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明没好气地说:“那怎么地税那边说咱们逃税,说要补税两万多,还要罚款百分之五呢?钱是小,你这财务主管当得不憋屈啊?”
肖帆头疼地说:“我做销售做得好好地,你非要我做财务,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天生没有耐心,就不是做这种细致活儿的人!”
景瑞明说:“不会就学啊。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少搀和别人家的事情,多用些心在业务上,没什么弄不好的。再说了,人家舒飞活得好着呢,有人鞍前马后地效劳,哪里困难了?”
肖帆一听这话有些来头,便确认一般地说:“你是说高远?不会吧,舒飞和我说过,他不碰男的,以后是要找女的结婚的。”
景瑞明嗤笑一声说:“也就你会信!你都弯了,他还能直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在没找到合适的之前先竖个牌子!你看着吧,不出三个月,他们就能滚被窝了,我这话撂在这里!”
肖帆听了也做恍然大悟状,说:“难怪他今天看着舒飞相亲气不顺呢,连对我都是恶声丧气的!”
这句一说完,肖帆又紧张了起来,说:“那我得赶紧打电话提醒舒飞,高远对他别有用心,可别引狼入室!”
这又把景瑞明给怄笑了,说:“说你没眼色你还不服气!要你提醒什么?高远是大公司的老板,上过报纸和电视,算是本市的风云人物了,他再对舒飞有企图,还不是商量着来,舒飞要不乐意他还能硬上啊?能吃什么亏啊?人家舒飞比你可有主意多了,就你在一旁‘皇帝不急太监急’!”
肖帆不干了,骂道:“谁他妈的是太监了?老子被你上了不假,还要被你冷嘲热讽地,你他妈的有人性没有?我知道你他妈看不起我,是,我现在住着你的房子,开着你的车,还他妈给你打工,我他妈的这就出去混个人样子出来叫你知道我也是有几分骨气的!”
吵来吵去,肖帆就嚷嚷着要掰,还要拖琪琪起来,说琪琪是他生的,自当是归他带走。
景瑞明气得磨牙嚯嚯,说:“好,你带她走!赶紧给她找个后妈,过你们的幸福生活,当回你的直男去!”
见肖帆还真要拖着琪琪走,景瑞明只好跳出来拦着,说:“干什么!琪琪睡了!”
一个硬是要走,一个使劲要拖回来,这一拉一拽一搂一抱地,男人精壮的身体贴在一起,顿时起了火热的反应。
景瑞明费劲全力,才把肖帆压住,说:“行了,咱们别吵了,我今天生气,主要是看见你老是搂着舒飞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也难怪人人家高远看你跟仇人一样,我心里也不能舒服啊。”
肖帆大口咒骂:“滚一边去!我那是哥们之间的纯洁友谊,哪有你们想得那么龌蹉!”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怎么一写就写了这么长啊。今天双更哈,保证给乃们把肉撸出来,不过可能要到晚上六七点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