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愣了愣,可能不知道怎么复述,便将原话慢慢地念了一遍:“等等你告诉妈妈,厨房里面有你最爱吃的雪梨汤。”
韩向东尴尬,立马背过身去。
张梓桐在心里窃笑,这男人表达爱的方式时,习惯了用暴力,就不懂得什么是呵护了。
吃饭的时候,韩向东边吃边问:“西屋农庄那边有没有人刁难你?”
她慢吞吞地吃着饭,“我不刁难他们就好了,哪轮得到他们刁难我?”
“如果有管不了的刺头青,就把人换了,我这边随时有可供你调换的人手。”
“不用了,他们也不容易,慢慢管就可以了。”
即使上班很累了,张梓桐也坚持要亲自帮等等洗澡。
平时总听说既上班又要带孩子的女人有多辛苦,她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心想,过段时间西屋农庄的客流量上去后,一定要好好改善女性员工的福利,让那些当了妈妈的女性员工享受更好的待遇。
帮等等洗完澡已经是晚上9点30了,再和等等、韩向东玩一会儿玩具,再讲一个故事,等等就进入了梦乡。
然后张梓桐才有时间回房间的卫生间洗澡。
可是,人泡在浴缸里,眼皮却不知不觉地合上了。
当韩向东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她还迷迷糊糊的。
后来,便感觉韩向东替自己擦干身上的水印,又用风筒替她把头发吹干。
“韩向东……”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晚了,你快回房间睡觉吧,万一等等醒了,找不到你他会哭的,”她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没有声音了。
大概他已经走了吧,她又翻了个身,一下子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半夜,她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但睡意太浓,起初她醒不来,只是下意识把那双大掌推开。
但后来,对方的手停在她敏感的位置,不停地揉着捏着。
身体的火也被他撩了起来。
这下子,是想睡也睡不着,想拒绝又没办法拒绝了。
“韩向东……”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的床伴?”
“难道你就不累的吗?你也上一天班,还要陪等等,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她本身就没有穿衣服,现在又被韩向东抱着,彼此一点隔阂都没有。
他把手指放到她嘴里,让她吸吮着,调戏道:“有一个不会累,永远都能满足你的床伴,你不喜欢吗?”
“我……”
“别说了,干正事要紧。”
……
第二天,张梓桐累得连端牛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韩向东却早早就出门去公司了。
深市一处六星级酒店。
陆氏集团把这间酒店全包了一半,用来准备30周年庆典大会。
白容一个人无所事事,就过来帮人事部的同事一起过来布置现场。
当她亲手将印有“总裁:陆家驹”的牌子放到主席台位置时,她的心又悸动了一下。似乎她拿的不是铭牌,而是他的人就站在这里。
似乎她已经感觉到了他在场的气场。
那晚,她回到酒店,主动给陆家驹打了个电话。
“容容,是你啊?”电话那头,陆家驹听声音似乎心情不错,他对女生一贯如此,既不羁又喜欢哄人开心。
白容噗地笑了,“什么时候成容容了?”
“不是容容,那容儿?要不叫你的英文名?”
“好吧,随你,”向来男孩子气的她,现在有些害羞。
“想我了?”他一贯的言情不羁。
“别多想,就是找你这个妇女之友聊聊天而已,”她不自觉地嘟起嘴,可能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
“好,你想聊什么呢?”
“聊聊家庭,聊聊工作,行吗?”
“哗,容容你半夜打电话给一个男人聊这些很危险的知道吗,因为男人不管聊什么,最终都会聊到性这个话题上去的。”
“不会的,我相信你。”
晚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窗帘微启,白容可以看到半个深市的万家灯火,还有公路上移动着的点点车灯。
而那头,陆家驹坐在一张皮椅上,书房的电脑还开着,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报表数字。他转了个身,背对着电脑屏幕,专心听着电话。
“家驹,我小时候是个假小子,只喜欢跟男孩子玩,我喜欢街头篮球,一个人能玩几个小时,对了,我还喜欢跳街舞……我妈妈一直担心我找不到中国的男朋友,她说我这样的性格只能找个老外,但是我还是喜欢亚洲人多一些,因为跟老外交往的话,我总想到鸡跟鸭交配……”
“哈哈哈……”
“家驹,我在读初中的时候,有过几个男孩子追我,你知道美国的学生一般十几岁就有性生活的,但是我对这方面一直很保守,后来班上的男生给我取了外号,叫我les,他们一直以为我是女同……”
“哟,你这么可怜啊。”
“家驹,讲讲你以前的事好吗?”
“我的事就算了,一个大老爷们整天挂念以前的事,多没出息,你继续说你的,我正听得认真呢。”
“……”
夜更深了,整座城市都寂静了下去,他们还在聊着。
直到,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天际集团。
一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女子款款走进集团大厦。
一米七三的身高,身材玲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