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由于联军的指挥基地被人摧毁,联军大部溃退,作为有罪之人的老禅,也理所应当的被人抛弃在了原地。直到尖听率军途径那里,老禅这才稀里糊涂的保全了xing命。
不过有一点老禅却从来不肯多说,就是他所有小道消息的来源,以及消息的传送渠道。按照老禅自己的说法,他身后有一个极为庞大的组织,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无私奉献的传递着外界一切鸡零狗碎的事情。
偏听当然是不相信这种说法的,毕竟老禅根本就不善于说谎,拙劣的表情,伴随着语无伦次的言谈,恐怕任谁都会生出怀疑。更何况偏听要是将他逼急时,一向恭恭敬敬的老禅,居然拿出尖听的名号来唬人。
“想来也是哥哥吩咐他不可泄露的吧。”看到老禅脸se铁青,身子紧张地直哆嗦,偏听也是于心不忍,于是也就将此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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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对于这个攀岩的法门,偏听依旧稳定处于半吊子的状态,看样子短时间内他是无法完成的了。。。
于是,尖听索xing就将偏听重新遣会狼军,多少也闹个眼不见为净,省得每次见到时,徒然生出一肚子的恶气,从而影响了一天的心情。虽是这样,现在的偏听对于爬树攀岩等技,却比从前要轻松了许多,这多少也算是一年以来的收获吧。
对于俞左和飞鹰来说,一知道偏听就要回来,早就赶了好几里地前去迎接。一年未见,相见之时彼此一点没变,几人很快就聊起了各自一年以来的见闻。
这段时间,俞左和飞鹰已将狼军中不成熟的部分,全部训练成了jing锐,他们虽然无法与老兵相提并论,但也无愧于狼军的头衔。
轮到偏听时,自然是免不了吹嘘。只见偏听对着眼前的一棵大树,就是一通乱蹦,仅仅数回合之间,他就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姿态窜至了树梢,而后又伸手揽住顶上的某个枝杈,脸孔朝下的轻目俯视道:“瞧见没有,我这套法门但凡练至大盛之境,那么天下之间,只要是触手可及的地方,便能一跃而至。嘿嘿!什么山川险峻,什么百尺高城。。。那不过就是用来跨越的足下玩物而已。”
飞鹰故意嘲弄道:“切,我看到的不过就是一只会爬树的猴子,这又算得是什么能耐?咱们里会爬树的人也有不少,这也值得炫耀吗?”
俞左白了飞鹰一眼,似乎对飞鹰的浅薄与鄙陋很是不屑,当即就为偏听出头,说道:“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叫黑牙纵,懂不懂!”
俞左有意卖弄的模样,气得飞鹰浑身冒烟,他向俞左身旁靠了靠,**裸的展露着臂膀的肌肉,这也让俞左稍稍收敛了一些,毕竟俞左已不复当年,时间让他学会了退让。
“黑牙纵,什么黒牙纵?”对于这个说法,偏听确实还是头一回听到。
“你不知道?”看着偏听懵懂的表情,俞左顿时尴尬起来,他知道既然尖听什么也没有说,自然也轮不到自己开口。
飞鹰xing急,在旁不停地施加压力道:“老东西卖什么关子,这里就我们三人,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俞左尽显无奈,他偷偷转过身子,低低地骂了飞鹰一句:“叫什么,我不是正要说么!”
“说!”飞鹰才不与他套近乎,与偏听一同催逼着。
俞左哀怨的叹了一口气,知道拗不过他们,只得故作神秘的四周张望了一番,这才神情闪烁的说道:“黑牙纵,据说这个法门是从教会那里过来。我告诉你们,将军原本就是教会的人,当年他。。。”俞左添油加醋的讲起了故事,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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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草原就已经进入了冬季。
在这个时候,绝大多数草原的部族,都会不约而同的迁往靠近水源的地方。他们迁徙的时间有早有晚,最早的甚至在入秋时,就已举部栖息在了那里。这些部族之所以这么快就进入了过冬的状态,目的就是为了尽早的抢占有利地形,以便在冬天大河封冻时,用不了几步就可以凿冰取水,那样也就更加便于熬过严冬了。
当然,这绝对是一种叫人鄙视的行为。因此,这些早到的部族通常都会拥有一个响亮的称号---耍皮条。意思无异于偷懒、耍赖,只知道贪图省力,不思劳作。
相比这些“耍皮条”的部族,另有一些过分勤恳的部族,却是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路线。不管外面天气如何寒冷,只要是天上还没有下雪,他们就绝不停止放牧,也绝不进入过冬的状态。虽然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草场其实已经剩不下什么,但在他们看来,这至少要比消耗仓库里的粮草要好的多。
他们之所以这么拼命,目的是为了让牧群不至于因过冬而坠下了膘,这样也更加有利于牲口安全过冬。虽是这样,变化无常的草原天气,总有一些难以预测的危险,一旦途中遇上暴雪,这些人畜很可能随时会被吞灭。
因此,这种危险的做法,也容易被人挤兑叫做---抠白头。意思也就相当于要钱不要命,抠门送了命。
对于尼士克部族来说,这个冬天他们与往年倒是有些不一样。作为稳定的‘耍皮条’专业户,他们竟一下子蜕变成了令人生畏的抠死鬼!并且,他们比任何一个玩“抠”的部落都要沉得住气。直到这个时候,他们仍然位于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