,就被人吵醒,不让人安生,而还是被人压了一个晚上,身上浑身酸痛,更要命的是,还没有醒过来,就被人一巴掌闪过去,还被自己新娶的媳妇污蔑自己□非礼她,这世间再也没有比他更冤枉的新郎了。胤祉捂着脸,怒道:“董鄂·倾淳,昨晚是爷的新婚之夜,你是爷娶进门的嫡福晋,爷跟你行周公之礼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想起来没有啊!疯丫头。”

倾娴看着满地衣服,身上黏糊糊的样子,这才反应过来,她此刻是在一片喜庆的新房里,看两人的状态,昨晚的战斗又是多么的激烈,她已经是嫁人了。倾娴硬着嘴皮道:“谁让你欺负我的。我现在身上到处都疼的要命,都是一块块的印痕,难看死了,打你一下怎么了?”

胤祉坐起来,道:“女人第一次哪有不疼的。”倾娴撇撇嘴道:“你倒是清楚,经验无比丰富啊!”

胤祉自然听出倾娴讽刺他太过fēng_liú,胤祉觉得冤枉,他虽有侍妾,但也没几个啊,转眼一想道:“你该不会吃醋了吧,嫉妒可是七出之条。”

倾娴冷哼一声,道:“你还不值得我吃醋。”

胤祉脸一沉,道:“那你干嘛这么说。”

倾娴道:“谁让你技术太差了,把我弄的那么疼,现在还疼着呢。”

胤祉怒道:“难道你很好吗?你看看,看看,这些是什么?”说着指着自己身上倾娴留下的痕迹,胸口,脖颈,肩膀,胳膊,到处可见,道:“爷身上也不比你差,瞧瞧这儿,都是你咬的。一整个晚上都被你压着。”胤祉脑海中闪现昨晚那一幕幕的爱情动作片,忍不住暗骂一声,爷居然是下面那个,新婚之夜居然被自己的媳妇压了一个晚上。骑射打牌输给媳妇也就罢了,就连人伦大事,周公之礼都翻不了,太过分了吧,老天爷不带这样欺负他的。

倾娴立刻反击道:“我要是这么方面经验丰富,你头上帽子就绿了。”看着胤祉脸一黑,又见胤祉身上不少是自己抓伤的痕迹,极为难看的样子,倾娴忍着身上的疼痛,不住笑了起来。

胤祉也明白倾娴心里想的七七八八,怒道:“笑什么笑!谅你也不敢给爷戴绿帽子。”

倾娴暗想,照这个时代的说法,若是算上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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