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一会儿,大家便起身三三两两的去各处赏花了。也有几处年轻男女在玩投壶,猜字谜等游戏,输了会有一个的惩罚,展示自己拿手的才艺。
园子右边一片茶花中聚集了不少人,在『吟』诗作画,很是热闹。
老夫人为了给白闵修和云月儿独处的空间,领着一群夫人游园子去了,夏氏硬把白闵亭也拽走了。白羽菲也被两个要好的姐妹拉过去玩游戏了,倒不是故意冷落云月儿,而是她旁边做了尊大佛,谁会那么没眼『色』来叫她呀!
转眼间,长廊里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云月儿看着那些争奇斗艳的女子抚琴弄笛,翩翩起舞,旁边有文人雅士模样的男子在作画,写诗。口品着咖啡。
白闵修余光却将她的样子尽收眼底,唇角不易察觉地上扬了一丝。“白族的祖先本就是中原人,迁居到此,把中原的文化也一并带过来。”
“嗯!曲调和舞蹈既有中原韵味,又带有当地的特『色』,两者融合到一处,很有味道。”云月儿点点头。
“这里原本生活着十几个部落,每个部落的生活习俗各不相同,部落之间互不通婚,思想落后,没有自己的文字,用最原始的方式过活,信奉强者为尊。先祖过来后,先后收服了十几个部落,统一了这片陆地。”
“但是没有文字,不懂生产技术,这种状况妨碍了经济发展、文化的交流,也影响了政策法令的有效推校于是,先祖便进行文字的整理、开始了文字逐渐普及。建立了学堂让孩子们学习文化,安排精通各种技能的人才,交给他们养蚕,纺织,耕种,烧瓷等安家立命的本事。随着经济的发展,白族逐渐繁荣起来。后来,每年都有从其他地方搬来这里定居的百姓,白族无条件的接纳他们。”
“白族先祖的大智慧,大胸襟叫人敬佩。”
“白族能发展到这般规模,他们是功不可没。”
“历经几十年时间,这片贫瘠的土地,已成为沃土,成为了世外桃源。最开始白族统一了这片土地,其他国家根本不相信这块蛮荒之地能有什么发展,遂没有其他国家打过主意。待白族发生翻覆地的变化后,其他国家开始忌惮,便对白族进行挑衅,反被白族狠狠重创,占了两座城池。其他国家即便眼馋,忌惮也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了。直到三年前,大昭屡次侵犯边境,我和闵亭带兵出兵讨伐,三个月的时间拿下大昭国土,收编入了白族的领土。”
白闵修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有些低沉,“也是在那个时候,白宫进了贼人,盗走了藏宝图,打伤了菲儿的腿,要不是暗卫拼死保护,菲儿一条命就没有了。”
云月儿了然道;“所以,对菲儿你不只是心疼,还有内疚!”
“要不是我主张攻打大昭,也不让贼人有可乘之机。”
“要不是你出兵攻下大昭,其他国家趁机过来分一杯羹,白族就被人一点点侵吞,白氏会被人灭族。”
“谢谢你,谢谢你懂我,谢谢你救了母亲,救了菲儿。”白闵修岂能不知丫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何其有幸,能得到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
云月儿抬眸,望向他,这般近的距离,她清楚的看清他眸子中自己的倒影。世间万千红粉,他的眼里独独装着她。
她嘴角微微弯起,“你准备怎么谢我啊?”
……
老夫人和几个夫人花园里转了转,看着园子中的伙,姑娘们玩儿的热闹,她们也时而轻笑,时而点评几句。
几人驻足在一片茶花旁,欣赏几个女子在抚琴跳舞,老夫人侧头扫了一眼白闵亭,又看向夏氏,低声问道;“弟妹看这满园怒放的鲜花,可有最喜爱的?”明面上听是问夏氏喜欢什么花?实际上是想问她有没有中意的儿媳『妇』人选。
“我都被这满园的鲜花晃花了眼了,看看这朵漂亮,看看那朵娇艳,真是难以评哪朵最美。”夏氏扫了一圈,看了一眼身边的儿子。这两年来,夏氏为了大儿子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不知道为他了多少个好女子,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她一直都为此事犯愁。
“各花入各眼罢了!不要太过贪心,只要本人喜爱,是不是最美的一朵又如何。”老夫人劝道。
“大嫂可是冤枉我了,我哪里还敢什么,只要是朵花我就高兴了。”夏氏瞪了白闵亭一眼,有些气闷地低声回道。
老夫人也扫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白闵亭,意有所指的,“你的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可别等到娇艳的花朵都被采尽了,后悔不已啊!”
被挤兑的白闵亭眸中掠过一丝不耐烦,却还是忍了下来,若换做旁人,他早撂了面子拂袖离开,可这话的人一个是敬重的大伯母,一个是亲娘。只好在一旁翻白眼,心中想着找个什么借口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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