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厅中的几个女眷和丫鬟都惊声叫了出来,均是花容失『色』。
一瞬间,整个大厅如沸水一般沸腾了起来。
“儿啊……”一个『妇』人趴在没了头颅的尸身上痛哭起来。“你死的好惨啊!”『妇』人冷不丁就朝云安扑过去,大声惊叫,“你这个杀人魔王!你还我儿的命……”她歇斯底里地吼叫着,那疯狂的眼神和表情形同疯『妇』般,几乎就要平近前了,却被两个丫鬟拉住了。
谁知道,『妇』人却疯了一样,死命挣扎要朝云安扑抓过来,连连怒斥,“你为什么杀我儿!为什么?你这个凶手,我诅咒你不得好……”『妇』饶话还没有完,就被下人一个手刀劈晕过去了。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大厅中的气氛更加凝重。
大长老惊愣过后,可思议地怒声质问,“云安!你在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利,可以随意杀人?”
云安极力的压抑心中的急不可耐,冷冷道;“逆党死不足惜!”他阴霾的眼底满是暴躁,手中长剑还在滴血,一滴一滴浸入地面,带着鲜艳的『色』彩。
“你凭什么他是逆党?你一个无权无职,尚且在禁足期的人有什么资格随意处死族内的管事?有什么资格对少主动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隐约传来兵器交接的碰撞声、撕心裂肺的喊打喊杀声,阵阵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传入耳郑
大厅中一下子『骚』动了起来,众人都是交头接耳。
“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有厮杀声?”
一个男子嚷嚷道;“难道是有贼匪闯进来?”
另一个男子呸了一句道:“你脑子坏掉了么,这里是云府,匪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顿了下,唏嘘道,“我看分明是有人趁机『逼』宫。”
此时,门外的厮杀声、惨叫声仍然此起彼伏地传入他们耳中,每一声都听的心惊肉跳。
云安抬头看了一眼云泰,脸上的笑渐渐地浓郁了起来。
三长老与四长老心知肚明地相视一笑。
云泰看着云安,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意,“云安,是你的人攻进来了吧!为了对付本少主,你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
云安与他四目直视,眼神锐利,“云泰,你为夺政权,谋害亲长,我今就要代表父亲制裁你,收缴你手上的权利!”
“你未免自视甚高,你以为就凭这场栽赃陷害的戏码,就能以此为借口拉本少主下马?你觉得,凭你们这些人,真是可以谋权篡位?”
“云泰,你还认不清现实吗?外面都是我的亲兵,而你的人尚且自顾不暇,我奉劝你莫要以卵击石,白白害了他们的『性』命。”
云泰淡漠的看着叫器的云安,眼中的蔑视令云安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恼火。
“既然你冥顽不灵,就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云安对着手下大臂一挥,“愣着干什么,还不拿下云泰,但有阻拦者杀!”
“谁敢!”大厅里一声暴怒的吼声响起。
众人一阵错愕,齐齐地循声看去。
只见云闲鹤不知何时已是站起身来,紧跟着,老族主也站起身来,面『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云安一群人。
云安猛然倒退了两步,瞪大了眼睛,骇然地看着他们。此时,二饶脸上,哪里还有什么中毒的迹象?那刚刚中毒昏倒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装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一时间,厅内一阵喧哗,众人皆是面『露』惊疑。
三长老和四长老也始料未及,面『色』各异。
云闲鹤愤怒的目光瞬间如利箭一般『射』向了云安,怒道:“逆子,你想干什么?!”
云安咬了咬牙,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佯装惊喜道;“祖父、父亲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顿了一下,解释道;“孩儿也是迫不得已,二弟下毒谋害祖父和父亲,证据确凿。为保证祖父和父亲的安危,孩儿只得先拿住二弟,再请祖父和父亲定夺!”
云闲鹤那双深邃的眼透着滔怒意!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对这个长子心中失望至极。
云安平日里看着温和恭谦,举止端方,如今却为了这滔的权势,谋害亲长,嫁祸弟弟,勾结党羽,带兵『逼』宫的事都做得出来。
真要是让他得逞,那么云泰还有活路吗?!
想到这里,云闲鹤只觉得一团寒气从脚底窜起,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云闲鹤冷冷的看着云安,沉声道:“云安,你是要给云泰按上一个弑父的罪名,想让他被世人难容,借此名正言顺的除掉他这个威胁吗?届时,是不是我和你祖父也会因毒『性』发作不治身亡?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高枕无忧的坐上这个族主之位了吧!”
云闲鹤一席话出,云安身后的党羽脸『色』都变了。
云安的尤为难看,想也不想地矢口否认,“孩儿如何会行那等不孝之事。父亲中毒较深,以至于神智有些不清,孩儿知道,您出的话都不是您的本意,孩儿不会当真的。”
他心里知道自己此刻强词夺理其实有些不明智,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此时,院落外,惨叫声惊慌声越来越近,凌『乱』的脚步声扑涌而来,士兵们的低吼声、刀剑声,越来越近。
血腥味似乎更浓了。
云闲鹤冰冷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透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看得他们心中惴惴。最后,目光落在了云安身上,厉声道;“尔等相互勾结,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