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九月份,汪小雨在休学一年之后,便重返了校园生活。

她现在是孩子的妈了,多了欢乐的同时,也多了些羁绊,她不能跟同学们一起潇潇洒洒地玩耍,逛街的时间久了点,她就会惦记,上课的时候也是一样,她的思绪总爱往儿子的身上跑,想她是不是喝奶了,是不是睡了,或者衣服穿多了或是穿少了,总之,一门子心思都在儿子身上,一切都以儿子为中心,先考虑了儿子,再考虑某人,为此,某人又是抱怨又是抗议,说那臭丫头不再爱他了。

汪小雨舍不得跟儿子分开,没有开学之前,邺柏寒就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套四房两厅的房子,然后请了两个佣人,一个做饭,一个专门照看儿子。只是这样就苦了他,汪小雨就读的那所大学在郊外,他往返一趟就要花掉四小时,而他工作太忙,还有那些要命的应酬,哪里能将大把的时间浪费在路上。

这样一来,邺柏寒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每天晚上都回家,于是,俩人便又回到了刚刚结婚时,每到周末才能团聚在一起。有时,那臭太监实在耐不住想念,就会在深夜偷偷地潜到出租屋,看看他的儿子,然后将梦中的汪小雨抱进怀里,狠狠地索要一番。

新年的前一天,刚好是周五,学校上午就放了假,吃过午饭,汪小雨便抱着儿子,和其中一位保姆去了妇幼保健院,给儿子打了预防,就直接乖坐出租车回了汪家。

看到门外的小外孙,刘敏珍的一双眼睛乐得眯成了一条缝,连忙将小家伙接过来抱手臂中:“我的乖孙孙,快喊外婆。”

刘敏珍边说,边一副欢喜死了的模样,亲吮小外孙的小面颊。

小家伙回到柳城的第二天,就有了自己的名字,名叫邺宸,此时已经有十个月大了,嘴里咿咿呀呀,偶尔会撞着喊上妈妈或者爸爸,小手扶在沙发上,可以在沙发周围走来走去地玩。

刘敏珍将他们几个迎进客厅,白玫就带着儿子牛牛下楼来了,牛牛马上就满了两年,会跑会说。看到奔跑过来的小哥哥,邺宸黑眸放光,兴奋得手舞足蹈,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乱嚷些什么,现在,他对大人根本无兴趣,最喜欢就是小孩子,特别是跟他常玩的牛牛哥哥,他更是喜欢。

孩子交给了保姆,让他们在客厅里玩耍,汪小雨就坐在一边陪母亲拉家常。对养育了她近二十年的姨奶奶,汪小雨改不了口,也不想改口,于是,刘敏珍还是她的妈,邺宸则喊外婆,反正身世揭开之后,家中辈份称呼就已经全乱套了。

正说着话,汪诗诗满面春风推开了客厅的门。

“哎呀小宸宸,你怎么来啦?”汪诗诗娇声说着,鞋也没有换,便奔到小家伙的跟前,蹲下身子将他亲了一口。

“哇,姐姐!”汪小雨兴奋地嚷嚷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的头发做得好漂亮,明天的订婚宴你会让大家失控,大声尖叫的。”

这话虽然带有说笑的夸赞,但经过爱情的滋润汪诗诗,确实俏丽又动人。

原来,汪小雨母子被接回到柳城没有多久,就是小家伙的百日,做事一向低调的邺柏寒,这一次却一点也不低调了,邺宸满百日的那一天,他在凯悦大肆宴请宾客,柳城的一些达官显贵们,几乎全部到了场,就是那天的百日宴,汪诗诗弹奏了两首钢琴曲,她的美貌以及如流水般动人心弦的弹奏,让刘氏企业的老总沉沦了。

这位刘懂事长四十岁上下,为人谦和,老婆两年前出车祸死了,自那晚之后,他就对汪诗诗发起了猛攻。

汪诗诗最大的梦想就是嫁入豪门,尽管这位刘懂四十岁了,但她感觉得出,他是真心爱她的。再说当今那么多有名的电视电影明星,嫁给的富豪老公,哪一个是很年轻的小伙子?端起架子矜持了一番,她就点头同意刘懂的求婚了。

订婚不久,等开了春就要举行婚礼了,现在她的心头美滋滋的,爽翻了。

换好鞋子,汪诗诗便亲热地坐在了妹妹的身边:“你的签证办下来没有?”

“还不知道,柏寒在帮我办理。”

“嗯,等你们度假回来,就正好赶上我的婚礼。”说着,汪诗诗调皮地眨了下眼,含意颇声地笑问道,“等会我去影楼拿照片,你要不要搭我的便车,去邺氏瞧一瞧你的老公?”

汪小雨呵呵一笑,俏脸不觉红了。周一清早,那坏蛋要过她之后就匆匆离开了,接下来除了在电话中听听彼此的声音,他俩又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虽说今天晚上就可以跟他在一起,但姐姐的提议,实在很诱惑她,让她很心动。

瞟厅的大挂钟,见才刚过三点,她便同意了,等汪诗诗从楼上下来,汪小雨便抱起了儿子,她的背后里面,已经备好儿子下餐的奶,因为等不到下班他就要吃。

“怎么,你把邺宸也带过去么?”汪诗诗有些不解,还以为只是小雨一个人前去呢。

汪小雨含笑,点头“嗯”了声。昨晚跟他通电话,他说很想儿子,此时带着儿子过去,死太监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汪诗诗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这丫头太不解风情,到他办公室搞突袭,带着儿子干什么。

拿起儿子的小手,要他跟外婆道了再见,一行三人才离开。

邺氏大厦,二十八层的董事长办公室,现在守在门口的不是那位俞秘书,而是透着柔弱美的夏莲。

看到汪小雨母子,夏莲不顾形像,欣喜异常地嚷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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