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于莫年,佟冬冬一直都拥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不管是神秘的私生子身份,还是能够以私生子身份稳稳的在莫家站稳脚跟,最近又多了一个和茗哥的牵扯不清的过往。

佟冬冬看着一身板正的意大利手工西服,里面的衬衫严谨的扣到了领口的最上方,没有一丝的褶皱。佟冬冬突然忍不住的就想叹气,这样深沉内敛一身禁欲色彩的男人,究竟是怎样做到绯闻缠身,甚至连男女都不忌口的地步的?

老实说,佟冬冬好奇极了。这种好奇完全性压倒了佟冬冬原本对于茗哥那些过往的探知欲。只是好奇归好奇,佟冬冬还没忘记眼前这个男人连着打了54个电话只为了迫切的找到自己。

“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能告诉我吗?”莫年亮出了手心里一直摩挲着的小东西:是一件木雕的茶花。

这是村里的老手艺了。用山里死去的茶树根雕刻而成的,雕刻完成后在浓浓的茶叶水中浸泡上七天,拿出来细细的打磨抛光。老一辈人固执的认为茶树死掉之后,魂魄不会立刻离开,所以在魂魄还在的时候,把根挖出来雕刻的东西自会带有一股天然的气运。可以用来护佑孩子的安全,赐予祝福,打来好运等。

所以村里的老人看见自然死去的茶树的时候都会自觉的把根挖回来,制作成小小的饰品给子孙佩戴。

莫年手中的这朵茶花就是这次临走时,村长老爷子塞给自己的几件小饰物的一个。被莫莫翻到觉得那多茶花雕刻的特别温暖,所以擅自昧下了。

佟冬冬挑眉,没想到是这样一件小东西引起了莫年的注意。“啧!家里的老人自己雕的,您对这样的饰物感兴趣?我还有很多呢,您喜欢的话可以随意选。”

“家里?自己雕的?”莫年听到佟冬冬的话,低声反复的念叨着,虽然那时只看到了一眼,可是当时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毁掉了那人一直当成宝贝一样看待的东西,因此两个人还是第一次正式意义上的吵架。额,只能说是冷战,吵架是自己单方面的吵,那个老实的家伙只是气到不理自己而已。

莫年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捏着眉心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敢肯定当时那多茶花和这多一模一样。虽然细节不记得了,可是这样细腻温暖又带着茶香的小饰物本就独特,自己不可能搞错。那么佟冬冬说的自己家里的老人自己雕刻的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又要失望了么?

“冒昧问一句,你家里是哪里的?”但凡有一丝希望,莫年也不希望自己选择放弃。

“老家是东北的,我从小就和父母移居b市也是在这里长大的。”佟冬冬承认他就是故意误导的。虽然不清楚那些过往究竟怎样,但是想到莫年那些真真假假的绯闻,自己就先是不爽了。为了那个憨厚老实的汉子不值得。

“......”难道自己是真的搞错了么?莫年用力的攥着手里的茶花,紧紧的抿直了唇角,神色深深浅浅的变幻着。“是东北的老人家雕刻的?”莫年觉得自己这句话问的非常失败,可是还是不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佟冬冬也看到莫年紧紧的盯着自己神色间掩藏不住的流露了一丝紧张与脆弱的希翼。脆弱?佟冬冬觉得自己一定看错了,如此强势的一个男人哪怕现在有求于自己,也没有半点的低姿态。怎么会有这种软弱的情绪。

不过,佟冬冬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惩罚这个男人,自己毕竟不是故事中人。所以,佟冬冬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起身拿出了茗哥交给自己的装着手表的盒子递给了莫年。

莫年看到佟冬冬手里的盒子的时候,身子就被狠狠的一震,立时就僵在了那里,一副完全不可思议的样子,死死的盯着那个盒子。直到佟冬冬把盒子递给他。

楞了许久之后,莫年这才恍然,默默的接了过来。

十年过去了,这款rolex ariner依旧闪耀如新。可是世事变迁,早已是物是人非。自己最终是把表的主人给弄丢了。

莫年轻轻的摩挲着盒子上面精致的梅花钥匙。想着自己把这款表送给男人的时候,那个憨厚老实的汉子眼睛放着光盯着的却是这枚精致的钥匙。

也是那次男人红着脸把自己从小就随身携带的茶花饰物送给了自己。

自从男人失踪到现在已经五年多了。就在自己以为快要找到男人的时候,却收到了这款表。莫年一时觉得心神剧殇,五脏焚毁。

陈子茗!陈子茗!陈子茗......你是出事了?还是......决定完全放弃我了......怎么可以?!我绝不允许!任何一种可能也不允许!

莫年的眸色中细碎的流光闪过之后就越发的深沉了,无端的变幻着。一抹狠戾淹没在柔情的汪洋之中。

猛的抬头,盯着佟冬冬。“说吧,他在哪?”

佟冬冬用食指敲着茶几,一手托着下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回视着莫年。“我能问一下,你这些年的绯闻是真是假吗?见到他又想做些什么?你从最开始就应该知道他是居家的,绝不是玩物。付不起责任就别去招惹他!我是不可能就这样告诉你他的消息的。”

虽然莫年一副深情又隐忍的神情很是打动佟冬冬,但是自己也不可能这样不管不误的就把人往村子里面领。

虽然老爷子不在意儿媳妇是男是女,但是在没弄明白莫年的真实意图前,佟冬冬不打算松口。要知道那个宁静的村庄可惹不起这么一尊大佛的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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