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在我们这县城,能喝茅台酒的人很少,我这就给你取来。”
胖大姐觉得这子要茅台,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她想看看结漳时候,这子会怎么下台。
不大一会儿,胖大姐就拿来了一瓶茅台酒,放在桌子上,笑mī_mī地站在一边,看着叶刚喝酒。
其实,她是怕叶刚跑了。
叶刚明明知道胖大姐的意思,却不点破,顾自打开了茅台,一股浓郁的酱香扑鼻而来。
叶刚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喉咙到胃,瞬间热腾腾的,感觉浑身舒畅,这就是传中的火龙吧,口感绵软,唇齿留香。
在师傅六十大寿的时候,一把手曾送给师傅一瓶茅台酒,师兄弟们一人尝了一口。师傅这次让自己单独出行,可真是美差,反正吃喝住行都不要钱,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
叶刚眯缝着眼,鼻子吸着茅台酒的香味,仿佛在云端漫步。
叶刚的酒量不错,一瓶茅台很快见底,头不晕眼不花,打了个酒嗝,就去内衣口袋掏红本结账。
一『摸』口袋是空的,叶刚心就慌了,怎么会?明明就放这个口袋了。上下左右所有的口袋都『摸』了个遍,连口袋布都翻过来了,别的东西都还在,就是红本不翼而飞了。
胖大姐看叶刚上下掏弄的囧样,暗赞自己真是料事如神,嘴上却:“没钱了?没钱你就到我们这里骗吃骗喝呀?
“告诉你,想白吃白喝,门儿都没有,”胖大姐冲包厢外喊道:“来人呐,这个人结不了帐,让保安过来。”。
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飞奔而入,围着叶刚站了一圈。
叶刚丢了红本,就是丢了护身符,『色』厉内荏地指责:“让你们领导过来,我是从燕城来的,有特殊任务,我的证件在你们县里丢了,县领导必须负这个责任。”
胖大姐哈哈大笑,“吹牛也不打草稿,我看你就是流窜诈骗犯,还是燕城来的,还有特殊任务,还有证件,从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胖大姐边边抡起粗胳膊,吐沫星子『乱』飞,叶刚只得连连后退躲避,情急之中大喊:“一定是你们饭店的人偷了我的证件,进门前证还在呢,一进来就没了,肯定是你们偷的。”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几个保安不由分地扭住叶刚,推搡着送去了城东警局。
叶刚没想到会在阴沟里翻船,看路人指指点点的,羞得脸『色』通红,索『性』低下了头,心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城东警局科长张大彪,刚从酒桌上下来没多久,正在办公室的躺椅上打呼噜呢,被人打搅了黄粱美梦,气不打一处来,根本不听叶刚解释,直接挥手让人把叶刚关进了禁闭室。
西山四合院里,赵功达心烦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掐指算了算,大惊失『色』,这不成气候的叶刚,竟然进了班房。难道是刘昱的事没办好?
赵功达进到书房,给祖师爷请上香,精心掐算起刘昱的命理,看看叶刚的牢狱之灾和刘昱之间有无关联。
出乎意料的是,刘昱此刻命理呈死相,人在土下,而且身上还爬满了蛆虫。
赵功达这才放心,“人在土下”就是已经埋进坟里了,“身上满是蛆”,哟,都死了好些连尸体都腐烂了。
赵功达随即给徽省有关部门打羚话,要他们立刻找出叶刚。如果叶刚有任何意外,就拿徽省领导是问。
徽省不敢怠慢,电令颍州县委,限两时内找出叶刚,如果叶刚有任何意外,就拿颍州县领导是问。
颍州县马上通知警局领导开会,布置重要任务,限半时内必须找到叶刚,如果叶刚有任何意外,就拿警局是问。
就连已经退休的纪荣都接到了局里的电话,协同警务人员寻找叶刚。纪荣这次更加肯定了刘昱的不凡之处,能惊动这样的人物来颍州,这孩子还真有光大本门玄学的潜力。
当警务人员排查询问到中原宾馆时,肖国敬吓坏了,结结巴巴地有个会国语的青年,要在这里开最高级的房间,被自己顶了几句,就离开了宾馆。
中原宾馆的经理一听就认定是这人了,本地人讲的大都是方言,凡是能『操』一口流利国语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肖国敬得罪了京城来的大人物,经理的头也大了,冲着肖国敬发火,命令他出外寻找叶刚,找不到就等着坐牢吧。
肖国敬心惊胆战地加入了寻找叶刚的队伍,满大街地找,毕竟只有他近距离见过叶刚。
在城东警局找出叶刚的时候,张大彪傻眼了,不由暗中骂着东方红饭店,怎么不送别的警局,偏偏送到这里,这可好,送了个烫手的山芋来。岂不知,他以前在东方红饭店吃饭的时候,经常掏烟相与服务员,让他们有事找城东警局,有事才有财嘛。
心里这样骂着,嘴里却不敢什么,恭恭敬敬地从禁闭室请出叶刚。
叶刚躺在中原宾馆最高级房间的席梦思大床上,颍州县领导陪坐在一旁,还有服务员在穿梭着端茶倒水送水果摆鲜花。
要不是红本还没找回来,叶刚此时的心里是非常满意的,这才是自己应该得到的待遇。
叶刚要求,不计一切代价,发动各方人员,找回自己的红本。
话那老贼『摸』了叶刚的红本,还以为里面装了多少钱。到了没饶地方,掏出来一看,里边一『毛』钱也没,气得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扭头走了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