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招来临,来人显得不慌不忙,真气凝于脚部,使劲一跺脚下坑坑洼洼的土路,真气狂震之下,有无数的泥土溅起。
“风卷楼残!!”
来人身形急速旋转,带起周遭一切物体,向对方猛攻。
只听“砰”的一声沉雷碰响,爆出惊天动地的气劲,飞卷四散,拼斗灿烂至极,瞧得空闻也有些讶然侧目。不等空闻瞧清形势,便听‘呼’的一声,‘关羽’被来人震得脱力倒she疾飞。
来人趁势倒纵翻飞,来到空闻身边,指着空闻抱着的空见温言说道:“这位大师受了不轻的伤,大师若是信得过在下的话,就请随在下来吧。”
说罢,来人径直向着一边纵身跃去。
空闻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在这无双城并无落脚之处,再说这里又是独孤一方的地盘,藏身之处自然不好找,既然对方有意相助,空闻自然也不推迟。
说到底,为空见疗伤才是最重要的!
想罢,空闻急忙跟着来人,一同向着某处闪去。
“可恶啊!”‘关羽’怒吼一声,正与起身追击,体内真气却急剧的震荡起来,这是他自身真气将至三层的征兆。
“差一点就拦住他们了,可恶的小子!”‘关羽’不甘的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身影,随即便拄着大刀,缓缓的走向一边偏僻的巷子。
朦胧的月se之下,‘关羽’的身形竟然莫名的缩水起来,这情形当真诡异之极!
待到‘关羽’的身形消失在黑夜之中,才有一群手执刀剑武器的无双城人马来临,四下搜索着周围,寻找今夜冲进无双府大杀四方的两名和尚的踪迹......
空闻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一路风行电掣,不多时,他们就在一间红se砖屋前面站住,这应该就是他栖身的住所了。
空闻站定,仔细的打量一番眼前的屋子,眼神之中闪过丝丝的讶然。无他,实在是这间红se砖屋太过残破不堪了!
从外观来看,这间砖屋倒也不小,似乎内里还有一个庭园,甚至还会设有东西二厢……只是,这间屋子异常破旧;门外那些砖墙,每块砖均残旧得如同千年化石,仿佛干脆得可以一指戳破;或是放声一吼,也会把整间屋子震塌……这间屋子有多久历史了?空闻心中猜测着,一百年?二百年?三百年?
“真亏他能安然住在这里!”空闻心中暗暗感叹。
彷佛知道空闻的心中的想法一般,来人暗暗一笑,只是朝着空闻说了一句,“大师,请稍等片刻。”便举步来到屋子的门前,抬手轻轻敲门。
“咯咯!”
敲门声在门内响起寂寥的回音,却久久未见有人前来应门。
空闻私下里不由焦急如焚,他手中抱着的空见如今可是身受重伤,实在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当下正想不顾一切,让来人直接大力破门而入的时候。便在此时,门内忽的传出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里面清晰的传来一个简单的字:“谁?”
来人低声回道:“在下聂风!梦姑娘,这里有人受了重伤,人命关天,请你快些开门吧!”
门内那个女子霎时静了片刻,不知是因为听见“聂风”的名字,还是听到“有人受了重伤”的消息,当下便刻不容缓的打开房门。
“轧”的一声,门终于被打开了!
一个女子举步走出房间,月光下看清了女子的容貌,空闻不由的失神了一下。他失神的原因可不是因为对方长得太过美丽,无论一个女子长得是美是丑,修过‘白骨观’的空闻都不会呆然失态,但如今眼前这名女子的脸,实在是让空闻觉得遗憾!
只见这名盯着名叫聂风的女子,年约十六,唇红齿白,长得十分清秀端庄,一双眼睛更是蕴含一种如梦如幻的醉人情意,宛如她的名字一样……然而便是这样美丽的脸,却有一条异常瞩目的鲜红血痕,由她的左边发端,一直贯穿眉目,直抵她的左颚,恍如一道刀痕……若再瞧真一点,这条血痕原来并非疤痕,而是一条类似胎记的红印,可见是天生的……真是一个遗憾中的遗憾!
空闻不由得也暗暗为这个女孩惋借,若是没有这条胎记,对方必定是一个完美的女孩!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治疗空见的伤势为重。
空闻朝着这名名叫梦的女子,点头示意,然后轻声说道:“女施主,贫僧的师弟受了重伤,不知可否让我们在这里暂时住下,疗养伤势?”
梦姑娘并没有立时回答空闻,她转头瞥了瞥空闻,又看了看伤重昏迷的空见,便蓦然转身道:“大师不用客气,你快抱他跟我来吧!”随即又回头对着聂风说道,“聂大哥,就麻烦你关好房门了。”说罢,她便急匆匆的走进里屋。
聂风点头答应,而空闻连忙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向着里屋走去。
路上,梦姑娘扭头朝着空闻问道:“不知大师可需要我帮手,不瞒大师,我本人也是杏林中人。”
空闻闻言感激道:“女施主的好意,贫僧心领了。不过,我师弟受的乃是内伤,有本门秘传的药剂,相信足可彻底治愈他了。”
“如此倒是小女子多事了。”梦姑娘闻言一笑,随即便不再开口,只是急急的为空闻领路。行走之中,聂风从后面跟上。
很快,空闻便被梦姑娘领到屋子东面的一间厢房内,空见被他小心放到房中的床上。行来的路上空闻便已稍稍察觉,这间屋子分为东西二厢,穿过破落的庭院,便是如今他们现在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