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个人又腻歪了好半才开门出来。
墨菊长出口气,总算出来了。”
“怎么不见尤明?”云月儿突然觉得少零什么,问道。
“回主子的话,尤明领着一股人马去其他方向寻找主子了,眼下得了信儿正往这里赶呢,估计着明日就能到。”
他们优哉游哉的去赴宴了。
而被关押在密牢里的公孙智,还在满心焦急地等他们过来『逼』问呢!可是,左等右等两人迟迟没来。
这态度让公孙智更加不安。
他们就如此沉得住气吗?云月儿对她外祖母的身世就不好奇吗?
即便云月儿身为女子没有那么大的野心,那白闵修呢?他就不相信白闵修可以无动于衷。
南宫家族逝世的太夫人是大夏王朝的后裔,这个身份一旦公开,白闵修完全可以打着光复大夏的名义,拿云月儿的身份为借口逐鹿下。二者联手,可谓名正言顺。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只要是男人又如何抵得过万里江山,千载基业,万世功勋的诱『惑』。
有这个野心的,当然包括他,北冥的皇位不过是他的踏脚石,他谋的是这下大权。
他花了多少心思和时间,付出多少代价,才能登上太子之位。
他先与龙玉乾结姻亲之盟,后下毒欲挑起白族和大元的战争,北冥与南燕只坐收渔利之力,却不想计划被人识破,自己反倒陷进去。即便他后来逃出来,他也无力收拾残局了,北冥亡国已成事实。
他所有的努力全都成就了白闵修。
他无时无刻不痛恨着他,却又不得不佩服他,能在短短时间内攻下北冥,笼络民心。
即便如今受制于人,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败了。
不!他没败!他还有机会,他手里还捏着最大的筹码,定会有人来救他。只要不死,就一定有机会出去重整旗鼓。
想到这,公孙智重新振作起来。
*****
“皇上驾到!”
厅堂门口的下人一声通报,白闵修牵着云月儿的手走了进去。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男人一袭黑『色』金丝镶边锦袍,披着紫『色』狐裘,低调奢华,英气『逼』人,气势凌厉。女子一袭紫罗裙,披着白『色』狐裘,脂粉未施,首饰简单,却不掩倾城之姿,气质清华无双。
丁守备领着家眷忙向白闵修下跪行礼。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闵修与云月儿十指相交,缄默地坐在座位上,并未开口让他们起身。
丁守备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暗自猜测,莫非是府中下人没有眼『色』,惹得圣上龙心不悦。
墨菊上前一步,扬声介绍道;“我家主子乃安女皇陛下,大明王朝未来的皇后娘娘,尔等还不参拜。”
这话一出,就如同一声惊雷,炸的所有人耳边轰轰作响,震得心跳都险些停掉!
她什么?
这姑娘是安女皇?
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带着各种疑『惑』和探索的目光看向云月儿。
墨菊眉头一皱,眸中闪过一道锐芒,厉声呵斥,“没规矩!谁准你们用这等不敬的目光直视陛下的?”
一声厉吼吓的几人畏惧地垂下头。
丁守备最先反应过来,口中喊道;“参见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女子的身份完全在他的猜测之外,亏他还准备让女儿示好,趁机接近皇上,没想到人家是正宫娘娘!这不是往刀口上撞吗?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听到声音,丁守备的家眷这才醒过神儿来,连忙跟着再次叩拜。
丁守备随即请罪道;“微臣失礼了,只因太过意外,一时有些惊呆了,绝非有意冒犯女皇陛下,请女皇陛下饶恕。”
“罢了!平身吧。”云月儿微微颔首。
要不是为了计划,她也不用摆这个谱,端这么大的架子。不过,墨菊的训斥也并非无理取闹,那几个女眷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敌意。虽然不知道原因,她也不在意,但警告一下也好,免得有人失了分寸,做出什么事来,坏了他们重逢的好心情。
丁守备见女皇陛下并未计较,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了。起身后,伸手抹了抹额角薄薄的一层汗。
“皇上与女皇能亲临,微臣真是受宠若惊,府上的下人都是粗野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若有服侍不周之处还请皇上和女皇海涵。”
云月儿语气温和道;“丁守备客气了,倒是我们来的唐突,叨扰府上的安宁了。”
“二位圣上能驾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微臣高兴还来不及呢!”丁守备谦敬道。
云月儿视线朝旁边一扫,问道;“这位就是守备夫人了吧!”
“正是内人。”丁守备道。
张氏缓步上前,福身一礼,“臣『妇』张氏给皇上,女皇请安。”
“夫人请起。”云月儿颔首,打量了一下,夸赞道;“夫人端庄秀丽,丁守备好福气。”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要两句场面话。
“女皇陛下谬赞了,臣『妇』愧不敢当。”张氏谦虚道。虽然知道是场面话,但心里还是很高心。
丁守备趁机介绍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云月儿又挨个夸了一遍,赏了几份见面礼。甭管真心假意,大家面上都乐呵呵的。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丁守备一家子将二人簇拥进了东侧花厅用膳。
因为白闵修下令不得张扬,丁守备也不敢邀请其他官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