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回禀:“我领了三千‘尖刀’营弟兄过来。”
沐慈要求组建的两个精锐作战部队,一名‘尖刀’,二名‘利剑’,现在只建好了尖刀营。人是石秩从嵠丘军中选出的,再选一些侍卫六军中的精锐,在魔鬼训练中稍作磨合,单兵素质和合作作战就有了很大提升,很适合现在用。
戚焱也回禀:“我认识涿郡地下势力青帮的少帮主离剑公子,有一些交情,我去找他。”
只能先这样安排,牟渔和石秩都把人撒了出去。然后牟渔盯上石秩身边几个带着镇山犬的人手,问:“这样的狗,还有多少条?”
“十二条。”石秩养这些狗,鼻子比寻常的狗灵敏,都是按照嵠丘军各级头目数量养的,专狗熟悉专人的气息,若有人叛变就能很好追踪。养得数量肯定不多。
“怎么追踪?”
石秩也顾不上机密不机密了,道:“这狗能闻味儿,只要习惯了目标的气息,就能循味追踪,不过主子说拿出目标常穿常用的东西闻,也能追踪。”
牟渔沉吟一下,问:“阿弟知道你有这样的狗?”
“知道,这样的追踪方法,还有训练方式还是主子教的。”石秩道。
“不早说!”牟渔眼睛都亮了,赶紧命人去追星车上取沐慈用惯的披风,还有常用的软垫毯子。
石秩拧眉,并不抱有太大希望:“人这么多,怕狗闻不到味道。”
“没关系,阿弟身上带了雪玉膏,气味是最独特的,他知道你会带镇山犬来追踪,若有机会他应该会用雪玉膏,放大自己身上的气味,让我们更加容易找到他。咱们挨家挨户走过去,总能闻见。”牟渔不愧是跟随时间最长,与沐慈最亲密的兄弟,道,“别小看阿弟,他永不会坐以待毙,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脱出困境的。”
“我相信!”石秩对沐慈有一种近乎盲从的信心。
牟渔目中生出希望,语气也轻松了些:“虽然他总会做一些……看起来很奇怪,很微小琐碎,又没关联的事,可我们都不如他的深谋远虑——他总能在不动声色间,创造很多奇迹。”
……
沐慈是被简漓压住吻醒的,这家伙用一种霸道占有的姿态把他整个人控制在身下,用亲吻把他吵醒。
说真心话,吻技不错,这样的人做情人至少在床笫间是享受,但沐慈从不是个沉耽肉|欲的人,并没有任何回应。
沐慈抽空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全黑,室内点着一盏灯烛,发出微弱的昏黄光线。
自己的人还没找过来……
简漓呼吸粗重,他见沐慈醒了看外面,一边亲一边模糊地说:“别想拖延时间,你的人找不到你。他们虽有些本事,追踪到了城外,可惜这是涿郡,人口七八十万,是我的地盘。他们想把全城一一翻过来,少说需要三五天时间。有个傻瓜还找上了我的人打听你,被引去了他处。所以……你逃不掉的。”
沐慈没说话,没什么精力和一个神经病争执。
简漓的手在沐慈细腻的肌肤上游动……呼吸粗重,血脉贲张。
而沐慈慈好像没危机感,懒洋洋躺着,一动不动,索性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你随意,我继续睡”的架势。
简漓:……他从没见过这种人。一般人被这样碰触,要么很快瘫软成一汪春水,要么恐惧害怕瑟瑟发抖,就算不肯也挣扎两下啊。沐慈这样放松躺着,不挣扎反抗的是什么意思?而且……心跳、呼吸声一丝都没乱过。
简漓是高级武者,耳力够好,通过沐慈最细微的呼吸声,心跳声,判断他……真是个有定力的人。
沐慈不反抗,看起来“随君摆弄”的样子充满了致命吸引,简漓伸手入径开拓,一边问:“你这算同意了?”
“不!只是不愿意浪费力气。”沐慈回答,呼吸绵长,身体放松。
像这种“强取豪夺”的梗,沐慈又不是没经历,原主留给他三年的记忆,比这阵仗大多了,越反抗,强迫者越有感觉。所以沐慈不想动,他感觉病症也没缓解,还是头晕乏力,所以不想浪费体力,让自己脱力甚至受伤。
简漓顶在人口处,用尽所有意志暂不深入,诱道:“我不想伤你,你配合我,我们做一次,我就放了你……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你有那么多男人……”
“不!”沐慈拒绝。
“他们可以,我怎么不行?”简漓发怒,“‘欲拒还迎’玩过头就没意思了。”
沐慈依然闭目,语气平淡:“离剑公子,你我不过是陌生人,甚至你正在强迫我……请问,你哪来的立场介意我有几个男人?”
简漓伸手抚摸沐慈绝色的小脸:“生气了?你们这些人,总仗着自己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把真心践踏在脚底。一旦别人践踏你们,就受不了了?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生的什么气?”
“你们?你把我和谁等同?”沐慈一针见血指出。
简漓目中闪过一丝恨意,用力捏住沐慈的下颚,恶狠狠道:“别想套话,别激我。这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简漓腰间用力一挺,带着惩罚性质想挤进去……
“慢点!”沐慈往后缩了一下。
简漓嬉笑:“你不是不怕吗?”
沐慈淡淡道:“我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办,不能受伤。你这样硬来,就是你所谓的魅力,让我欲罢不能?”
简漓低头看着沐慈的那儿,的确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