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在心里“哇塞”了一下,兴奋起来:“报销吧,那就给我报销吧。”
安白在这个部门里工作了两年,自认是任劳任怨,勤勤恳恳,组织上给她看一个病,买一只手机,并不过分。
昆远见安白笑的开心,也稍微的扯动了下嘴角。
男人随即手指点了点那只最新款的手机:“我们就要这个。”
曾经昆远看到好哥们给女人买包,那一个包很难买到不说,一个都要十几万二十几万,隔三差五就要买上一个,他认为很不值得,为女人花钱要有个度,太惯某个女人不是好事,而且那些女人他认为都不值得让男人往她们身上砸钱。
钱实在多的没地方花了,倒不如捐出去积点德。
今天,他却认为每个男人为女人烧钱都不是没有原因的。
安白的腿,安白的胸,安白那种身上自带的清甜味道,都让他身体里的荷尔蒙疯狂燃烧,而这种时候,他甘愿为了安白烧钱。
此时此刻,就算安白想要一个十几万的名牌包,紧急的需要一百万来救急,他可能二话不说,就会因为这还没冷却的炽热感觉,老实的掏钱给安白。
买完了手机,补完了卡,安白开机安装好卡,坐在昆远的车上开始存储联系人号码。
安白:“谢谢昆总送我回家。”
昆远一手握着方向盘,鼻端呼吸着车上那一股清甜的女生味道说:“手机丢了,号码你还都记得住?存卡里了?”
安白:“没有,我有一个小本子。”
安白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便签本子,上面记了密密麻麻的手机号码。安白存了一路才存完。这一路上,两人再没有说过话。
抵达安白家楼下,安白下车。
昆远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快要消失在转角的那抹倩影,舔了下唇,抬起手指摸了摸下颌,很久才收回视线开车离去。
……
三千块买回来的大头药!安白拿出来一袋留着等一下用,其余的都放在了冰箱里保存住。
趴在沙发上鼓捣了一下新买的手机,这时手机响了。
安白接起:“你好。”
那边的人说道:“我是陆荣,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我打了很久。”
安白解释:“不好意思,我手机丢了才买来新的,哦对了,这件事你别告诉我爸妈。”
陆荣:“我也回单位所在城市了。”
安白:“哦,在车上,还是已经到了?”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并不熟悉,所以聊得很尴尬,很多的时候聊着聊着就双方都无话可说。不过陆荣很主动,这让安白轻松许多。
……
昆远开车直接回家,没去公司。
车开进别墅群的大门,停在自家别墅门前,没停到车库里。
昆远一进门就被浇花中的妈妈追问:“儿子,今天碰上什么好事了,说给妈妈听听。”
昆远皱眉回头:“好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李娴笑了:“别想欺骗你的妈妈,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了解你?脸上挂着笑回来的,儿子,这可不像你了。”
儿子难得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虽然那笑容一般人都瞧不见,但是做妈妈的却能瞧见。
昆远坐下了,看着妈妈插的一瓶鲜花问道:“妈,我有哪儿不一样了吗?”
“太不一样了!整个人的脸上都散发着光彩!”
“那我以前,每次带女生回来给你看的时候是不是都这样?”
“不是,以前都不是。”李娴确定。
昆远起身上楼,走到更衣室里站在镜子前,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五官,为什么自己并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
……
五点多,晚饭以后的安白给手腕揉搓了一点中药洗剂,揉完就躺下睡觉了。
手机响起的时候是六点半。
苏景说:“睡了?”听声音迷迷糊糊的。
安白:“嗯。”
苏景:“起来洗脸,穿衣服出来玩。”
安白起床飞奔出家门,爱玩!爱热闹的性子你阻挡不住!
苏景的状态好得不得了,这段时间,安白总跟苏景腻在一起,搞得苏景的老公顾总常常吃醋打电话催促老婆快点回家。
玩得地方不是只有苏景跟安白,通常都是好多人,公司里关系还不错的年轻女生们。安白在al工作了两年,朋友还是会交一些的嘛。
提起相亲,安白把回家过端午相了个亲的事情说了一遍。
“相亲认识的,我心没底。”
“异地啊……”一个女同事喝了一口啤酒,衷心说道:“异地需要勇气。而且你们不是青梅竹马,没有感情基础,比如现在,你在这边玩你的,他在那边玩他的,现在的男人你能相信吗。跟你相亲之前,他二十七岁了一直都没女人?”
这是一个十分纠结十分复杂的问题。
心直口快但绝对善良型的同事朋友都说,异地恋真的不可靠,尤其是相亲认识之后马上开展的异地恋。
安白自己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本想先联系着给彼此一个机会,可是,听大家这样一说,安白就想说分手了。
安白叹气:“可是,我找不到分手的理由。”
别人出主意道:“你就说你身体的某些器官很脆弱啊,每次听到鹿茸这两个字就莫名其妙的上火,这东西太补了。因为不想留鼻血而死,所以分手必须立刻马上!”
安白和苏景都无语,都是什么破理由啊。
“考虑好。”苏景跟安白说道。
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