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号游轮太大,她跑都跑不了,踹也踹不开!
是这样的她并没错u__u!
昆远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睡一觉究竟能解决什么问题,安白该不答应跟他交往还是不答应跟他交往,而他永远都不会变态的强要了她。
闭着眼睛,昆远很快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袭击他的身体。
不知道安白在他的腰部放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就把雨伞插入了他的腰部以下。昆远一头雾水,转过了身。
他赖着不走,安白就试图用杠杆原理把他弄走--
当昆远看明白自己身下被她做的文章以后,坐起了身,点了根烟后严肃的挑眉看她:“干什么,给你一个支点,你就能撬起整个地球?”
安白说:“你待在我家干什么?”给他面子才没用赖这个字,而是客气的用了待这个字。
昆远抽了口烟:“我为什么不能待在你家?”
有这样不要脸无赖的吗?道理根本讲不通……
安白:“这是我家吧?我让谁在这里待着谁就可以在这里待着,我不让谁在这里待着谁就不可以在这里待着,我说了算。”
昆远不想再跟安白废话,因为他认为跟安白争执会有一种小学生掐架的即视感……
外面雷雨声震天,屋子里吵架声一样不小,还好,这样的天气说话大声不会吵到邻居。
昆远站了起来,挺拔的身躯就立在安白眼前,低头看着突然害怕到往后退的小兔子安白,朝安白干净红润的小脸上吐了口烟雾之后,揽住她那被大手一把就能掐住的细腰说:“将来你都是我的,所以现在何必分出个你我。”
安白一时被烟雾呛得睁不开眼睛,咳了几声,但却被他的吻慢慢尽数吞噬,她的小嘴像个漩涡,惹得他必须拼命地陷入。
他这些日子饱受着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难得热吻,所以怎能舍得快速放开,况且她那么柔软美好。
男人夹着香烟的那只大手搂紧了她的小身子,另一只手捏着她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附身凑近了她,用力地吻她,一呼一吸间,两人都近乎窒息。安白的家里没有空调没有开风扇,很快男人的背部就汗湿了一片。
安白活像一只受了惊的猫,脸颊通红,朝欺负她的男人又抓又挠“啊啊”地大叫起来……
昆远的身体反应迅速且强烈,抱住了她便不想放开,身体被抓被挠都不在乎,她“啊啊”的叫声更是唤起了他的男性征服浴,压制中他把手指关节攥的直响,很怕控制不住捏疼了她的这副小身子骨。
安白不服,他衬衫的钮扣很快就被张牙舞爪的安白扯掉了一颗。
“学会了帮我脫衣服?撕扯钮扣,什么特殊嗜好?”昆远用力握住了安白的腰一晃,把安白震的瞬间定住。
四目相对,他在上方瞧着她的眼眸里灼热非常。
安白被这个男人的体温烫的魂不守舍,看到他不安分动着的喉结,吓得立刻结巴:“你敢过分,我我……我就跟你……”
“……唔……嗯……”
安白的嘴被他堵住。
昆远眸中含笑地望着怀里的安白,她的脸颊,耳垂,小嘴,锁骨以及露在外的所有皮肤,几乎都被情浴染上了一层粉色,粉的甚至发红。
每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会有一颗春心,显而易见,安白的那颗春心终于稍稍动荡了。
“跟我接吻的时候,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昆远的薄唇抚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蜗处停住,呵气轻轻地亲着:“如果有,说明你也很喜欢我用我的方式来疼你……宝贝,这里就有一个喜欢你的男人,所以你还要相亲对象做什么?”
安白的大脑一片空白中。
抬手要打上司一巴掌,但却被上司制止住那只抬起的手,按在墙边又是一通窒息般的惩罚式亲吻……
安白感觉缺氧的靠在墙边迟迟缓不过来的时候,说下午请假其实是去接了相亲对象,还一起吃饭,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