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大概是上午九、十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传出神经出现了严重的错乱,总感觉身边躺了一个人,连空气中都充斥着让人安心的分子。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我却连伸个懒腰都懒得,在寒冷的冬天,还有什么比一醒来不用烦工作不用烦恋情不用烦吃住就迎接一室阳光更幸福的,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试着咳了几下,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可以发声了,虽然嘶哑得可怕,喊大声咽喉更是剧痛,而且即使这样,我的音量却和小猫叫差不多。但我还能说话,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是我的视线还是一片迷糊,万物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又躺了一会儿,心里痒痒的,我的爪子不安分地摸上了身边人,想趁库洛洛没醒来(从呼吸上判断应该没醒)揩点油水先。
啊呀呀,我阔别了半年的小腰啊~
擦……比我细!
唔,那身细皮嫩肉想得我呀!
泥煤比我滑9没疤!
呃、还有那紧实的臀——
娘的,比比比我翘比我翘比我翘居然比我翘!
等等,冷静!冷静下来啊幂维娅!胸,你昨晚还摸过的,至少那里的肉比你少很多啊不是吗?酷爱去找回你女人的自信啊!
我一边嘟囔一边任由爪子前往最后目的地,丫要是再比我那啥我就去变性!“库洛洛,你这货其实是女人吧,今晚换我压你好了。”
天啊,我真得去变性了。
↑这是我第一个想法。
因为手下的触感分明……软软的,弹弹的,虽说cup比我小就是了【挺胸~但这绝不是男人会有的!
“幂维娅,你还准备摸多久?”慵懒清冷的声音,我好像看见了那双永远都清冷着的双眸。
“玛、玛玛玛琪?!!”霎时,我连去死一死的心都有了。我居然、居然摸到女人的胸部了!虽说是我家玛琪酱的,但、但摸到和自己相同构造女性专有的胸部果然还是很奇怪囧。
“吱呀——”猝不及防的门开的声音,然后是标准库洛洛式的先斩后奏,“我可以进来吗?我听见声响,想着也许是你醒来了,于是就上来看看……你们在做什么?”
被库洛洛这么一问,我才机械地把手从玛琪胸上拿下来,面上尽是尴尬。不用怀疑,我这是被这一连串冲击给吓傻了。
玛琪依然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用刚睡醒后略沙哑的嗓音淡淡说明着,“你从昨晚就开始发高烧,现在嘛……”玛琪突然靠过来,不用想,动作幅度这么大,被子一定从她身上滑落了,也不怕着凉。
桥豆麻袋,我刚刚……咳、摸玛琪的时候她好像是裸睡的吧?!
想都没想,我挡在春光乍泄的玛琪身前,对库洛洛喊道,“出去!咳、快给我出去,不许再看了!”
话音一落,几乎是同时的,我感觉到了库洛洛绝逼危险起来的视线 t_t。我本想解释来着,但刚才这么大声地折腾,我的喉咙自然给力不到哪儿去,我又急,于是一阵咳,好不狼狈。幸好,没多久就是轻轻的关门声,和来时一样,‘吱呀’一声。
玛琪丝毫不在意库洛洛在彻是不在场,额头已经贴上了我的,“唔,烧好像退了一点,果然昨晚和你一起睡是正确的选择。”
“是啊,”我有气无力道,“但你就不怕我给你这么一刺激,又烧起来了吗?”
“理论上来说,外部纯精神上的刺激是不会导致内分泌出现紊乱的。”
“不是指这个,我是指羞窘到一定地步的面部发烧啦。”
“那是什么?”
“算了算了,虽然玛琪你很强,但以后别这样毫无戒备好吗?即使是女性也别让她碰你三点,——咳、咳咳!包括我。”
“这种事以后再说,你先别说话了。”
点点头,我喉咙好像又有腥甜涌上来了。
“现在开始听我说。”
再次点头。
“我本来应该是和侠客一块到的。他有天回来我直觉他遇到故人了,想来想去也就你了。但在我往回赶的路上因有事缠身,所以回来晚了。在这之前,库洛洛计划说,过这愚蠢的节日时人们最为松懈,想大干一场来着,所以除了我们三个,别的蜘蛛都没回来。”
都没回来?包括派克诺坦?我急忙摸摸自己的脸,示意。
“那个女人一直蛮怪的,按理说这次库洛洛回来了,她也会跟着一起回来。但这次,直觉告诉我她在避着谁。现在看来,这人是你?”
恐怕是的,我点点头,再摇摇头。
“不确定吗。那我们来说点别的,幂维娅,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的,嗯?”
那一声“嗯”扬得很诡异,我暗道不好。
“敌人干的?”
摇头。
“身患重疾?”
摇头。
“是因为库洛洛受的伤吗?”
我顿了一下,随即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我只把这事说给侠客听了,因为比起库洛洛侠客考虑得更多。换做是库洛洛,听是听了,怕也是不屑的,转头就把这事给忘了,所以这应该算是为侠客受的伤。我才没骗玛琪呢。
“这还差不多。我昨晚赶回来的,现在还困着呢,先睡了,醒来要看到我的圣诞礼物。”
诶,玛琪知道这事?也对,我都把礼物摆在那里了,看不见就有鬼了。只是,我当时和侠客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而是我不知道该送玛琪什么啊囧。我总感觉咱家猫眼美人配珍珠宝石太俗;锦衣玉食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