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真的是坏人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想想,一个能跑到人家家里去勾搭人家老公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吗?表哥我可是为了你好,你……“
“别说了,你再在这里吵,我要告诉服务员说你打扰我们用餐了。”冯永铭说。
“她肯定是对你有所图的!你别上她的当!”我还是不放弃。
“齐秋荻你可真不要脸,人家喜欢和我在一起吃饭关你什么事?你跑来这里闹什么?”露妮说。
我是真不想和露妮吵架,毕竟在这样高档的地方吵架确实是件丢人的事,我想了想也是,人家一个愿打一个原挨,我着什么急?
“好吧,表哥,你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啊,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好人,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我先走了。”我说完转身就走。
“快滚吧你。”身后是露妮的骂声。
虽然说不关我事,但我心里还是堵得慌,也真是奇怪,明明dna报告显示冯永铭和凌隽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看到他和露妮在一起,我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是非常的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自己。但我自己也给不了答案。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过去一月,酷暑已过,秋天来临。
时光的流逝并没有消除我心里对凌隽的思念,我经常还是会想起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接受了凌隽已经死去的现实。
我在青山陵园妈妈的墓地旁边又买了一块墓地,准备为凌隽建一处衣冠冢。如果他真的已经死去,那也能让他有个归宿,让他魂有所依。
虽然他已经失踪了很长时间,但在我亲自为他挑选墓地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刀割般地疼。
选了最贵的墓碑,凌隽生前就讲究,死后当然也不能委屈他,墓碑用的是非常昂贵的青纹大理石,上书几个大字:亡夫凌隽之墓。
我小心地将凌隽生前爱穿的黑色西服叠整齐放进了墓里,衣冠冢就算完成,我和他的各恩怨纠缠也算是尘埃落定。
虽然我不非常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
“隽,我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把你等回来,你可真狠,一走就那么久,再也不回来,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本来我是想随你而去的,但我又不能扔下轩儿不管,前两天我去看他了,他长得很快,和你一样的英俊,但现在危险还没解除,我还不能接他到我身边,我会好好地把他抚养成人,把他教育得和你一样优秀,你就放心吧。如果你想我了,你就托梦给我,因为我也好想你……”
我自己没哭,旁边的阿芳已经哭成泪人。
“隽,以前真是对不起,你让我为你弹一曲我都不愿意,现在我弹了,你又听不到了,可是你以前很混蛋啊,谁让你老是欺负我来着,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纤,现在你遇上他了没?你们要好就赶紧哦,等我以后下来了,我是不许你和她在一起的,我才是原配来着。”我继续唠叨。
“太太,你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我们回去吧。要下雨了,天很凉,一会感冒。”邹兴说。
“我想单独和隽说说话,你们先回去吧。”我说。
“不行啊太太,咱们的仇人还在暗处盯着咱们呢,我们得保护好你才行,你还是回去吧,隽哥的遗体不是还没找到嘛,也许还活着也不一定,你不要太伤心了。”邹兴说。
以前是我安慰邹兴他们,现在反而是邹兴来安慰我了。
凌隽都已经失踪了那么久,我们心里其实都很清楚,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凌隽生还的可能都已经很小了。所以我才为他立了衣冠冢。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我也不想让邹兴他们为难,于是和他们一起走出了陵园。
走了几十米,回头看凌隽的衣冠冢,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后排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实在是太过沉重。
“太太,我……”在开车的邹兴欲言又止。
“有话你就说,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说。
“我如果说错了,你不要怪我。”邹兴说。
“不会的,你说吧,咱们是一家人,有话直接说好了,说错我也不会怪你。”我说。
“太太,你是不是要改嫁了?我想求求你,能不能再等隽哥一年,如果一年以后他再不回来,你再改嫁。”邹兴说。
“这是从何说起?谁说我要嫁人了?”虽然答应过不怪他,但我还是有些激动。
“之前你一直都是鼓励我们说要相信隽哥没死,但你现在却为他立了那么一个叫什么衣服坟的,这分明就是放弃隽哥了嘛。”邹兴说。
“是衣冠冢,不是衣服坟,我这样做并不是放弃了,我只是担心如果凌隽真的不在了,至少也要给他有个安身之所,如果他还活着,那当然最好了,我给他立衣冠冢,也并不代表我要改嫁了呀,你这都什么逻辑?”我说。
“原来太太不改嫁呀,那就太好了。”邹兴高兴起来。
我叹了口气:“如果我嫁人了,其实都算不上是改嫁,因为我和凌隽本来就已经离婚了,不过我短时间内是不会嫁人的,因为我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会爱上其他人,我这一辈子恐怕要想爱上其他人也很难了。”
“太太,我没有要你为隽哥守寡一辈子的意思啊,我只是觉得现在轩儿还小,隽哥也只是失踪了,所以我担心你要是改嫁了,那以后会后悔。”邹兴说。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一片忠心,凌隽都不在那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