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蓦地一烫,夏蝉偏过脸,没好气地说:“总,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猥琐了。,海量小说免费阅读/下载”
陆予彬倒是坦坦荡荡地往后一靠,挑眉看她:“我说什么了?”
“你”
夏蝉憋得脸颊通红,蓦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三十六计我走还不行吗?”
“行啊,”陆予彬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最后几个字却有意无意地拖长了音调,“可你不应该留下来照顾我吗,知心好友?”
知心好友……
脚步生生顿在了那里,夏蝉闭上双眼,仰头悲呼。
她怎么就这么傻,总是挖坑给自己跳呢!
下午的时候,医生说陆予彬中毒不深,又发现的及时,所以经过治疗之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还需要留院观察一个晚上,以免他对药物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这可苦了夏蝉,又要衣不解带地在他旁边照顾一整个晚上。
不过照顾就照顾吧,谁让他的伤是因为她呢?她夏蝉可是一个宽容大度、又恩怨分明的人,尽管陆予彬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口德,她也应该大人不计小人过,装聋作哑的算了。
然而,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
晚饭时间。
夜风在月光里微微起舞,窗外,树叶在风里轻轻地飘着,仿佛是几只蝴蝶在飞。
夏蝉一面整理着买来的快餐,一面漫不经心地看着,脑子里却忽然闪现出她被蛇咬伤的那个片刻。
这一闪,让她发现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抱着心中的疑虑,她把餐具放在陆予彬面前的桌子上,说道:“陆总,有一个问题我很想问你。”
陆予彬接过她递来的筷子,连头也没抬:“问吧。”
夏蝉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对怎么蛇伤这么了解?”
虽然他吸毒的举动有点多此一举,但是医生说了,他能想到用打火机烧灼伤口还是挺当机立断的。而且照此推断,他很有可能有一定的野外生存经验。
野外生存经验?陆予彬?
他这么养尊处优的人,怎么可能嘛。
果不其然,陆予彬神情淡然地摇了摇头:“不了解啊。了解的话我怎么会用嘴吸。”
夏蝉的筷子一颤:“这么说你帮我吸毒不是明知故犯了?”
陆予彬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小白吗?”
夏蝉不由得睁大眼睛:“那你用火烧伤口也只是歪打正着了?”
陆予彬低头,用筷子的一段抵着下巴,沉吟着说:“可能是吧。”
夏蝉怒得快冒火了:“可你刚才还说……你说你故意帮我吸毒,是为了要让我消气!”
陆予彬抬了抬眼皮,慵懒的,促狭的:“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
夏蝉沉默,然后抓起边上的萝卜。
苍天无眼啊,她居然又被他耍了。
正准备对着他脑门子狠狠来上那么一下,手刚举起,却见他头一低,抓着她的手看了看,翻到伤口处,仔细瞧。
夏蝉不由得一怔,因着她忽然想起傍晚他也是这样,抓起的手腕,仔细地瞧,然后瞧着瞧着就低下头用唇附了上去。
脸莫名得烫了起来,连带着腿也有些发软,夏蝉倏然转过头,害怕他发现自己的狼狈:“陆予彬,你害我白流那么多眼泪。”
陆予彬则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瞅着她:“难道你真的被我感动了?”
犹如被人当胸打了一记闷棍,夏蝉强忍着心中奔腾的一万只草泥马们,认认真真地说:“你放心吧,你就是感动天感动地,也不可能感动我。”
说完,她端着自己的快餐,怒气冲冲地走出去。
再跟这个混蛋共处一室,她就是自虐!
隔壁床的护士看了,忍不住掩嘴一笑,对着陆予彬说:“你们是情侣吧?”
陆予彬不置可否,目光却在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上有一丝凝滞,仿佛是在笑,又仿佛匿着一些别的什么情愫。
护士叹了口气,唇边的笑容更加艳羡:“像你们这样打打闹闹的情侣还真是少见,不过……真的很幸福。”
“嘭”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缓缓地收回视线,陆予彬低头,没有就着护士的话题说下去,而是突然问:“她的伤口怎么样?”
护士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你处理的很老练,她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的,回去再吃一点消炎药就行了。”
“嗯。”陆予彬没再说话,重新拿起筷子。
护士忍不住用问他:“对了,你是驴友吧?我听你女朋友说,你一看到那只蛇,就知道它的毒能让人全身麻痹。金环蛇可不常见,你应该经常在野外旅行,所以才懂得吧?”
“我不是。”陆予彬摇了摇头。
护士怔了一下。
不是驴友还能认出金环蛇,真是怪了。她念叨着,端着医用的盘子转身而去。
病床上,陆予彬皱眉,平淡如水的眼神里头一次漾起圈圈涟漪,像是有无数往事回荡其中……
……
第二天午后。
镇医院的医生给陆予彬和夏蝉分别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后,就表示他们已经没问题了,可以离开。
夏蝉自然雀跃得很,二话没说就要拉着陆予彬去车站坐进山的大巴。
可是陆予彬却说:“夏蝉啊,我想看风景。”
“不看,山里有蛇。”夏蝉耐着性子解释。她太了解陆予彬了,要是跟他一起步行上山,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