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越宫里被严苛的教导过礼仪。可是同为女人,哪里还看不出里头的差别。
倒是转头看看西施,半点事都没有。这里头啊,怕是有什么事呢。
郑旦一回来洗漱过后倒头就睡,之后几天都是她侍寝。显得一开始就得了头筹的西施越发无闻。
“也不知道有了甚么事情,国君明明一开始看中的不是西施么?”外头少女们叽叽喳喳兴奋的议论。
“哪个能知道。有本事你去问她。”少女们笑着起哄推着那说话的少女。结果见着修明披着衣服散着头发的站在廊上一下子全都哑了声。
修明这几天没怎么睡好过,外头那些少女又在闹腾腾的。心里的火气就别说了。她也不骂人,大家都是越国出来的,动口骂人不好。修明站在那里笑了两下,“要是见着仲姒来,就说我身体不好,不能招待她了。”说完,她就一转身,不是回自己寝室,而是钻进夷光那里去了。
修明一进门就见着夷光趴在那里盯着北向外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而且看得还能入神,就连她进来了都不知道。
她走过去,没料到腰又是一阵酸,她赶紧伸手揉了一把。在心里把夫差给骂了个遍。走过去纤细的手指就对着夷光的额头就是一戳。
“看甚么呢!我进来都不知道,要是待会进歹人了,可如何是好。”
夷光被她这么一戳,一下子就回神过来,见着是修明脸上立刻就笑了。
“不是还挺困么?不睡了?”夷光问道。
“外头那些长舌妇说个没完,想睡都没法睡。一吵醒就睡不着了。”修明摊开手道,然后她拉住夷光,“你给我说说,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大王中意的不是你吗?”
夷光一时哑然,她有些躲闪的别过视线。那天夫差看中的的确是她。
身上的纱衣早被剥去,就是连身上胸下蔽体的衣物也被除去。她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夫差身下,身子僵硬的很。而就在夫差拉开她的腿的时候,夷光不但没有配合他,反而下意识的合拢了膝盖。
等到反应过来她吓得快出一身冷汗。
不等她补救,夫差壮硕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愿意?”宫室内青铜烛奴手上碰的火烛将他的身子照的一览无遗。夷光甚至转转眸子都能看见他壮实的胸膛还有上面的伤疤。
“妾……”她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夫差已经吻在她唇上,她被迫抵开唇接受他的探索。陌生浓烈的异性气息让她身子再也忍不住的抖起来。等到夫差再去咬她的耳朵,她泪珠大颗大颗就往下落。
眼泪留在夫差的唇上,啃噬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一双手臂撑在她身侧,居高望下的看着她。
夷光那刻见着夫差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心里大叫不好,想着自己这次肯定是死定了。这么想着干脆也不压着眼泪了,越来越多的眼泪从眼里流出她上唇被下齿咬住,泪眼婆娑的就那么望着夫差。抽噎声压在喉咙里一抽一抽的。
夫差看着她这样子,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并不像他父亲阖闾喜欢对妇人用强,见着夷光这样,也没多大兴致了。身下的少女哭的凄凄楚楚,妍丽的容貌因为哭泣都浮起了一层绯色,双眼里梨花带雨。光是听着压低了的抽泣声他都觉得心里头有些不忍。
才比友大了两岁,恐怕心里也怕吧。
夫差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别怕,男女之事乃是常事,莫怕。”结果这话说的少女双手捂脸哭的厉害一些了。
洁白无瑕的身子哭的快要抖成一块。看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夫差拍了拍她的肩膀,拍手叫外头守着的寺人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他给夷光将纱衣披上,“你先回去吧。”
美人如此姿容,他是非常喜欢的。但是美人害怕,他也不想用强。毕竟这事情没个你情我愿的也难免无趣。
夷光原本听他刚才拍手,以为是他要叫人赶紧把自己叉出去杀掉。没想到没有!
她赶紧将衣物包裹在身上,从席上爬起来跟着寺人走掉了。生怕夫差下一刻后悔就要把她杀掉了。
夫差从吴国公子到吴国太子,再到现在的吴王。还没有一个女人在床笫间这么闹腾的,今日叫他遇上,倒是有些稀奇了。
那少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绯红的脸颊和闪着泪光的双眼,怎么看她都不是在厌恶而是在害怕。或许是初经人事吧。初经人事,总归还有些害怕不知所措的。
想起席上少女纤细的腰肢丰腴饱满的前胸,身上不仅有些发热,夫差撩开纱幕帐道,“将今日打头的另一个越女带来。”
于是修明就这么被带去了。
修明听了咬牙一会,然后自个扭过头去,“算了,这样我也受了你的好处。”夷光容貌身段都非常好,要是她受宠,肯定要热乎上一段时间。夷光这样倒是叫她得了好处了。
“我都受不住!”修明和夷光倒苦水来,“好疼啊。还不敢叫,怕惹了国君不快我要没命。”说着这几天的侍寝,修明也是想哭。
初经人事,各种不适,每一次都疼。但是她不敢说,也不敢叫。只好忍住按照以前在越宫里学的那些内媚之道来服侍吴王。结果是被折腾的狠了。毕竟对方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她自然是被弄得路都快走不稳。
“修明。”夷光有些紧张,“我……”
“怎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