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生听见我的话后,脸色立刻大变,看那架势就要朝我冲来,一害怕,也忘记了身上有伤,立刻开门就冲进了去,极快的冲进自己的小房间里,嘭的一声,将房间门猛力的关上。
没想到,杜浩生这个男人发怒起来,也是让人有些害怕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和他抬杠,也许是仗着他对我的关心,不会拿我怎么样吧。
我靠在门上,四周一片安静。
闭上眼喘息着,最后双腿感觉到无力,便沿着门背缓缓坐在地上,脑海间一片空白。
我很怕安静,每当安静的时刻,我就会想很多很多。突然,我有些眷念杜浩生叽叽喳喳的说话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有人敲门,我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才知道已经天黑了。
我挣扎了几下才从地上爬起来,打开门,就见杜浩生一边抽烟,一边将手中的盒饭递给我,“你这丫头,这么晚闷在房里都不出来吃点东西的,拿去吃了吧。”他硬将盒饭塞在我手里后,就转身离去了,没想到刚才我那样说他,他明明很生气,却还是为我买了晚餐。
我看看手里的盒饭,我想要叫住他说声谢谢,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这里是他的家,这么晚了,这是去哪?
忽然,我的耳畔传来几声摩托车的汽笛声,我来到窗前,打开窗户,望下去,看见几个摩托车行驶到他的身边,上面坐着的是几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孩,口中还喊着“生哥”,杜浩生他真的是个混混吗?
这样优秀的他,为什么会这样堕落?
他真是一个看不透的男子,明明很年轻,有时却又是那般的成熟,明明很聪明,却总是将自己的身上涂着社会青年四字。
我看他处事那般的利落,却为何总是不用在正道上,杜浩生的身上隐隐的让人觉得是一个迷。
不过,我不想去深究,如今的我自身难保,又管别人的闲事干什么。
突然,额头上传来一阵疼痛,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将头撞在了窗户上,疼也让我醒来,让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本来,从环球公司出来,我是打算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伤心是非之地,但是没想到她们却不放过自己,被人打了,打的这般的严重,如果我还能忍,那么我绝对是窝囊废了。
你们让我不好过,那么大家都别好过。
后来的一个星期中我都闭门不出,安静的呆在屋子里,安心休养着身体,要想报仇,就离不开一具健全的身体。
这一个星期每天都是杜浩生来敲我的门,为我送盒饭来吃。我也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的照顾,他大概是如今还能靠近我的心得人吧,因为在他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关怀,也许是因为身体受伤,情感就难免的矫情了许多。
经过自己安心的调养,身体渐渐康复了,额头上也只是留下一个淡淡的粉色印记,刘海落下,也看不见那个疤痕。
一直享受惯了,然而今天,却不见杜浩生来给我送饭,我一直从早上等到下午,直到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却还是不见他来。本来一直乐于他每天的送饭的我也不得不换下睡衣,穿上自己的长袖t恤,牛仔裤出去找吃的,出门前顺便抓了几十块零钱放口袋里,方便自己买东西。霉女的机遇
走出巷子,来到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点饼干饮料,结账的时候突然看见桌上的一本杂志,封面上的人大而醒目,还有一个让我熟悉的男人。
我立刻将杂志那起来,仔细看着封面上偌大的标题:上京省省长韩明成荣升省委书记的一路艰辛。
看着这个标题我有些懵,时间过得真快,原来韩明成升为省委书记了,如今的他肯定很忙吧,应该有很多应酬,遇见了很多的女人,肯定也不泛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
也难怪要了我的电话,却这么多天也没打电话过来。
现在韩明成可是堂堂的省委书记了,而我呢,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那天晚上也许他只是一时兴起才问了我的电话吧,我的电话号码他又这么会记得呢?
本来当初留下电话,和最后那个笑容,本是自信满满的勾--引,如今想来只怕是自己一个梦罢了。
想到这里,我便自嘲的笑笑,将杂志放回远处。
荣升省委书记的一路艰辛?艰辛,能有多艰辛,不过都是杂志为了获得人们关注,增加杂志买点而取的标题罢了。
从我几次于韩明成认识下来,我发现他绝对是个有能力的人,城府极深,说话滴水不漏,更让人看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男人能够荣升为省委书记,那是自然而然的事,加之他背后的势力,能有多艰辛,就像韩修杰,人家挣破头想要得到的位置,却只是凌天佑的一句话就是了。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四十几岁的年龄就能升为省委书记了缘故了,看来他还会有升官的机会,在官场上,他的年级算是十分的年轻了,年轻有为的高级官要。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这想那,到了房间里,才停住烦乱的思绪。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对着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大吃一顿后,天色已近黄昏,我又窝到沙发上。
待电视剧完后,我百无聊赖的依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动也不想动,一遍遍重复的换着台,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我想要看的台。
后来,我也就昏昏沉沉的在沙发睡着了,朦胧中听见电话响起,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