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闭了闭眼,想一脚把顾琛从楼梯上踹下去。
“回去给你抹药。”
顾琛揽着白柠的手一紧,扯着她往卧室走:“白氏就剩个框架在那里死撑,说实在话,那烂摊子给我我都不愿意接手。管理差劲,投资者眼光烂,下面一大堆工程都是鸡肋。一个公司管成那样,不得不说你们白家人才辈出,你这智商也是情有可原。”
他进门把白柠按在床上,转身去拿药膏:“你乖乖趴好别乱动。”
还没走出两步,白柠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转头横眉瞪他:“你什么意思?”
顾琛拿着药膏走过来,抬手捉住了她的小腿,蹙眉:“狗脾气,再踢一下看我不剁了你这腿,欠揍了。”扯着她的腿按在床上,去扒她的裙子:“回头惹我生气再把你打的半死,那可不是我的责任。”
白柠呼哧呼哧的喘气,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气急败坏的很,却只能把气咽下去。顾琛给她的大腿抹药,冰凉的药膏接触肌肤登时就好受许多。顾琛粗粝的手指刮着她的肌肤,白柠脸滚烫滚烫,她现在没皮没脸不知道羞耻似的,反正是破罐子破摔。她上厕所顾琛还帮忙提过裤子,抹药算什么?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不可能看着白氏宣布破产。”
顾琛坐在床边给她抹药,肿是消了,只是原本的红痕渐渐变成了青紫。触目惊心,情形可怖。顾琛皱眉看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白柠的话:“两条路,第一,被收购,白氏换个方式活。第二,置之死地而后生,枯枝烂叶都剪掉,重整。”
“那里疼不疼?”顾琛看了看白柠裸露出来的肌肤,能看到的地方都涂了药,看不到的地方他也不知道。昨晚做完看了眼估计是肿了,今天白柠走路腿撇的那么厉害,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难免会有些心疼:“昨天过了点。”白柠在这方面是个雏,顾琛揉了揉她的脑袋:“要是疼的狠了就说,我去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