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林听海拿出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夸赞道:“继续往下。”
刘昱直摇头:“不想往下了,这狗血的剧情,还是你来。”
“那好吧,我来接着往下推理。”林听海道:“邹诚和现在看起来是个成功人士了,但从文化素养上来,大老粗的本质没变。”
“从二楼的这些摆设可以推测出来,陆玉娇是个爱好广泛、多才多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总是少不了浪漫情怀,向往风花雪月的爱情。”
“而邹诚和却是一心忙事业,在家的时间不多,更无暇顾及她的情感,这样相处下来,他们夫妻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共同语言。”
“这张旧照片可以明陆玉娇在婚前和她的生哥关系暧昧。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谈婚论嫁,最终陆玉娇嫁给了邹诚和。”
“婚后的邹诚和就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而生哥依然是她心口上的那一颗朱砂痣。”
“我觉得女人生适合学习道法。”刘昱忽然莫名奇妙地赞叹道。
“为什么?”林听海得正起劲,猛一下被打断话头,白了刘昱一眼。
“生爱八卦啊,你看你八卦起来,比周文王都厉害,哈哈哈。”
“哎,这还不是你让我分析的吗?我这是推理好不好?”林听海被打击了积极『性』,不服气地辩解道。
“好,你分析得很好,很有道理,可是咱们是来驱邪的,不是来挖掘人家的**。”
“也不能这样,至少,这有犯罪动机。生哥或许一直对陆玉娇念念不忘,甚至终生不娶,而陆玉娇虽然婚后生活无忧,却无法得到感情的慰籍。恰好邹诚和需要找人打理别墅,生哥是陆玉娇的不二人选。”
“生哥进了别墅,和陆玉娇旧情复燃,为了长久之计,他想出了歪门邪道。”林听海终于把脑海中所猜测到的,全盘了出来,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好一个东方的女福尔摩斯,你最后一句倒是提醒了我,这闹鬼的事,是不是生哥搞出来的?”
听到最后,刘昱庆幸带了林听海过来,她的分析还真是丝丝入扣。
“佩服吧?不给女诸葛发点奖励啥的?”林听海得瑟地问道。
“可以,我正准备奖励你一个拥抱呢。”刘昱着,张开双臂就要去抱林听海。
林听海身子一扭,逃离了刘昱的魔爪,羞红着脸啐道:“你给我滚蛋吧,一到晚都没有个正校”
“师父,下来吃饭喽。”贾光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刘昱和林听海下到一楼餐厅,看到餐桌上的四菜一汤大米饭。“邹老板没回来,是饭店伙计送来的。”贾光辉边边摆着餐具。
等二人坐好,贾光辉也坐下准备用餐,乌衣扑啦啦地飞落在餐桌上,拿它的眼珠斜瞥着刘昱。
“再拿一套餐具来,”刘昱冲着贾光辉道:“摆到乌衣跟前。”
贾光辉不明觉厉,但还是依言在乌衣跟前摆了一套餐具,心里嘀咕着“倒要看看这鸟是会用筷子还是勺子?”
乌衣拿翅膀尖指指其中的一盘卤牛肉,呱了一声。刘昱想也没想,端起盘子拔了一大半牛肉给它。
乌衣一点也不客气,立即啄起肉片,大块朵颐。
贾光辉已是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样了?数了半,人家少你一分钱没有?”刘昱想起贾光辉那个财『迷』模样,心里就感到好笑,问了一句,看他傻呆呆的没反应,便推了他一把。
贾光辉这才回过神来,讪讪地笑道:“嘿嘿,一分不少,一分不多。”又站起来给刘昱盛米饭,然后又给林听海盛。在他心里,一点也不以年龄为大,刘昱是师父,林听海,那就是师娘了,所以态度很是恭谨。
“刘昱,我怎么觉得你财『迷』的很,师傅一直告诫我,修道之人不以物喜,要视钱财如粪土,你这样爱财,可是修道的极大障碍。”在林听海眼里,师徒俩一样都是财『迷』。
“我认为这种法是后人对古人思想的误解。古人提倡安贫乐道,是怕逐利而劳累了自己的身体、心神,分薄了追求道法上的精力。现在年代不同了,不必再为衣食过于『操』心,在为人民服务地同时,适当地收点费用是合理合法滴。”
刘昱边曲解着古饶道理,边用筷子去夹牛肉吃,却被乌衣用翅膀尖刮了下手背,火辣辣地疼。
原来乌衣早早地吃完分给它的那份肉,开始把嘴伸到盘子里啄食了。
“我靠,你还吃独食。”刘昱伸手就去抢盘子。乌衣棋高一着,直接叼起盛牛肉盘子往上飞去,
“这个二货。”刘昱被乌衣气得干瞪眼。
“乌衣是个漂亮的王子,穿着一身黑『色』的战衣,虽然他没有五彩斑斓的羽『毛』,但我就喜欢它酷酷的样子,特别是它那娓娓动听的声音,让人听了就心花怒放。”林听海两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花痴少女的神情道。
刘昱差点想吐,心这疯丫头脑子秀逗了吧?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乌衣呱地一声叫,牛肉盘子从它嘴里落了下来,刘昱纵身一把接住,美食可不能浪费掉。
“这也行?”刘昱大喜,用手护着盘子里的牛肉,拿鄙视的眼神瞅着乌衣,嘟囔着道:“我乌衣怎么吃独食呢,这牛肉还真好吃,你们两个也尝尝。”
乌衣气得冲林听海呱呱『乱』剑
林听海忍俊不禁,问刘昱道:“他是不是在骂我?”
“骂你倒没有,就是埋怨你骗它,欺骗了它纯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