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洗澡啊?
你真大方!
虽说我现在是男的,可你好歹也说一声儿啊!
虽说没有烛火,虽说屋檐挡了月光,可我眼睛没问题,我看到你的裸.背了。
话说,你身材很好啊!虽说是朦朦胧胧的,虽说是一晃眼没看真切,可是,总觉得身材杠杠的!
在男人堆里混习惯了,看着裸.背我不奇怪;可是,我很担心啊!
若你哪天知道我是女儿身,想到今晚这么大方,会不会尴尬到俊脸发红啊?
心里想了许多许多。
yy着帅大叔面色发红,眸带羞色的模样,她将背篓放下,默默转身。
那人穿着外衣,将她喊住:“时辰不早了,你也净个身回屋去休息;虽是只有一张床,你我二人倒是睡的下。”
啊咧?
楚慈微愣,好半响才说道:“不约!叔叔,我们不约!”
我是真没什么啊,真的!
可是,你跟我同床共枕之后,我不确定将来咱们以异性身份见面,你是以负责之说娶我呢?还是以尴尬之态揍我?
那人系腰带的动作,在她的话中顿住;在他回神之时,她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她走在安静的巷子里,天井中,那人才一声轻笑。
这声笑,道不出的情绪;伴着这声笑,一人提着灯笼,自里屋而来。
“若她留下,你是准备让我睡屋顶?”
邰正源看着穿好衣裳含笑而来的人,真真是无语至极!
这人真是玩的没分寸了!往后让他如何与那丫头相对?
“师父莫恼,不过是试探罢了。”那人嬉笑之中,修长的指捻着一张令人惊心的面皮。
当面皮沾上烛火,冒出黑烟之时,那人长发被夜风撩起。
长发飞舞,那一片莹玉肌肤,令月儿都失了颜色。
“为何不用你这副真容去试探?”用他的身份去试探,真会给他找麻烦!
还有,那‘不约!叔叔,我们不约!’虽是听不懂,可想想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邰正源为人正直,这名声,怕是要毁在自个儿徒弟手里了!
“师父可是北瑶有名的美男子,总当试探试探嘛。”那人语调轻快,头微偏,看着顶头月亮,“我回去了。”
“当心些,仔细遇着他。”再恼也是徒弟,此时归去,只怕遇着那人。
邰正源的叮嘱,那人应了一声。
一袭青衣融入夜色,恍若幻觉。
言.情.书.殿.首.发。请.支.持.正.版.阅.读。
楚月泽被人从床上拧起的时候,恼的正准备开口骂人;可瞧着来人是楚慈,立马就怂了。
揉着眼睛,好半响才一声大叫,“你就不能等我穿上衣裳再进来?”
忙将被子挡了身子,楚月泽对楚慈的长驱直入很是恼火。
楚慈表示,你穿了裤子的,你挡个啥玩意儿?老子去海边的时候,看的壮.男比你更养眼好吧!
不想跟小屁孩儿耽搁,楚慈将分好的药放到桌上,“这些药捣碎了外敷,这些三碗水煮一碗内服;我现在忙,你叫一个丫鬟过去帮我。”
忙,是假的;累,是真的!
从昨晚开始一直在赶路,今天又采药;加上额头和身上的伤,她是真的累!
所以,她现在需要洗个澡,然后让人给她背上的伤上药,好好休息休息。
楚月泽面上仍有温色,看着包袱里的药,压着怒火,喊道:“听双,今夜你去伺候六小姐。”
听双在楚慈动手打楚月泽那刻开始,就对楚慈心存怯意。
如今听说去伺候楚慈,自然是怕的。
若楚慈一个不痛快,对她拳打脚踢,她岂不是会被打死?
可是,怕有何用?还不是得去?
所以,当听双跟着楚慈回了院子时,十分卖力的提来了井水;待楚慈净了身子趴到床上之后,十分小心的给她上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