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在肖玮出轨这件事上,沈陵易,并不算外人。[*爪*机*书屋*]
在我第一次得知肖玮跟别人滚床单的时候,那天晚上,是沈陵易,陪我喝酒,安慰我。我的酒品虽然不好,但也不是糟糕到什么人陪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
我还记得,那天从y城回来的时候,望着空空如也的家,是沈陵易,在凌晨四点的无助的时候,帮我找了酒店入住。
我还记得,我与岳清流在ktv发泄的时候,偶遇沈陵易,我没给他面子没喝他的酒,害的他被看起来不喜欢的女孩子强势表白。说到底,他也没嫌过我不懂得助人为乐。
我也记得,沈陵易帮我从湖里捞回来手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捞回来的。
他只是一个上司,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孩。我二十八岁,我是一个即将失婚的妇女。我们之间,说不上熟悉。我也不知道,他帮我做了这些是为何。我更宁愿相信,他只是单纯的看我一个女人孤军奋战,很可怜。
沈陵易的目光太真挚,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就推迟不得。
他说:“他们两个人,你就一个,要是你吃亏了怎么办啊!带个男人,能屈能伸,方便的时候,还有人帮你掐架,多好?”
我斜眼瞟向沈陵易,只见他煞有介事的扶了扶眼镜,好像他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似的。我实在是,无法把眼前的这个他,与办公室里鼻孔朝天看的沈总监联系在一起。
沈陵易开车稳而快,短信里说的时间是1248的时候,我们居然就到了维也纳的大堂。
令我诧异的是,一进酒店大堂,沈陵易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开房。
“你要干嘛?”我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他。
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他打着帮我的旗号,却要开房,我......而且,前台小姐看着我们,居然吃吃的笑。
我......我的老脸啊!
“505,509,开两间。”沈陵易甩都不甩我,一手给前台小姐递身份证,一手向后,伸向我。“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我?”我指了指自己。他的举动,让我更吃惊了。
“拿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自有用处。”他的声音,是让人相信的稳妥妥的笃定。
开好房间,上电梯的时候,他把其中一个房卡递给我,说道。“你就暂时在这个房间里休息,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们到时再说。”
“别怕,我会帮你的。”我低着头,他个子很高,180左右的样子。他拍怕我的肩膀,像是过来人似的,劝慰道。“张欣悦,你是孩子他妈,你要坚强。”
面对这个才25岁的据说是单身的上司,我.....
我守在505房里,贴着门,听着隔壁有没有声响,或者走廊有没有脚步声。令我失望的是,直到十二点十分了,那对狗男女,不管是其中的某一个,都没有出现。
我在心里一番算计,难道,史小珊发的那短信,只是为了捉弄我的吗?
十二点十分,二十分,十二点半了,还没人。
就在我靠着门,苦苦思量,犹豫着要不要这样等下去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轻微的说话声。
我听到了女人嗲嗲的笑,我听到了男人的抱怨。“讨厌,前头晚上本来要做点什么,却被你打断了。再回去的时候,她却来了大姨妈,真扫兴。周日都要在家,不能来见你,到现在,我都迫不及待了,宝贝儿。”
纵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听着这样熟悉的声音,我还是觉得,我在发抖。
我所有关于爱情关于婚姻的信仰,一夕之间,被全部的打断。
肖玮,肖玮,这是我的老公。可是现在,他却与别的女人,出现在酒店里,说着嫌弃我的话。
我该如何自处?情何以堪?
我靠着门,用力的往后倒,支撑着不让自己滑下去。全身无力,心痛的感觉,只有自己能懂!
手,紧紧的向后抓,指甲,似乎要穿透那铁门。牙齿,咬破了嘴唇,我猜我现在,肯定是没有血色。
门外的声音,我已经没心情再去辨别了,只依稀听到了女人的娇笑,还是男人爽朗的笑。
我像是魔障似的,控制不住的,从猫眼向外看一眼,刚好看到了,男人的宽大的手掌,曾经牵着我走过千山万水的手掌,覆在女人的臀部上,迫不及待的揉捏着。
女人穿着紧身包臀的裙子,短的只盖住臀部,看起来很性感。
挺翘的臀部,还有那双忘情揉捏的手,组成一幅旖旎的画面。
我的气血,顿时逆流上涌!
我要抓到他,我要搞砸他,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要让他们,名声扫地!
时至今日,我再也不会忍了!既然他们如此不要脸,我也就撕破脸皮算了。
婚姻算什么?这样的婚姻,要来有什么意思?
我有那张保证书,还买了车子,房子车子都到手了,只要女儿归我,这段婚姻,真的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不值得!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