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是平淡又有规律,月儿都关在房里专心修习娘亲教过的内功心法。一个月过去了,内力可以是突飞猛进,连徐嬷嬷都赞叹月儿是武学奇才。
这一个月来,府里有人不断找茬,奈何月儿主仆三人连院门都不出,让那些想寻衅滋事的人也找不到借口。
这一日,月儿吃过早饭,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习内功,体内刚运行了一个周。
门外忽然响起了嘈杂无比的声音,一个尖利的声音叫骂道:“死丫头,竟然敢偷东西,看我打不死你!”
“我没有偷东西,你们这帮狗奴才仗势欺人,啊,你打我……”百合刚到一半就尖叫一声,声音带着凄厉和愤怒。
月儿清幽的眸中闪过一丝冷笑,走出房门就看到百合跌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粗使婆子和几个凶狠的丫头和家丁,最后进来的是后院的管事李氏,一群人来势汹汹,压根就没把蓝月儿放在眼里,李管事不屑的看了蓝月儿一眼,扭过头狠狠教训百合,“不长眼的贱丫头,你偷了二姐的东西还敢这般叫嚣,来人啊,给我掌嘴!”
蓝府中这些奴才都是柳氏提拨上来的,府中虽然还有几房妾室,但都被柳氏拿捏住了,这内宅可不就是柳氏一手遮吗?她手底下的这些下人,自然谁也不放在眼中,何况月儿这样没娘又不受父亲疼爱的孩子。
月儿脸『色』一沉,眼中划过不屑,冷声道:“谁给你的权利打本姐的人,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在有脸面也还是蓝府里的奴才,我这个嫡姐在不受宠也是主子,你还想踩着我这个嫡姐的头上吗?”
李管事撇撇嘴,阴阳怪气的道;“三姐可别把这么大的帽子扣在奴婢的头上,奴婢胆子可不禁吓。这百合手脚不干净,奴婢身为后院的管事,自当要向她问罪。”
“你百合偷了二姐的东西,可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二姐的荷包丢了,荷包里有五十两银子,而百合身上正好被搜出十两银子,她一个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还不是偷的。”
“你胡,奴婢身上的银子是姐吩咐买东西用的。”百合气愤的反驳。
“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二姐刚丢钱你就给三姐买东西去了,你这个贱丫头偷东西,还拉上主子给你打掩护不成。”李管事冷冷道。
“你的意思是,因为百合身上有十两银子她就是偷?百合解释这钱是本姐的你不信?本姐的话你也不信?”
“二姐来了!”丫鬟和家丁嚷嚷。
人群自动从中间让出了一条道,月儿抬眼望去,就见蓝雨儿和几名丫鬟走过来。一身艳丽的绯『色』长裙,盘叠在脑袋上的随云髻,装饰着红宝石打造的头簪。骄傲得宛如一只孔雀。
“是哪个贱人偷了本姐的荷包,看我不打断她的腿。”蓝雨儿骂道。
“二姐,奴婢在百合身上搜出来十两银子。”李管事冷睨了百合一眼。
蓝雨儿一脸鄙夷地看向百合,指着她道;“是你这个贱丫头偷的?手脚如此不干净,果然是下贱坯子,给我打!”两个婆子作势上来挥手就要打百合,只听“啊。。啊。。”两声,两个婆子就被徐嬷嬷踹出院子去了,趴在地上直哎呦。
“怎么回事?”蓝雨儿问道。
“谁把她们踹出去的?”一旁的丫鬟们议论着。
“没看见啊!”
“是徐嬷嬷,原来徐嬷嬷武功这么厉害啊。”
“二姐连问都不问百合一声就动手,你那十两是你的可有证据?”蓝月儿问道。
“已是事实俱在,她还有何话?她一个丫头哪来的钱?不是偷的难不成还是你给的?”蓝雨儿呵斥道。
“钱是妹妹给的,吩咐她出去买东西用的。”
“三妹包庇百合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看你那穷酸样能拿出十两银子?”蓝雨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府中谁不知道你领不到月银。
李管事沉着脸,冲蓝月儿冷言道:“三姐,虽您是主子奴婢是仆,可是夫人一向贤明,最是懂得赏罚分明的,这贱蹄子偷二姐的银子,你这么不分清红皂白护短,夫人那里也不过去吧。”李管事鄙夷的看了百合一眼,冷冷一哼,挑衅的看了蓝月儿。
月儿冷冷望着李妈妈道;“百合给我掌嘴。”
李管事一惊,没想到三姐会是这样的反映,若是以前这三姐定然会吓的瑟瑟发抖,现在看这三姐怎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百合上前抡圆了胳膊就扇,啪啪几下李管事的脸就跟猪头似的。过了片刻,李管事才从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中反应过来,这些年在后院里,谁不恭恭敬敬的讨好她,一个贱丫头竟然敢打她?
这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李管事顿时怒火攻心,一手捂着被打的左脸,一手指向百合,“你敢打我,我让夫人把你卖进青楼接客!”
李妈妈刚一完,人们紧接着就听到又是一声“啪——”的脆响,脸上又被扇了一个耳光。
“嘴巴如茨不干净,是早上忘记漱口了呢?还是你生就有口臭的『毛』病?”月儿幽幽地开口,从袖中拿出锦帕擦了擦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管事似乎也被这几个耳光打傻了一般,没有再出言辱骂。
“百合,你今只管打死她,一个卑贱的奴婢,我身为蓝府嫡女,自当有理由惩治恶奴,今儿个我到要看看,身为蓝府嫡女的我,是不是连个奴才都不能惩治。”
而此时,老爷蓝诺偕同二姨太,两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