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寂静,谁都没话。
正在这时,白鹭推门进来,走过来请示道;“月姐,『药』抓回来了,是要煎『药』吗?”
“嗯!煎『药』吧!把剩下的半颗千年紫灵芝放里。等结束了,我和表姐一人一碗。”
白鹭应到,到旁边亲自煎『药』。好在这里什么都不缺,倒也方便。
二人脱鞋上床,云月儿从脖颈上再下炫晶石,将手伸到白闵修眼前。
白闵修愣了一下,“做什么?”
“我要用几滴血,我怕疼,你来。”
明明很紧张的气氛下,众人被她一句话逗得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白闵修忍不住就扯着嘴角笑了笑,用匕首在她手指上轻轻划了一下,鲜血就滴了下来。
老夫人看着白闵修挂在嘴角的笑容,心神恍惚,这孩子是有多久没这么愉悦了。
云月儿将鲜血滴到炫晶石上,炫晶石立刻发『射』出紫『色』光芒,光芒一点点扩大。须臾,在云月儿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辉,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无比的圣洁。
饶是见多识广的白闵修,也忍不住惊诧不已。
云月儿紧抿起唇瓣,伸出手覆盖在白羽菲的手上,运动真气配合炫晶石的灵力,缓缓注入白羽菲全身的经脉郑
“放轻松,不要抗拒。”
白羽菲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轻松。
刚进行片刻,便遇到腿部一处顽固的堵塞点,任云月儿如何消融,它却纹丝不动。她又缓缓的冲了半,那处顽固堵塞的经脉依然牢牢坚固。
白羽菲刚开始只觉得两股一冷一热的力量自她的手指传进她的身体。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随着两股力量在身体里游走到腿部时,只觉得经脉像被撕裂似的疼痛,血『液』热的发烫似猛烈的撞击,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一样。她咬紧牙关忍着,只要能让她站起来吃点苦怕什么。
云月儿此时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虽然心急,但不敢贸然急进,生怕出现丝毫差错,耐心的一点一滴的疏通,慢慢的顽固堵塞的经脉开始有融化的迹象,尽管进展缓慢,好在是有效果了。进展的同时,她的真气也在快速消耗。
老夫人一直守在二人身边,不时地用娟帕给她们擦掉额头的汗。
白闵修望着云月儿渐渐苍白的脸『色』直心疼,紧张的手心直出汗。
随着经脉一点点恢复通畅,白羽菲脸上的痛苦之『色』褪去,渐渐舒缓。只觉得一股极为舒适的力量游走在四肢残骸,腿上开始觉得胀胀的,之后又痒痒麻麻的,想用手抓抓又不敢动。
这个过程对于云月儿和白羽菲来是辛苦的,对于老夫人和白闵修则是漫长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云月儿真气开始渐渐微弱枯竭。萦绕在身上的紫『色』光芒也越来越淡。终于,又过了一炷香后,她撤回了手,长长地吐了口气,将炫晶石从新带到脖颈上。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起身站起来,对着白闵修疲惫的笑了一下,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
白闵修大惊,连忙出手扶住她的身子,让她坐在床上,靠着自己。
“月儿!”老夫人看到云月儿倒下,也焦急出声。
云月儿身子软软的靠在白闵修怀里,脸『色』莹白如透明,唇瓣苍白。
白闵修心忽然慌了,心脏处好像被一只手抓了一下,有一种他从来不曾体会感受过的痛楚和酸涩。手指轻颤按在她的脉搏上,只觉得那脉搏微弱,身体消耗太大,内力透支。
整整两个时辰的透支,可想而知损耗多少。
云月儿看着他,气息有些虚弱,“我没事,就是疲劳过度。”
白鹭端过来两个『药』碗,将其中一碗送到云月儿面前,“月姐,这是用那半颗紫灵芝煎的补『药』,快喝了吧!”
白闵修连忙接过来,亲自喂她喝下。
白鹭将另一碗『药』,双手呈上,“二姐,这是姐吩咐用千年紫灵芝煎的补『药』,你快喝了吧!”
老夫人忙接过来,吹了吹喂她喝下。
“菲儿,你觉得怎么样?”
“娘,我很好,我的腿暖呼呼的很舒服,还有点酸酸麻麻的感觉。”
“真的?你的腿有感觉了?”老夫人欢喜的问。
“多亏了月妹妹。”白羽菲感激的看着云月儿。
“是,月儿是我们母女的贵人。”老夫人情绪有些激动。
“姑姑这话见外了,都是一家人,什么贵人不贵饶。”喝了『药』云月儿的脸『色』不那么苍白了,身上也稍微有些力气了。心中感叹,这千年紫灵芝真不是盖的,神恢复啊!简直就是原地复活啊!
“是,月儿的对,我们是一家人。”
白鹭在一旁忍不住问道;“月姐,二姐的腿治好了吗?”
“嗯!一会儿可以下地试试,每坚持复建,一个月后就能恢复如初。”云月儿又嘱咐道;“给表姐找个稳妥的太医每日针灸,继续疏通经脉中的淤血。”
“好,我知道了。”白闵修点头。
“表姐没有痊愈之前,这件事还是不要公开的好。”
“你察觉到什么了?”
“没有,宫中细作没有抓到,还是安全为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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