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左烈匆匆忙忙赶回家中,得到的却是程素心已经独自离开的消息。
他忍着怒火,冷冷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秦夫人:“妈,我一直没有私下和素心领结婚证,就是顾虑到你和爸的想法。我以为我上次跟你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你怎么还会做出这种事?”
黄特助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这两母子又掐上了,他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
秦左烈无暇顾及被他的话气得直喘气的秦夫人,他大步向黄特助走过来:“怎么样?素心现在在哪里?”
黄特助叹了一口气:“我们找到了周小姐的车子,也在医院里看到了周小姐……不过……”
黄特助沉重的脸色,让秦左烈本来就不安稳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有些急促地追问:“那素心呢?她在哪里?”
黄特助说出了令秦左烈最害怕的几个字:“程小姐她失踪了。”
秦左烈只觉得大脑突然一下子停止了运作,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眩晕。
又是失踪!
他揉了揉眉心,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张,素心现在也许正很无助的呆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去救她……
或许,这次又是母亲干的好事!
秦左烈转身走回到秦夫人身边,语气有些凶狠地询问她:“你把素心弄到哪里去了?”
秦夫人今晚的安排,就是想法子激程素心去找秦左烈。因为,白祁原告诉她,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保证能让程素心和秦左烈顺利分手。
所以,秦夫人理所当然地认为,程素心的失踪和白祁原脱不开关系。
要说白祁原和秦夫人的合作关系,那得追溯到秦夫人第一次雇人对程素心下手失败之后了。
白祁原主动找到秦夫人,说是他有办法能让秦左烈和程素心分手。秦夫人当时并不知道白祁原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来帮她,她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秦左烈和程素心尽快分开。
所以,目的相同的两人很快就达成了协议。而今晚的事情,只不过是白祁原计划里的第一步而已。
秦夫人把茶杯摔到了秦左烈的脚下:“我?我有什么本事带走程大小姐?人家心高着呢,看不上咱们秦家!人家脚上长了腿,自己走了!小烈,你对妈妈就这样不信任吗?那好啊,你去报警啊,你让警察来抓我啊!”
秦夫人又吼又哭又,把秦左烈闹得心烦不已。
他猛地喝止了秦夫人:“好了!你想要闹到什么时候?不管怎么说,你今晚确实在素心的面前胡说八道了吧?妈,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个人!等我找到她,我就去跟她领证结婚!”
秦夫人怒极攻心,气得坐倒在沙发上:“你好,你好!你敢跟她领证,那我就死给你看!”
秦左烈恍若未闻,带着黄特助和几个保镖急匆匆地离开了别墅。
秦夫人马上拨通了白祁原的电话:“你把那个女人弄到哪儿去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立刻!”
电话另一端的白祁原有些讶然:“我还没开始行动呢,她怎么会在我这儿?”
而这时,白牧原恰巧转回到来,想到书房里拿东西。听到白祁原在打电话,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偷听。
“……秦夫人,我既然已经答应您,要让金念念和贵公子分开,我就不会食言……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当然很简单,我希望在我帮您达成心愿之后,您能促成白氏和秦氏的合作企划……今天的事情出了一点意外,不过您放心,我很快就会搞定的……嗯,我会去让人查她的下落的……有消息的话,我会通知您的。”
白牧原在听到“金念念”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心脏狂跳了。
等到白祁原挂断电话,他才恍然醒过神来,然后静静地、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牧原努力克制自己发抖的双手,握着电话开始联系他之前雇佣的那家侦探社:“你马上去帮我调查一件事……”
细细地把金念念的资料和他所知道的的秦氏的资料告诉对方,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身子便有些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半响无法正常呼吸。
如果,念念她真的没死……
他的眼睛顿时有些湿润。
既然兄妹关系不是真的,那她的死讯也可以是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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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剑一口拒绝了金念念的要求:“不需要!念念,我以前骗过你吗?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是害了你的凶手啊!你怎么还想着要见他呢?”
金念念垂下眼眸,安静了好一会儿。
宋诗剑确实是从来没有骗过她……
但是她怎么也得给秦左烈一个解释的机会啊!况且,他们之间可不只有这一个问题的啊!
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啊……
宋诗剑双手摩挲着金念念的脸颊,脖颈,肩膀……
眼前的女孩早已褪去了四年前的青涩和稚嫩,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着艳丽到极致的花朵,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魅力。
她是真的……
真的没有死。
宋诗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欲、望,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占有眼前的这个女孩,牢牢地禁锢住她,让她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别的男人。
这个念头在宋诗剑的胸中难以抑制的疯狂蔓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