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终于轮到自己上场了,北战宸轻弯了下唇角,回首装模做样的上下扫了一遍躲在自己身后的月盈,不慌不忙的说道:”自是知道。”
”什么?”
帝君惊的直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大声喝道:”胡闹,知道你还不当场揭穿,皇家儿媳岂容她人鱼目混珠冒名顶替,你,你,你还敢让这个冒牌货怀上皇家子嗣,你这是混淆皇室血脉,简直,简直——”
”帝君息怒!”
帝后连忙起身求情道:”太子既然敢这样做,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还望帝君暂且息怒,容太子慢慢解释。”
北战宸此时也离开站台来到南无月几人身边,并且还吩咐人将月盈也押至台下跪下。
月盈这时候也慌了,瑟缩着身子,企图去抱北战宸的大腿,被北战宸身旁的侍卫一把拉开。
她大声哭着说道:”殿下,我虽是假的,可你也与我入了洞房行了夫妻之实,这段时间我们的夜夜缠绵难道都是假的,还有我肚子里怀的你的孩子,这些都是真的呀,殿下!”
帝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声吩咐道:”来人,堵了她的嘴,省得她污言秽语污了太子名节。”
帝君冷哼一声:”让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冒牌货怀孕,他还有什么名节,连小九都比他自爱。”
帝后心中一冷,心里暗骂帝君关键时刻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落井下石,面上却只能对着北战宸说道:”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快快将事情原委讲来。由着你父君误解你不成?”
北战宸狭长的凤眸微凛,不急不缓的说道:”她肚里的孩子并不是我的”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帝君干脆骂道:”你这逆子,究竟怎么回事,还不速速道来,要急死朕不成。”
凤飞飞不屑的瞥了一眼北战宸,暗自”切”了一声。
北战宸对她的这番小动作并不生气,挑了下眉头接着说道:”在婚礼当天我就知新娘子是假的,但因为真正的太子妃不见踪影,我怕打草惊蛇使得假冒者鱼死网破伤了真正的太子妃,所以并未声张,装作不知。
为了不使冒牌者生疑,当晚的洞房由本太子的兽奴残雪代替。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正是本太子的兽奴残雪的,与本太子无关。”
被堵了嘴的月盈听到这个真相,如遭五雷轰顶,脸色惨白一片,愤怒的瞪大双眼,恨恨的盯着北战宸,朝他大声呜呜着。
北战宸一挥手,命人去了她嘴里的东西。
月盈嘴巴得到解脱,大声叫嚷道:”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可以不碰我,为什么要让一个下贱的兽奴毁我,为什么?这究竟为什么,想我月盈堂堂月家掌上明珠,未来家族的掌舵者,哪里就比不上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啊,我哪里比不上了?你告诉我?”
月盈歇斯底里的哭喊,抛下又一记炸雷轰向在场众人,让众人又莫名吃了一个大瓜。
月擎天更是当场石化,看看身边坐的好好的女儿,又望望地上跪着的呜呜大哭着狼狈不堪的血腥,满脸的不可置信。
奉命假扮月盈的芷兰见瞒不住了,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着:”家主饶命,都是小姐让我这么干的,我要是不照着小姐说的做,她会打死我的,家主。”
月擎天仿若被人兜头给了一记猛击,从头顶惊至脚底,这一刻他是真的后悔生下这个女儿。可是眼下,说什么都晚了。
他颤抖着双腿双脚,摇摇晃晃的来至跪着撒泼的月盈身旁,”扑通”一声跪下,以头呛地,悲声道:”帝君,太子殿下,是臣纵女无度,管教无方,指使她胆大包天,坐下冒名顶替太子妃出嫁的天大祸事来,臣愿意双手将月家奉上,还望帝君和太子殿下饶她一命。”
南无月冷哼一声,说道:”月家主想必忘了此事的苦主是谁,你女儿派人半夜截杀我南璃岛王储飞凤公主,致使飞凤公主从百米悬崖落下生命垂危,若非本王恰好出手,我南璃岛的唯一王储岂不枉死在人界?而若本王不依非要两岸开战呢?这个责任你担的起吗?别说一个区区月家,就是十个月家也难抵我南璃岛王储的命。”
月盈此时方知事情的严重性,也不使性子哭闹了,连忙哭着求月擎天:”爹爹,女儿错了,求爹爹再救女儿这一次,往后,女儿再不敢任性了。爹爹!”
月擎天此刻也是老泪纵横,看着这个自己宠了二十年的女儿,无奈的说道:”晚了,俗语惯子如杀子,可惜这句话,爹爹明白的太晚了。”
月盈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帝君在高台看着这场闹剧,一时之间也难以抉择,转头看向北战宸,说道:”太子,这是你的太子妃,此事因你而起,你自己看着办吧!”
北战宸早就料到会是这般,也没打算让自己的这位”好”父君插手,拱手回道:”是”
帝君看着这个同床共枕了近百载的夫君,满眼的失望,连最后一点柔情也消失不见了。
北战宸对着南无月行礼开口道:”南璃王,准确的说太太子该叫上一声王丈,此事涉及本太子的太子妃,不若先交由本太子,如若本太子处理的不合王丈和飞飞心意,再行提议如何?”
凤飞飞没有说话,南无月直接不客气的回道:”太子殿下还是称呼本王南璃王为好,常言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毕竟你与飞凤公主的婚事当时本王不在,而飞凤公主年近十四还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