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亲一边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抚弄他的头发。

很快,严子詹就被撩拨得有了反应。

容泽在他唇上吻了又吻,低笑道:“这么激动,很想我?”

严子詹轻轻点了头:“嗯……你呢。”

容泽将他的身体往外推了推,喘着粗气,叹息一声:“我可是一个月都没做过爱了……你知不知道那儿有多少骚零要勾引我,嗯?”

对严子詹来说两人是恋爱关系,不偷吃是理所当然的。

容泽欲/望很强烈,严子詹也早被调/教得在欢爱一事上能和他步调一致,每一次欲/火几乎是一点就着。

严子詹心头颤动不已,主动将唇凑上去,在他嘴上亲了亲,面色潮红,耐不住轻轻闷哼了声:“那我……奖励你吧。”

尽管三天两头就通话、视频,各种无节操的电话sex视频sex,花样性/爱别有一番滋味,但这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容泽,只有能上手摸上嘴亲上鸟干的小师弟才能真正让他充饥解渴。

大战三百回合后,抱着枕头昏昏欲睡的严子詹忽然轱辘辘滚到床边,伸手从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容泽的目光这才从他光溜溜的屁股和大长腿上移开。

“我擅自拿去修了,不过好在是修好了。”严子詹打开盒子,将腕表拿了出来。“……我帮你戴吧。”

前段时间修好了表的喜悦再度呈现在他的脸上,再加上刚刚欢爱不久,还被容泽折♂磨得几乎哭出来,此时眼睛水水的,神情无比餍足,掩饰不住的喜悦和轻松。

容泽表情没什么变化,盯着他的脸看,一言不发地将他手中的盒子和腕表拿了过来。收好后见严子詹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容泽挡住他的去路:“干什么去。”

“尿尿啊。”

容泽张开怀抱,严子詹满脸问号。

“你走不了。”

“啊?我走得了啊。”

“不,你走不了。”

“……”啊?什么鬼……?

在容泽谜之坚持下,严子詹翻着白眼,把头扎在他的肩膀上,夹着他的腰被抱着进盥洗室。

容泽将唇凑到他耳边:“严子詹,无论如何,你是走不了的。”

进去后容泽还不放人,把人放在马桶盖上,严子詹根本不知道这位队长大人到底闹哪样。

容泽忽然将他转了个身,未等他反应过来,双脚已凌空——他竟然被容泽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

容泽抬脚踢起马桶盖,道:“尿啊。”

严子詹震了个惊,挣扎着:“我、我可以自己来!我又不是受伤了,我我我……总之你放我下来!”

容泽不动如山,“那就这样到你尿为止。”

僵持了快十分钟都不见容泽有半分疲倦。

“又不是没看过。”

严子詹急得面红耳赤:“看归看,把归把!”

最后的最后,依然是严子詹妥协了,一边骂着变态一边解放了水源,而容泽则亲了下他的耳背,似笑非笑:“我们好像还没用这个姿势做过。”

被人这样对待就已经足够羞耻了,当感觉有东西在顶着屁股时,严子詹脸红得瞬间要炸裂:“你、你果然是个变态!看别人尿也有反应……”

※※※

容泽这几个月忙得焦头烂额,而严子詹也在为工作烦恼。他最近在考虑着换工作的事,毕业两年,这份工作也做了两年。并不是他干得不开心或不满意,而是他正按着自己早就规划好的计划走,这是他为了实现更高目标的一个跳板。

容泽从美国回来好几个月了,却从来都没提过拿他那块表的事。他不急着拿回来,他也知道容泽忙得连自己都没回过父母家。

但严子詹还是觉得有点失落。

这几天容泽不知道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严子詹下班打了电话给容泽,一报地址他又在某个酒店里。

酒店依江而建,旁边就是个歌剧院,最近正逢国际音乐节,特别热闹。

剧院时就碰到了萧洛。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萧洛了,不仅是现实中,还有网络上。一起合作的剧这几期没有他的戏份,所以这几个月他基本没在网上和萧洛有什么联系。

萧洛也看到了他,哼了一声,刚想走,忽然又折了回来。

“那块表是你送的?”

严子詹觉得莫名其妙:“什么?”

萧洛早在视奸严子詹微博时就知道他手腕上的表是容泽送的,但他在美国时,有一次看到容泽拿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表在看。

那仿佛睹物思人的模样,萧洛根本不信是容泽自己买的。

“你究竟脸皮多厚啊,泽哥有块戴了8年包括今年就快9年的表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不过我不知道你在说——”

未等严子詹把话说完,萧洛抢道:“省省吧,泽哥这辈子都只会戴我哥送的表。”

闻言,严子詹整个人猛地就愣住了,久久才找回声音:“那……那是你哥送的?”

“怎么,你不知道?”萧洛挑眉反问

容泽那戴了8年的表,竟然是萧导送的……

容泽……原来一直都喜欢着那个萧导……

严子詹的表情很难看,像是快哭了。

萧洛又道:“今天可真晦气,来歌剧院看我哥的戏也能碰见你。哦对了,这几天泽哥可天天都往这边跑呢。”

严子詹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失神地往酒店的方向走,脑袋里像炸了开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状态提示:第82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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