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通常是秀恩爱的节奏。同步更新百度搜黑岩谷;
夏青曼夹了一块鱼肉,挑了刺,递给陆家驹,声音非常温柔:“家驹,吃块鱼吧。”
看得韩向东跟张梓桐两人不时地鸡皮疙瘩乱起一通。
韩向东皱着眉:“你们两个注意点形象啊,这里有小孩子,不要太儿童不宜了。”
夏青曼看了一眼等等,吐吐舌头笑了笑,把菜放到陆家驹碗里,让陆家驹用勺子慢慢吃。
张梓桐说:“家驹,青曼,我看你们现在挺恩爱了的,这一趟坡国之行果然没有白跑,起码家驹是抱得美人归了,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夏青曼瞟了一眼陆家驹,说:“等他的手好了再打算吧。”
“……”陆家驹再次遭到心灵上的重创。
韩向东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说:“你们两个反正也是要结婚了的,不如到时一起吧?”
陆家驹举起一只手:“我举双手赞成!”
等等睁大眼睛,数了数,他明明只看到一只手好吗?
张梓桐低头吃饭,很害羞的样子:“我无所谓,看看青曼的意见吧。”
夏青曼也有些害羞:“我……还没人跟我正式求婚呢。”
“家驹,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张梓桐笑道。
陆家驹马上就跪下了,一脸正经地说:“青曼,嫁给我吧,虽然我现在没有钻戒,但是我一定会买,只要你嫁给我,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受苦,你愿意吗?”
“……”夏青曼沉默了一下。
这是什么场景啊?没戒指也没有鲜花,只有满屋子的饭菜味,韩向东和张梓桐,还有等等都眼巴巴地看着,一点都不浪漫好吗?
“青曼,你愿意吗?”陆家驹诚恳地说:“求婚仪式简单就简单一点,你先答应,我回去再补一个浪漫的。”
韩向东坏坏地插了一句:“意思是如果青曼不答应,他下次就不破这个费了。”
被张梓桐打了一下,“别多嘴。”
“……”夏青曼考虑了一会儿,说:“好吧,答应你了。”
陆家驹紧紧地把夏青曼搂在怀里,动容地大哭起来:“我陆家驹终于娶到老婆了!”
众人:“……”
陆家驹手脚都受伤了,自然是不能开车的。
饭后,韩向东让李管家把陆家驹和夏青曼送回家。
近几年,因为陆家浩的原因,陆家驹跟父母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但是,在车上他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回父母家里。
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儿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不是吗?
市郊一处花园洋楼里,陆家驹牵着夏青曼的手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
有几个月没有回这里了?他记不清楚了。
“怎么不进去?不是说带我回来见你爸妈吗?”夏青曼看着陆家驹,眼里柔情似水。
陆家驹伸手替夏青曼拨了拨额前的头发,也是一脸的温柔:“曼曼……我爸的脾气不是很好,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去世了的堂弟?”
她点头:“好像听你提过。”
“我堂弟的父母突然去世之后,我爸就想着,要把我堂弟流放到美国,然后由我来接替陆氏总裁的位置,为这事我没少跟我爸闹矛盾。”
夏青曼想了想,说:“虽然你爸的想法不对,但是换一个角度想,你爸也是希望你过得更好不是吗?家大了,业大了,家族的斗争就在所难免,这只是权势的斗争,又不是谋财害命是不是?”
“不会,他们不会谋财害命,我堂弟父母的死,绝对是康镇干的,可惜他不承认,我们也找不到证据。”
“那就对了,我猜你父母的想法是:怕你堂弟做了总裁,有一天他眼里容不下你了,就会把你一脚踢走,因为一山容不下二虎,所以他们才趁你堂弟年纪小,把他流放到美国去了。”
陆家驹摸了摸夏青曼那张绝美的脸,说:“曼曼,你怎么懂这么多?”
夏青曼一笑:“特务学校学来的嘛,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是旁观者清而已。”
可是,陆家驹的担心又来了:“我爸脾气不好,我很担心他容不下你。”
她抿了抿嘴:“进去再说吧,好吗?”
客厅里。
管家过来给陆家驹和夏青曼倒了茶就下去了。
陆爸陆妈两人坐在正中间,陆爸年纪大了,又有哮喘病,有时走路都要人扶着,所以近几年很少出门了,陆妈现在的职责就在家里照顾他。
现在,他们正以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陆家驹桀骜地坐着,斗气斗了这么多年,一时半会儿总是不肯服输的。夏青曼则坐得很端正,脸上是专业式的微笑。
陆爸果真脾气不好,斜睨了陆家驹一眼:“你本来就少回来,上次回家是断了一条腿,这次回来又断了一只手,下次回来你要断哪里?”
“命根子不断就行了,”他赌气地说道。
“你……”他爸被气到一阵咳嗽。
夏青曼悄悄地掐了一眼陆家驹,示意他说话注意点。
一个家庭里,当父子有矛盾时,妈妈永远是负责打圆场的,陆妈笑着说:“你们两个不要斗气了,有客人呢,这姑娘长得真漂亮,天仙似的,叫什么名字呀?”
夏青曼礼貌地回答:“阿姨,我叫夏青曼,你叫我曼曼就可以了。”
“哦,曼曼是哪里人呀?”
“阿姨,我是坡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