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绽开灿烂的笑容,趁着施洛辰闪神,转过安睿的身子,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安睿粉嫩可爱的小脸蛋,语调轻松的说:“睿睿真是妈妈的好宝宝,被坑了的老男人会胡言乱语的,我们不鄙视他,不过要离他远点,记住了么?”
安睿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睿睿是妈妈的心肝宝贝,最听妈妈的话了,睿睿要学聪明的小白兔,一个人的时候,绝不给大灰狼可趁之机。”
他的老婆、儿子当着他的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对他冷嘲热讽。
他是“弱者”、是“受坑害的悲剧老男人”,还是“大灰狼”?
妈的!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决定今天晚上就让她好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唆使他儿子骂他。
安柔对着安睿笑得温柔慈爱,可转脸对他却是拒人千里的淡漠,她说:“抱歉,施大董事长,我儿子困了,要回去休息,请你让开。”
施洛辰怒火高涨,可脸上却堆出温文尔雅的笑,以低柔性感的嗓音,暧昧轻语:“柔柔,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更没想到的你居然就住在我隔壁,这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不如……”
她都认识他八年了,对他的装模作样一目了然,瞧瞧他的眼,恨不能将她活吞了似的,还真拿她当天真烂熳,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孩哄了?
安柔声音清冷的打断了施洛辰的花言巧语,她说:“好吧,算我流年不利,施大董事长,你可以让开了吧?”
施洛辰冷哼:“我就是喜欢站在这里,为什么要让开?”
安柔无波无澜的回:“我和我儿子要回房间,等我们过去,随便你在这里站多久。”
出乎意料的,她这么说了,他竟当真收了挡住她去路的手,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她过去了?
事实证明,她果真没料错他,在她打开房门的一瞬,施洛辰又贴了过来。
安柔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
他云淡风轻的回:“要求你尽一名妻子的义务,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
安柔嗤笑:“自己都没尽过义务,凭什么要求权利?”
说罢不再理他,推开房门,安睿趴在安柔肩头,看着贴着他们的施洛辰,稚声稚气的说:“妈妈,大灰狼要大小通吃么?”
安柔僵住了身子,猛地回头,对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愤愤道:“姓施的,我们很累,没空陪你玩,滚开。”
施洛辰耸耸肩膀:“你刚刚不是要求我尽义务么,这也是你的权利。”
安柔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不停的蹦,咬牙切齿的说:“施大董事长,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也不需要什么乱七八糟的权利义务。”她态度强硬,不留余地。
他满不在乎,对她邪气的笑,修长的手指轻触上安睿水嫩嫩的小脸蛋,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完美,心满意足的喟叹:“真没关系了么?”
安柔的心抽了抽,将安睿抱的更紧。
他继续说:“安柔,听话些,或许我会对你温柔点。”
不等安柔回话,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里面传来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声音:“洛辰……”酥到骨子里的娇嗲,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轻唤。
安柔转头望过去,浅粉色的珊瑚绒浴袍,和施洛辰身上那套是情侣款的。
湿漉漉的玫瑰红长卷发,浴袍腰带打了个松垮垮的结,胸前无限好风光,半遮半掩的撩人心神。
这头种猪,地球那么大,偏偏领着老相好住她隔壁,来跟她示威?
老相好洗个澡的功夫,他就偷溜出来,死皮赖脸缠着她要求享受“权利”。
什么浪子回头呸!
他是打算从左冷禅进化为岳不群,人前道貌岸然,背地里幻想玩双飞?
张珊珊,善于炒作造势的高手,刚出道走的是清纯高傲路线;如今复出,改当性感yù_nǚ了,时间这东西,比杀猪刀厉害多了。
嗯!腰更细了,胸更挺了,只是不知手感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好。
在安柔的审视下,张珊珊有些尴尬的拉了拉浴袍领口,连脖子一并遮了个严严实实,笑得很是牵强。
施洛辰没想到张珊珊会突然出现,本是有些紧张的,可看着安柔满不在乎的表情,心里堵得那个难受,侧过头对张珊珊笑得满面春风,柔声细语的问:“姗姗,什么事?”
安睿稚声稚气的声音插了进来:“妈妈,那个大伯和那个大妈是不是打算给思思生个小弟弟玩?”
大伯施洛辰嘴角抽搐,他有那么老么?
大妈张珊珊连牵强的笑都维持不下去了,都说童言无忌,难道卸了妆的她,真这么不受看?
安柔放下安睿,俯身掐着他的肩膀声问:“睿睿,你说什么?”
安睿仰起小脸,兴冲冲的说:“思思的爸爸都要给思思生个弟弟陪她玩,妈妈,你什么时候和我爸爸给我生个妹妹陪我玩啊?要是没时间,郁叔叔说他也可以帮忙哦!”
施洛辰差点吐血,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比数九寒冬还要冷上三分。
安柔连个正常点的表情都摆不出来了,抓着安睿肩膀的手略略用力,厉声追问:“拖油瓶,你从哪里学来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睿被抓得有点疼,瘪了瘪嘴,坦白从宽:“郁叔叔说,男生和女生洗白白后,衣服不好好穿,不知羞的把肉肉都露出来给人家看,还关在屋子里鬼混,就是为了培养出小宝宝。”
安柔感觉额角的青筋蹦的更欢快了,一把揪住安睿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