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被吓坏了!他压根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在黑木崖上对付他。就算不看他的身份,也要顾及东方不败!他是东方教主请来的!
平一指身怀武功,又随身带有麻沸散防身,平日行走江湖,别人敬他是名医,多有谦让,想不到有一天竟栽在杨莲亭这小人身上!
“唔唔——”嘴巴被腰带封住,平一指有神的大眼睛染上愤怒与恐惧,狠狠瞪着杨莲亭,哼哼唧唧,倒是给对方助兴了不少,摸得更欢。
杨莲亭道:“平大夫当初只给我摸手,我得收回本来。你摸了我哪里,我要摸回来,这很公平不是吗?”
“呜呜——唔!”【哪里公平?我压根没碰过你。等我脱身以后,定然不给你解蛊!】
“平大夫,裤子要不要脱?哦对,你一定会说当然要!”杨莲亭听不懂对方嘟囔什么,兴致勃勃道。上官云惨不忍睹的别过脸去,不看这一幕,尽量缩小自身在这个房间的存在感。
“唔……呜呜——唔!”平一指悲戚呜咽,身体不住扭动,恐慌不已!天理昭昭,难道他将杨莲亭献于东方教主当做炉鼎,一报还一报,今日才要折辱在对方手里?救命呀!他不要——!
“平大夫有没回忆起什么?”杨莲亭期盼道。
“唔!呜呜——”平一指怒目而斥。被对方轻薄反抗都来不及,哪里有机会思考其它?
“平大夫真不老实。”杨莲亭坏笑着在对方脸上一摸,调戏道,“难道非要我跟你讲公平,你才肯就范?”
“呜呜呜!”【杨莲亭你这小人!又要打什么鬼主意!我跟你拼了!】
“平大夫见过令狐冲的长相吧?难道就不好奇我跟他相似到什么程度?”杨莲亭诱道,“我与他是结拜兄弟,不但容貌相似,连身材也如出一辙,平大夫不好奇吗?”
“……”平一指眼珠子发光,又黯淡下去。如果圣姑还活着,他会很乐意从对方身上采集到令狐冲的数据,来满足好奇心。但是现在……杨莲亭身份特殊,身为教主的炉鼎,他连好奇的心思都不敢有,教主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杨莲亭又道:“我浑身上下都跟令狐冲一模一样,平大夫,要我脱给你看吗?”
“杨总管不可!”上官云连忙阻止道。如果再惹教主生气,他无法想象盛怒之下的教主,会做出什么事来。
“平大夫也不想知道?”杨莲亭低头,见平一指仓皇惊恐的眼神,微微一怔。转念一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欲行非礼之事吧?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回忆起来。平大夫不记得了?凡事都有代价——我脱你也脱,你摸了我哪里,我要摸回来。”
“呜唔!”【变态!】
虽然全都是他们上一世的对话,可惜平一指并没有回忆起过去的经历,只觉得恐慌难堪。
杨莲亭指尖划过对方的嘴唇,含笑看着对方:“你那时急切回答我‘没问题\公平,你快脱吧’。”他念道,“我们说好的,我脱你也脱,要公平。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唔……”平一指迟疑,对方眼中的悲伤,让他觉得难受,连杨莲亭在他身上非礼的厌恶感,都冲淡了些许。他脑袋发胀,一段段乱糟糟的记忆在乱闪乱晃,让他不自觉皱眉呼痛。
杨莲亭见状,急切解开绑住对方嘴巴的腰带道:“怎么样?是不是记起来了?”
“记……记起来。”平一指虚弱道,“你快……快将我穴道解开。”
杨莲亭照做,平一指手软脚软从床上坐起,拢紧自己的衣服,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杨莲亭刚要说话,上官云突然推开他道:“小心!”
杨莲亭被推得撞在身后墙上,只见平一指手一挥,白色的粉末,天女散花般罩住上官云的脸。让他扑通一下就栽倒在地,失去知觉。
“上官云!平一指你耍诈!”杨莲亭忍住背部疼痛,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根本没恢复记忆,只是顺着他的话假装想起一切。
平一指系好腰带,瞪了对方一眼道:“他只是中了麻沸散,没有大碍。至于杨总管你——待我向东方教主禀明,你和他到时候有没有大碍,我就不知道了。”
手握成拳,平一指攥着剩下的mí_yào,一脸警惕的往门口移,好言相劝道:“我不知道杨总管中了哪门子邪,我的确对不起你,但当初找上你,你如果不愿大可以回绝我,何必现在怀恨在心,报复我呢?今天这事不光彩,被教主知道你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还会连累旁人。”
他用余光瞥了倒地不起的上官云一眼,稳住对方道:“杨总管,不如各退一步,我今天折辱在你手里,你有什么怨气也该消了吧?我不告诉东方教主,你带着上官云离开我的屋子,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一笔勾销这么样?”
“那平大夫还会为我一心解蛊,不暗地里搞小动作吗?”杨莲亭问道。
“教主吩咐的事,莫敢不从,杨总管请放心。”平一指朝虚空拱手道,目光炯炯。
“哼!”杨莲亭不喜,冷哼道,“平大夫对教主真是忠心耿耿,忘记了我们昔日的情谊。”他用袖子堵住口鼻,移动至上官云面前,扶起对方,一掌用内力穿透对方的百会穴,使上官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唔……”刚醒过来的上官云还有些迷糊,见到杨莲亭,他猛地站起来。
平一指咬牙,手掌捏紧,目光更是紧盯不放。杨莲亭对解麻沸散颇有心得,他并没告诉对方技巧,也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