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飞刚进房间就一个掌风劈晕了,猴急着凑过来要脱她衣服的“花公鸡”。她从空间拿出一块和衣服同色系的青色面巾戴好,就猫着腰出了门。
到了走廊,她运起灵力使出连环脚一踹一个门。
房间里的客人,正办着事呢,被凤飞飞这一脚连一脚的踹门声突然打断,气得暴吼连连。不过架不住凤飞飞牟足了劲儿速度快啊,二楼所有房间踹完,她就一股风似的又跑三楼踹去了。
三楼房间里,绿袍男子正拿着一个两面带着尖刺的脖圈和手环准备往赤金身上套,被凤飞飞一个旋风腿,踹开房门而打断。
绿袍男大喝一声:“你谁啊,敢这个时候打扰爷,我看你是找死。”
说着就朝着凤飞飞冲了过来。
看着地上浑身浴血的赤金,凤飞飞正窝着火呢,一个反手锁上门,只瞬间就跃到那绿袍男面前,也不管刺不刺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刑具直接就套在了他的脖子和手腕上,疼的那人哇哇乱叫。
待看到不远处桌上还滴着血的一堆刑具时,凤飞飞气得浑身发抖,铁青着脸暴力的扯过系着脖圈和手环的铁链,跟拖死狗似的拖着绿袍男,“哧溜哧溜”来到放满刑具的大圆桌前。
这些刑具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的,有些凤飞飞也不知道怎么用,就拿起其中一块钉着尖锐刺锥的长形铁板,一脚就将这变态男踹了上去,鲜血顿时滴滴答答的从铁板上往地上滴落。
那男子疼的脸上青筋暴起,哆嗦着舌头“爷爷爷爷”地哭喊着求饶。
凤飞飞犹不觉得解气,又拿起桌上的刺鞭大力抽了上去,便抽便恶狠狠的说道:“舒服不?爽不?长得人模狗样的你个畜生尽不干人事,姑奶奶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祸害。”
说完一甩鞭,鞭子缠上他颈部的脖圈,一个发力脖圈上的尖刺深深陷入其肉里,变了形的脖颈处鲜血泉眼似的呲呲往外喷,眼见着没一会儿绿袍男就圆瞪着死鱼眼没了气息。
凤飞飞赶紧来到赤金面前,赤金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不管。”
凤飞飞睨了他一眼,手下动作未停,仔细地检查着他的伤势,嘴里还问道:“说吧,是不是故意被抓的?就凭你如今圣皇的势力,我就不信了,谁那么大本事能在北战宸守卫森严的拍卖行里不声不响的把你给弄走。”
赤金心虚的看了凤飞飞一眼,小声解释道:“才不是,我那是一时大意,茶里被不小心下了药。”
“是吗?我信了,你自己信不信?”
说着凤飞飞又从空间掏出一个玉瓶,拔掉瓶塞,命令道:“张嘴”
赤金金色的眸子一闪,皱着眉道:“我不喝行不行?”
凤飞飞冷冷一笑:“你觉得呢?”
赤金把头一歪:“有没有别的疗伤药,反正我不想喝这洗澡水。”
还和洗澡水杠上了,这一受伤就喝一受伤就喝,那么大一桶他得喝道什么时候,要以后万一被人知道了,自己的这张俊脸往哪搁?
想到这里他金色的眸子一滑,心下有了主意,话锋一转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水挺贵的,我这皮外伤不碍事养养就好了,就不浪费了吧,你都留着卖钱吧,肯定得卖不少钱。”
凤飞飞本想好好教训这尽给自己添乱的混小子一番,这时候却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也不和他废话了连忙粗鲁的捏过赤金白皙如玉的下巴将万灵水一口气给灌了进去。
完事后,无视赤金那幽怨的小眼神,将他从地上扶起,运起灵力掀开窗子就跳了下去。
不料脚才刚沾着地,跟算准了似的一群人举着火把就围了过来,而且实力均在圣将以上。
赤金看着表情凝重的凤飞飞,金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愧疚,他现在中了涣灵散暂时没有解药,只能靠飞飞一个弱女子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为了吸引飞飞注意,演什么苦肉计故意被抓,如果因为自己害得她又受伤,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凤飞飞察觉到了赤金的不安和愧疚,轻轻握了握他的大手,说道:“放心吧,这点人,还难不倒我,你待会儿好好待在我身后别乱跑,我解决完这些小虾米咱们就走。”
凤飞飞如今虽神魂不全,但好在实力在莫也的精心调养下,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圣皇七级。她深青色灵力大开,化作利器朝着众人飞去。刚开始凤飞飞还能一面护着赤金,一面轻松对敌,但架不住人多啊还带着个摇摇欲坠的拖油瓶,几十个圣王实力的兽奴蜂拥而上还有各种法器的加持下,她便渐渐吃力起来,尤其在七八个圣王巅峰的兽奴也一起上的情况下,她打起来就显得心有力而力不足了。
不远处,四个两米多高的兽奴合抬着的金色轿撵上一个美的雌雄莫辨的红袍男子,正目光慵懒的看着这场别开生面的打斗。
战斗持续了有一刻钟,凤飞飞脸色渐渐苍白,看着赤金为了护她他自己身上又多出来的两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暗暗咬了咬牙,犹豫着要不要冒险用驭兽术,这时候一个骚包的紫色身影从天而降,准确的说是从旁边一个四层楼上飞下来的,接下来另一批黑衣人也紧跟着加入了战斗。
凤飞飞面上一松,救星来了。
她对着落在自己身旁的紫色身影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北宸睿一招扭断了一个拿刀朝凤飞飞砍过来的青年男子的脖子,戒备的看着四周说道:“洛尘偷