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听得都困了。
昆远走后,苏景忍不住跟顾怀安吐槽说:“昆远的本事我没看到,只看到他嘴炮功夫很厉害了。”
顾怀安没再提陈前的事,翻篇了,轻放下睡着的女儿跟苏景说:“嘴皮子厉害有嘴皮子厉害的好处,最早一批的互联网广告销售业务员中,昆远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脑子比嘴快,他很会理智的把自己分裂成两个人。两个人说话,旁观者清,他需要让另一个自己看清客户跟当局的自己。”
两个人离开孩子的房间。
吴姨不放心,苏景说:“想想睡了,吴姨,你也睡去吧。”
吴姨还是进去了:“我再看一眼。”不信任孩子的爸爸妈妈那点哄孩子的本事。
吴姨的房间就在顾想想房间的对面,门开着,温度正好,睡觉基本都不用关门。
老太太曾很自豪的说,我孙子没给他爷爷丢脸,最能给老婆和孩子赚钱,顾想想要冷就给制冷,要热就给制热。苏景听不得老太太夸孙子的那个架势,好像天上有地下无一样,实则不是,顾怀安自己都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甚至都不能算京海省内最富有的那一个。但他年轻,有本事,自身魅力很能吸引女人为他疯狂为他温柔。
顾怀安没说走,都当成他今晚不会走了。
苏景没有开口赶他走。
但当睡觉的时候,苏景还是站在门口拦住了要进卧室的他:“不行。”
顾怀安光是望着她已经受不了了,忍了很久,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气氛能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怎么了,嗯?”他迫不及待的捧住她的脸颊,低头就吻。
“我都跟你离婚了,唔……”苏景被他挤压着进门,后腰被他揽住,他顺手带上了门,她继续说:“吴姨她们知道……唔……怎么看我……”
顾怀安在门边抵着苏景,疯狂吻着苏景的脸颊,皮肤干净,白皙,带着一点醉人的粉,被吻得更加水嫩了。
苏景断断续续要表达的是,吴姨张婶儿和奶奶都被蒙在鼓里,老a讲的那些严肃的事,不能跟她们说,但在她们眼中,两个人离婚了,离婚后为了男女浴望在一起睡,她们心里会怎么想,这个社会对女人的要求一向都很苛刻不公平。
顾怀安早已听不清苏景表达什么,吻了一阵,扳过苏景柔软又热的身体有些粗噜的柔搓着。
不需要过多的前戏点火,顾怀安的身体早已炙热燃烧,不拥抱不亲吻今晚他肯定做不到。
顾怀安急切地脫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脫了她的衣服和裤子。
苏景难堪的面对着卧室的门,脸颊上,羞红不已。
低头间,看到男人姓感结实的长腿,被他摆弄的,俏臋高高羞齿撅起。
当他进入,苏景闭上眼睛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汇聚逆流。
顾怀安手上嘴上都不闲着,姿势高难的试图吻她嘴唇,闭上眼睛说:“这不是很好?”
他动了动,“里面真嫩,再放松点,唔……快把我夹缴枪了。”
苏景紧紧地闭着嘴,只能艰难的用鼻子换气。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融洽的状态下在一起过了,苏景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承受着他的猛烈撞击。
“……”
直到凌晨两点,顾怀安才驱车离开。
苏景满身爱昧痕迹的窝在被子里,睡不着,但也不想睁开眼睛,感觉缠绵的余味都还残留在这间卧室里。
寒冷冬天漆黑寂静的街道上,车在行驶,顾怀安点了根烟抽着,脑海里装着的依旧全是苏景又白又嫩的身子,像是泥沼,陷进去了跋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