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缪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比起你来说还算是长老团的高层,自然知道是谁来堵你。”
“……”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立场开始动摇:毕竟马上就有人要追上来了!
“你远离出口十米,马上。”
“嗨嗨嗨。”听话地移动,伊缪斯的脸上满是真诚。
狐疑地快速移动至出口,要知道我的念能力并不是纯战斗系,因此在速度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但伊缪斯在此期间并没有做出任何可疑举动。
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想利用我?”……不然为什要帮我 ←_←?
↑我可不信伊缪斯闲着没事干、借放跑我来和长老团闹闹小情绪之类的理由。
结果伊缪斯给了我一个特别*的答案,“你这次若成功逃脱了,我的回答就不重要了。”
接着丫特别忧郁地仰45°角望天…………啊呸!!
我抖抖浑身的鸡皮疙瘩,跑路跑路!
接下来,伊缪斯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被自己杀死了的布斯(第三区副区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派克诺坦包了起来,就像包水饺(如果猎人世界有水饺的话 ←_←)一样。
是的,的确是‘包’,具体动作可参考食人草——一个大活人在顷刻之间无影无踪,除了布斯(食人草)微微隆起的肚子预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伊缪斯握紧拳头,强压下上前用刀刃把布斯的肚子剖开,将派克诺坦救出来的冲动,这是诡计、这是爱娃的念能力在作怪,他这样告诉自己。
身后适时地传来那个女人令人厌恶的声音,“哈啊~我最亲爱的布斯,即使你死了也是那么的有用呢~!忻娘此时一定在你的肚子里哭泣吧,真是想想就令人兴奋的声音……嗯哼……”
伊缪斯顿时明了是怎么回事,不禁为可怜的布斯默哀:生前死后都被这个女人掌控着,死后更是被爱娃改造成了不知什玩意儿,真是够背的。不过怪谁呢,他太弱了,也算是必然的后果。
没兴趣再留下来听爱娃发·春,伊缪斯只留下一句。
——“派克诺坦是我抓到的,别和我抢功。”
其实他也有点高兴,因为派克诺坦留在了他的身边,虽然留下的形式有点糟糕。
伊缪斯自嘲,他以为自己能够放手的,但流星街人果然只会占有。
嘛,不管怎样,派克诺坦还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
…………
念被吸干的脱力感真是糟透了。
我昏昏沉沉地勉强思考着,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四周和我一开始来到这里时一样,除了侠客不在这里、以及这次我身上绑的不是绳子是铁链以外。
果然还是被抓到了啊,伊缪斯那个混蛋(派克没看清是谁做的)……
“醒了(?)。”粗哑的嗓音响了起来,一个大汉的轮廓于黑暗中显现了出来。
我以为他是在和我说话,本想问一下接下来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告诉我是自己想太多了,原来是接头的。
后面赶来的两个男人推着固定我的铁架往外走,本以为他们会和刚才那个一样沉默,但腥冷滑腻、在我身上游走的手指却告诉我他们不是善类。
轮·奸吗……?
不、不像,他们说我的能力有用处,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手指越往越下,最后停留在屁股上,手指带有暗示意味地掐了两把,其中一个喘息粗重了起来,“妈的,这可是真女人啊,看这屁股翘的,真想知道插在里面是什么滋味。”
“库洛洛那小子还有一个女人,长得更是绝色,你有本事去抓回来天天操。”
“切,人都跑远了,说这个还有屁用。”
“你别看咱们手里这个现在像死鱼一样,平常也是个狠角色呢。”
“哈哈,那我宁愿被这个婊·子榨干而死!”
“我也是,哈哈……”
那些声音忽远忽近,阴暗的走廊没有尽头似的,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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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泼冰凉液体倾盆而下,之所以说它是液体,是因为它酸臭难闻,已经完全和水脱离了关系。
↑好吧……我承认我在抱怨 =_,=
“派克诺坦,是么?”苍老干涩的嗓音是从前都没听过的,我稍稍抬起了头:哇哦——脸上褶子叠褶子,笑起来一定是标准的万寿菊;眼睛少了一只,但是却没有刀的划痕之类的。经过多年的愈合,人们目视到的仅仅是一块凹进去的肉壁而已。
老者的嘴唇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水分,看起来宛若一道道刻痕在上面,见过直尺么?就跟那个差不多……这就是高层?微微有点失望呢,别告诉我这就是流星街长老团的首脑啊亲( ̄. ̄)
“你这蝼蚁之辈,还不快回答大长老的问题!”
这次劳资连眼神都不给一个,每个有些标签的人物身后都有一个骨灰级脑残粉,我已经习惯了 ←_←
“没关系,蓝晓,不要对我们珍贵的情报载体这么粗鲁。”
“……”那个一听起来就很冲动的男声明显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我,但对大长老的崇敬还是迫使他忍了下来,“是。”
末了还是说了一句,“还不快感谢大长老的宽宏大量!”
……他都不把我当人当载体了我还感谢个屁啊我(#‵′)凸!!
“想必你也知道你的能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