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嘴角抽搐:“优拉秀你准备把我家堕天使的翅膀做成烤鸡翅吗?”他觉得她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个,真让他替自己的堕天使担忧。
陈优道:“虽然我想这么做,但是好像不行啊,翅膀太大了我怕烤不熟,而且烤熟了我也吃不完,放到第二天的话就不新鲜了。”
路西法:“……”麻烦你不要看着堕天使想烤翅可以吗!
云雀斜视她:“想要翅膀?”
“呃,还好吧。”
“不知道能不能安在你身上。”安不上的话回去让斯帕纳和强尼二研究一下,总有办法。
路西法:“……”他刚刚好像听见了很危险的话?!
陈优摇头:“就算你把翅膀装在我身上估计也差不多折断了,我不想当折翼天使。”
云雀问:“有什么区别?”
“折翼天使上辈子都是爱尔兰烤翅。”
“……”
地面的震动让三人被迫停止了关于翅膀的讨论,一瞬间花园的砖块被一股强烈的气流冲起来,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从洞内跳出来的正是撒旦家族的几个核心成员和沢田纲吉、白兰。
路西法三步并作两步地把陈优抓回来并让堕天使带着她停滞在高空中,自己则迅速走到家族成员旁。
六对二,两边都有轻伤。不过当撒旦家族的成员看见被堕天使扼住脖子反剪双手的陈优后,都松了一口气,起码他们还有筹码在手,暂时牵制住对面的三个家伙。
白兰惨叫一声,回头对云雀喊:“小云雀,快把小卷收起来!”
陈优清楚地看见白兰的手臂上被云针鼠戳了一个血窟窿。
云雀冷哼一声:“活该。”
白兰可怜兮兮地扒在沢田纲吉的肩上:“纲君,小云雀绝对是故意的,你安慰我一下嘛~”
沢田纲吉斜视他:“从你现在还能说话不结巴也没有昏厥迹象来看,我想你现在应该很好,回去让晴火炎给你治疗一下。”
“诶——怎么这样——”
沢田纲吉无视了他的抗议,对路西法说:“路西法先生,你为什么要绑架温切斯特秀?”
路西法摇了摇手指否定他的说法:“我可没有绑架温切斯特秀,我只是请她来参加我的茶会顺便聊聊天而已。”
“那你现在能放了温切斯特秀吗?”
路西法勾起嘴角:“不行,刚才交涉已经决裂了。”
沢田纲吉立刻否决了云雀:“他说了不算。”
路西法幽幽地说:“我觉得你说了也不算。”
沢田纲吉敛起笑容:“路西法先生,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再不把温切斯特秀放开的话后果请自负。”
他话音未落,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鹰啸,一只巨大的赤色大鹰对堕天使俯冲下来,利爪袭向他的心脏。
堕天使堪堪躲过了鹰的利爪,手臂上多了两条血痕,鹰极速擦过他又飞向高处然后盘旋着转了一个弯,再次俯冲下来。
一时间,漫天飞舞的都是黑色和红色羽毛。
“啊啾!”
被堕天使抓着的白发少女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低头对地上的人说:“我觉得我大概是对羽毛过敏,所以咱们能别玩空战吗?”
就在众人停滞的这一刹那,俯身冲过来的鹰上伸出一只白皙的手,猝不及防地抓住了陈优把她带上了鹰的后背。
六翼堕天使展开翅膀冲向鹰,风刃密集地攻了过来,天空中渐渐聚集起了乌云。
鹰却在一瞬间化作羽毛凭空消失在空中,茶发青年和陈优一起从空中掉了下来——在要着地的时候,两人突然滞留在空中,周身的羽毛像是在控制他们的重力,缓缓使他们着地。
“啊啾!啊啾!啊啾!”
平安着地的白发少女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扭头对身旁的茶发青年张牙舞爪:“我刚刚都说了我羽毛过敏!”
茶发青年脸色苍白,却还是面色平静地反驳她:“过敏和骨折,哪个更严重?”
“……”陈优无力反驳,“刚才那只鹰是你养的?”
“嗯,那个品种是赤鸢,名字叫苏比莉。”
“母的?”
“公的。”
“……可这是女孩子的名字。”陈优大囧,难道动物里也有伪娘吗?
“我给它三男生的名字,可它不要。”提香想了想说,“比如路西法这种名字。”
陈优:“……”提香你难道是故意的吧?
听到他们对话的路西法嘴角抽搐了一下,所以这个茶发青年的意思是他的名字连一只鹰都嫌弃?
白兰咳嗽了两声,象征性地向路西法致歉:“真是不好意思啊路西法先生,提香他说话比较直来直去,你不要介意。”
路西法表情僵硬道:“不……没关系。”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带走小优拉了吗?”
路西法看了一眼正在渐渐变得透明的堕天使,叹了口气道:“当然可以,希望没有给优拉秀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忆。”
五个人安全地离开了撒旦城堡,云雀一言不发地扯着陈优直接回家,而提香由于伤口又开裂了,白兰不得不先把他送回去,沢田纲吉则是被里包恩召唤了。
贝尔芬格颇为不满地看着路西法:“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走了?”
路西法露出一个浅笑:“我想知道的事也差不多知道了,没有问到的事也有事实支撑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激怒他们?贝尔芬格,如果白兰和沢田也参战的话,我们打不过他们。”
贝尔芬格一怔:“可是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