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蝉觉得,这丫头的语文大约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而是陆予彬教的,不然怎么句句都向着陆予彬呢?
于是她摇摇头,用一种老成的口吻教育着喜鹊说:“小孩子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喜欢?”
“那……”喜鹊目光有些闪烁,似乎想说什么,又有点犹豫,“夏蝉姐姐,你知道喽?”
夏蝉一怔,接着拍拍胸脯,笃定地答:“我当然知道了。”
虽然她活了26岁仍然是剩女一枚,但好歹也曾轰轰烈烈地倒追过,怎么可能不知道。
喜鹊脸上一喜,忽然低下头,粉嫩的小手疑似羞赧地绞着自己的裙子:“那你每次见到陆哥哥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
夏蝉想也没想的点头:“有。”特别的衰。
喜鹊又是一喜,然后头更低,声音也更小:“那每次他主动找你说话的时候,你会不会心跳加快?”
夏蝉一怔,忽然想到那句追魂索命般的“夏蝉啊”,不由得通身一个激灵。
“会!”
而且还会四肢发软,浑身无力,犹如到了世界末日,人间地狱。
喜鹊忽然咬了咬唇,眉眼中的喜色更浓,连声音都有些颤了:“只要看着他朝你走过来,你就会全身紧张?”
夏蝉望着她嫣红的双颊,摇头说:“何止是紧张。”
恨不得拔腿就跑。
喜鹊激动地拍了拍灶台,拉住她说:“看来,我也像你喜欢陆哥哥一样,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