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来人名唤丁繆,也就是槐尹口中的老大。
“有什么敢不敢的,让你说便说。”中年人从信中抬眸暼了一眼,旋即又回到信上。
平淡中,自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威严。而这份威严,使他心悸。
丁繆看了看中年人,知道推不过去,便大着胆子,拱手道:“百里素鹤的回归,盯着的也不只咱们这一家。
所以,属下觉得疏星楼的求亲者,或许都是些闻风而动的。
毕竟,百里无霜的死讯传出时,百里家的高手几乎都动了。便是司幽之内,也是动作频频。
如此大的动静,纵然隐匿的很好,想要完全不被发现也是不可能的。”
中年人看过书信,放在石桌上。噗的指间窜出一撮小火苗,将之点燃。
方悠悠的道:“你的话不无道理,却是过于单一。”
丁繆抬眸暼了一眼,便急急的垂下眼睑:“属下愚钝,让主人见笑了。”
“诶,不干你的事,有什么可见笑的。
倒是槐尹信里说,素鹤欲前往疏星楼。你说,他的目的是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