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宫沉浸在一片幽深的夜色里,透过大殿看到后边的院子那里有着朦胧的灯光,似乎是有星子闪烁般。赫连睿只在太清宫住过两晚,大约只知道那边是寝宫所在,带了薛清大踏步的朝那边走了过去。
寝宫外边站着一个宫女,见赫连睿走了过来,推开门向赫连睿行了一礼:“皇上,奴婢这就去给你打水过来。”还没得赫连睿开口,那宫女已经轻盈的走开,剩下主仆两人面面相觑,太后娘娘今日是怎么了,竟然布置得如此周到,按着她的性子,做什么事儿都是漫不经心的,为何今晚却样样细致?
赫连睿跨步走进了这陌生的寝宫,虽然住过两晚,可他没有一点熟悉感,心中还在想着长乐宫,也不知道媛儿现在睡下了没有。他推开内室的门,就觉一股奇特的香味扑面而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太后娘娘也做得太过了些罢,他素来不喜欢屋子里边点浓郁的熏香,为何现在满屋都是这奇怪的香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人影从床边站了起来,婷婷袅袅的走向了他,走到面前拜倒在地,口里娇滴滴的说:“皇上,你总算回来了。”
赫连睿定睛看了下地上匍匐着的这个人,因为头低着,只能看到一头黑鸦鸦的长发,身上穿着的却是单薄的纱衣,白色的胴体在纱衣下纤毫毕现,看得他喉头一紧:“你是谁?站起来说话!”
地上那人听着赫连睿的吩咐,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朝他望了过来,真真是媚眼如丝。她张开樱唇,吐气如兰:“臣妾是阿兰啊,皇上莫非便是连阿兰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吗?”
珲阿兰长发如黑缎子般披在身上,她通身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掩不住胸前的浑圆,不住的上下起伏着,一双长长的yù_tuǐ笔直的站在那里,双腿间一点点黑色也没有被肚兜完全遮住。她身上虽然披着一层薄纱,可却与没有披差不多,那洁白的身体能被一览无余,只是那薄纱偶尔的抖动能增添一丝神秘感。
初春的时节穿成这样实在是太单薄了些,可珲阿兰却丝毫不觉寒冷,她此时心里燃着旺旺的一把火,只希望赫连睿能扑到她身子上边,压碾着她的身体,哪怕是狂野的将她撕裂也甘之如饴。
赫连睿看着眼前的珲阿兰,心底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就如若干年前的珲阿若,也是这样站在他面前,而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将她抱到了床上弄了一个晚上,这才有了赫连鋆,现在难道她的妹妹又准备故技重施了不成?
见赫连睿似乎没有伸出手将自己揽入怀里的意思,珲阿兰心中有些焦躁,难道自己真的这样不堪入目,脱成这样了都不能引诱到皇上?她心里沉了沉,见赫连睿站在那里不动,也并没有开口让她出去,决定破釜沉舟一番。今晚是太后娘娘给她的机会,若是不能抓住,恐怕她便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闭上眼睛回想了下看过的那画册,珲阿兰全身微微颤抖起来,胸前两点樱桃也竖了起来,她上前一步,扑入了赫连睿怀里,口中娇滴滴的喊道:“皇上!臣妾有些冷,皇上难道不怜惜臣妾吗?”一边说着,一双手便往赫连睿身上摸了过去。她的手如一条游蛇般慢慢的游走着,轻轻的从赫连睿的脖子那边探了下去,一直摸到了他的腰部。
似乎听到有吞咽口水的声音,珲阿兰心中一喜,一双手继续往下边探了过去,看得门口的薛清瞪大了眼睛,这位珲椒房还真是大胆,为何皇上没有叫她走开,莫非这珲椒房今晚会被皇上临幸了不成?
珲阿兰的手触到一处地方,似乎有一团东西凸起,火热的一团,心中砰砰的跳得厉害,这或许便是画册上看到的那根东西罢?她闭上了眼睛,脸色潮红,想到画册上那情景,不由得两股战战,身子用力贴了过去,不住的在赫连睿身上扭动。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珲阿兰便已经摔在了地上,赫连睿一手将她推倒,喘着气大声吼道:“滚——”惊得端着热水走到内室门口的宫女一时失手,将那盆谁悉数打翻。
珲阿兰眼泪汪汪的望着赫连睿,低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有了身孕,不宜侍寝,臣妾愿自荐枕席,替皇上分忧解难,为何皇上却如此不解风情?”她挺了挺身子,索性将薄纱掀开,露出了自己凝脂般的肌肤,伸出手将那肚兜解下来,两个白花花的肉团便骄傲的挺了出来,刺激着赫连睿的眼睛。
“你马上收拾好快些滚出朕的太清宫!”赫连睿只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极力压制着自己想扑过去的感觉,转身便往外走:“薛清,跟朕回长乐宫。”
不对,这一切都不对,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饥不择食的地步了。赫连睿走出寝宫,被夜风一吹,打了个寒颤,清醒了些,可眼前仍然浮现出那白花花的身子,心中的一团火怎么也扑灭不了。他快步的往前边走着,只希望快些到长乐宫,见了媛儿或许自己便会好了。
慕媛已经睡下了,只是她并没有睡得安稳,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抱着她入眠,而今晚突然这个人却不在了,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黑暗的房间,如何也不能入睡。
这时外边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在轻轻叩着内室的门:“娘娘,皇上来了。”
慕媛惊喜的坐了起来,赫连睿回来了?他怎么就改变了主意?还没等她想到答案,一盏灯光出现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