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南宫基德是双生子?”云月儿只当作没听到,继续问道。
普之下,长相相似的人很多,但是像到分辨不出的程度,那只有孪生兄弟。
假南宫基德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没承认,也没否认。
云月儿似乎不在意他是否答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接着问道;“你和公孙智是什么关系?”
之前从公孙智口中了解到外祖母的身世后,她就一直怀疑公孙智与这个冒牌的南宫基德关系匪浅。不过,当时因为担心云泰的安危,所以没有时间细细审问。
她随口一句试探,却叫假南宫基德的神『色』微微一变。
他在前几日就得知了公孙智任务失败的消息,就知道事态不妙了。
其实当初公孙智要亲自去抓云月儿时,自己并不同意。可是他坚持要去,便没有过多阻拦。
可没想到,人没抓到,他反被人擒住了。
他原本想着这次趁白闵修离开,悄悄挟持住云月儿,交换公孙智和藏宝图。
他反复思量过,都觉得他亲自出马定会稳『操』胜券的,没想到最后自己也折了进去。
原本大好的局面便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但是他还记得自己此刻身处何地,努力定了定神。
就听云月儿又接着道;“来你们还真是有缘分,同样是想挟持朕,结果同样都落到朕的手里了。”
虽然早知道是如此,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觉得心头受了重重一击,不由得双拳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手背上青筋凸起,乌眸中幽深一片。
“本来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想着不如让你们见上一面,看来现在是没必要了。”云月儿一声叹息,语气充满了遗憾。
假南宫基德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暗暗揣测着;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怀疑自己和公孙智的关系了吗?
云月儿何尝看不出他的心思,嘴角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继续自自话道;“起来,这公孙智也蛮好笑的,挺大个人了还怕黑。不过是在黑屋里关了几日就要死要活的。为了求朕给他换个牢房,竟然了一堆胡话……”
假南宫基德眸光闪了闪,挑了下眉头,故作疑『惑』地道;“你跟老夫这些做什么?”
云月儿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轻描淡写道;“的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就不提了。还是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账吧!”
假南宫基德眼角抽了一下,心里骂道;了半的废话,关键时刻就不提了,这不是诚心吊人胃口吗?
也不知道公孙智到底如何了?
尽管心中焦急,却只能表现得云淡风轻,心不在焉地问道;“你是想替南宫基德报复吗?”
“不止……”
“老夫不记得还欠下什么账!”
“无妨,朕可以帮助你一点一点的回忆!首先,一,十六年前,你冒充我外祖父,假装病危召我娘亲回去侍疾,害的我们一家三口家破人亡的事,这笔账你还记得吗?”
“老夫未曾想到她会半路遭到伏击……”
他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云月儿信他就有鬼了。
“三年前你趁四大家族大比之际,盗走白族的一份藏宝图,打伤白羽菲,致使她双腿不良于校”
“去年,白闵修母亲身上所中的毒是你提供给白族大长老的吧?在回白族的途中截杀我和白闵修那百名的杀手,也是你派来的吧?还有你的眼线梁春生……”
“你……你竟然全都知道?”假南宫基德极为戒备地盯着云月儿,眸底划过掩饰不住的惶恐。
云月儿挑眉看去,又,“要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来,朕还真没有时间搭理你。”
“多无益,老夫既然落到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他除了认栽之外,还能怎样?
“好啊,就让朕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着,云月儿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吩咐道;“云帆,打断他一条腿。”
“是!”云帆立即应道。
立马有人从外面送进来一根有成年男子胳膊粗的长棍。
云帆手握长棍一步一步朝着假南宫基德走去。
看着渐渐『逼』近的云帆,假南宫基德浑身不由紧绷起来,袖中的手都已经握成了拳头。可惜,他身上也不知被下了什么『药』,内力无法凝聚,手脚还被锁链束缚,活动受限,根本无处可躲。
云帆高高举起长棍,重重击打在他的膝盖上。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
假南宫基德蓦然仰起头来,颈侧的大血管暴突而起,发出痛苦万分的嘶吼。
云月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行刑后,云帆退回云月儿身后。
良久之后,假南宫基德猛然间抬起头,用比毒蛇还怨毒地目光死死地瞪着云月儿,恨不得能生生撕碎了她。“你太恶毒了!疯子!”
云月儿一脸无辜地问道;“我怎么恶毒了?以你的罪孽就是死一百遍,也不足以谢罪!朕不过是断了你一条腿,对你够仁慈了好嘛!”
他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浑身被冷汗湿透。咬牙切齿地,怒骂道,“我是你叔祖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声音几近撕裂。
云月儿用一种看脑残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